是身段颀长,气度绝佳,走动哪里都是令人侧目的存在。
温泽毫不介意旁人的眼光,傅生却觉得面子上兜不住。可若是今日逃开了,阿泽必然笃定了他心里有鬼。
两人落座,小二上了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花里胡哨的点心,温泽很贴心的将点心递到了傅生跟前。
“阿生,你知道今日讲的是什么故事么?”
傅生内心咆哮,他没有任何心思听故事,这种被人抓住狐狸尾巴的感觉可当真不太妙。
温泽斜睨了他一眼,虽然依旧无法在傅生脸上看出任何破绽,可他二人皆是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敏感。而此时,温泽已分明察觉到傅生的呼吸不稳了。
男人目视着前方,娓娓道来,“这是一个借种生子的故事,那女将军为了传承子嗣,对太傅大人的茶做了手脚,又趁着夜黑风高办成了事,只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日还是让太傅大人知道了。”
说到这里,温泽侧过脸,目光落在了傅生白皙的耳垂上,“阿生,你猜那女将军会是什么下场?”
下……场……?
傅生也侧过脸,迎上了温泽打量的视线,他忽的朗声大笑一声,“哈哈哈!还能是什么好下场?!这女将军太过分了,换做我是那位太傅,定将她千刀万剐!”
一言至此,傅生心虚到了极致。千刀万剐还是算了吧……
温泽盯着他的眼,淡淡一笑,那笑意高深莫测,“阿生说的是,的确该千刀万剐了。”
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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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后宫闹鬼之事终于有了进展。
据说甄梁玉的‘鬼魂’已经意识到温舒宜搬迁了宫殿,于是,‘鬼魂’不再在昭华殿附近出没,这几晚都是出现在轩彩阁外面。
“看来恶鬼索命一说也并非空xue来风,这不,鬼魂昨晚又去了轩彩阁。”
“听说因着皇上近日一直在昭淑媛身边,这才致恶鬼不敢靠近。”
“可不是嘛,淑媛娘娘身上可是带着龙气的!”
傅生与温泽走在千步廊下,将宫婢们的窃窃私语皆听入耳中。
正神神道道嚼舌根子的宫婢们,一看来人是傅生与温泽,皆纷纷闭了嘴,但目光不由自主的偷偷望过去,只见这二人背影颀长挺拔,即便已经走远,但那股贵公子的气度尤在,宫婢们不由得芳心乱窜。
不过……
看着傅大人与忠靖候并肩走在一起,怎会觉得煞是养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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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与温泽来到御前时,褚彦坐在龙椅上,幽眸淡淡扫了这二人几眼。
帝王的探子遍布京城,自然知道这二人近日来时常成双结对,今日一大早一起去集市用了早茶,还别有闲情的听了书。
褚彦是个开明之人,不会过多干涉臣子私底下的事。
可一想到傅生与温泽之间的那些暧昧,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褚彦有些不忍直视他二人的清俊的脸。
帝王的眉目略显Yin沉,“今晚你二人亲自守在轩彩阁附近,朕一定要见到那鬼魂到底长什么样!”
温泽虽是外男,却是温舒宜的嫡亲兄长,且傅生与温泽是那条道上的人,帝王这才安排了他二人去后宫处理此事。
“是,皇上!”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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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殿外冷风呼啸,内室烧了地龙,眼下正当一年之中梅花绽放的时候。
落地的几只细颈青花大梅瓶内,各.插.着一把开到靡荼的梅花,内殿幽香四溢。
温舒宜已换上了睡袍,她抱着小白,静等着外面的消息。
徐嬷嬷端了一碗温热的羊ru过来,交代道:“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命人送来的,让娘娘每日早晚各服用一碗羊ru。”
温舒宜,“……”她不明白皇上这是要作甚。
爹爹和娘亲尚在世时,她倒是喜欢饮羊ru,也不知皇上只是凑巧知道她喜欢喝羊ru,还是打听到了什么。
温舒宜趁热将羊ru喝了,问道:“外面有动静了么?”
陆诗雨着实算不得聪明。
不过,温舒宜的目标不是陆诗雨,而是她背后的人。
只有抓到了陆诗雨的罪证,皇上才会继续追查下去。
其实,温舒宜已猜出了几分。她故意制造有孕的假象,便是要让后宫嫔妃对她下手,而最容不下她生下皇长子的人,无非就是贤妃与德妃二人。
德妃心机甚深,即便要对自己下手,也不会叫人逮住任何把柄。
但是贤妃就不一样了。
然,温舒宜心里很清楚,她是否能斗倒贤妃,一切皆看皇上的意思。皇上若是不想顾及宋家了,自然不会保全贤妃,可倘若皇上暂时不打算动宋家,那么不管贤妃做了什么,她都会稳居后宫。
温舒宜很想通过这件事,试探一下帝王对宋家的态度。
只是……
她不能确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