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近了?”
温泽是温舒宜的兄长,倘若被傅生给勾搭了,皇上觉得他得给温舒宜一个交代。
傅生面沉如水,“是侯爷非要缠着臣,臣也没办法。”
褚彦,“……朕打算将西南王郡主指婚给忠靖候,傅卿,你怎么看?”
傅生忽的一凛,桃花眼中露出一抹愤怒,但并未表态。
褚彦仿佛很熟悉这种眼神,又说,“燕国太子不日就要抵达京城,探子来报,燕太子欲娶西南王郡主,朕不想看到这种事发生。你与忠靖候之间,必须有一人娶白梅梅。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朕结果。”
傅生抿了抿唇,一句“皇上这是棒打鸳鸯”压在喉间,终是没说出来。
燕国与西南接壤,燕太子想娶西南郡主,只怕居心不良。
帝王递了一个“为国牺牲”的眼神过来,傅生装作没看懂,只道:“京中也有其他适婚男子,臣替皇上一一甄选出来,届时再给西南郡主指婚也不迟。”
褚彦,“……”所以,他眼下最看好的两大心腹之臣……真是好上了?
帝王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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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彩阁外面挂着大红灯笼。
今日又是十五,按着往常的规矩,皇上一定会来后宫。
只是去哪位嫔妃的宫里就不得而知了。
温舒宜今日无心争宠,满脑子都是陆诗雨暴死,而顾氏也突然丧命的消息。
这对母女的死太过巧合、蹊跷。
“娘娘,那天晚上,陆诗雨提到过就晋王,您看,这事和晋王会有什么干系?”徐嬷嬷揣测的问道。
温舒宜稍稍出神,五年前晋王还是荣国公府的长公子,他身份大白后没多久,温家就出事了,可……
温舒宜不敢继续想下去,仿佛面前是一片看不清的黑渊,她越往前走,就越是危险。
“陆诗雨的死,皇上那边是什么态度?”温舒宜问道。
徐嬷嬷如实回禀,“老奴只打听到,宫里对外宣称陆诗雨是暴毙,至于到底是怎么死的,宫里隐瞒了下去。如此一来,陆诗雨死无对证,就没人指认贤妃了。”
就连徐嬷嬷也能猜出,闹鬼一事八成又是贤妃搞出来的幺蛾子。
徐嬷嬷都能猜到的局,皇上一定比谁都清楚。
可皇上没有继续查,显然暂时没打算动宋家。
温舒宜想到这一层,心头莫名酸楚,许是恃宠而骄了,对皇上还有了一些怨念,“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娘娘的意思是?”
温舒宜望着茜窗外面的摇曳灯笼,低低道:“甄梁玉是该□□,但不是找我,她的鬼魂真正应该去的地方是玉锦宫。”
徐嬷嬷很快就明白了温舒宜的意思,“是,娘娘。对了,今晚各宫都在外面挂了灯笼,娘娘需要着人去请皇上过来么?”
若是被其他宫里抢了风头,可就不好了。
温舒宜却没想今晚争宠,人的野心是会不断膨胀的,最初入宫她只想活命,如今阿兄的腿康复了,温家也洗清了罪名,她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活着那么简单了。
若是按着此前的心性,她一定会乖乖的等待着皇上,若是皇上不来,她也只能一人独守芙蓉帐。
但此时此刻,温舒宜不想做一个温顺体贴的宠儿。
她得让皇上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更是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很不满意。
虽是冒险了一些,但值得一试。
“嬷嬷,把外面的灯笼撤了吧,今晚我要早些歇下。”温舒宜吩咐了一声。
徐嬷嬷想要劝说几句,但又突然止了话。或许娘娘做的没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们最容易失了兴致。反而是若离若离才更能勾了人心。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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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处理完政务,本能的往轩彩阁的方向走。
李忠知道皇上的心头好,便也没有在这一天呈上各宫的牌子,反正整个后宫就这么几位嫔妃,左右不过就是那几人。
真要是算起来,皇上已有半年不曾宠.幸过其他嫔妃了,李忠意识到这桩事后,兀自吓了一跳。
这意味着什么……?
堂堂大周帝王,因着一个女子,而冷落了整个后宫,也难怪坊间皆在谣言,昭淑媛是狐妖转世,如今细一想,李忠也觉得细思极恐。他很想提醒一下皇上,今日又到了十五,是该去其他宫里的日子了,可见皇上他健步如飞的奔赴轩彩阁,李忠又不敢多言了。
不多时,帝王止步于轩彩阁外。
放眼望去,只见面前一片朦胧漆黑,外面挂着的大红灯笼也熄了,可见轩彩阁的主子,根本没打算等待皇上过来。
李忠神情微妙的抽了抽,即便只是背影,也觉得皇上此刻煞气凌然,“……皇上,淑媛娘娘许是今日累了,这才……”
褚彦眉心微蹙。
他当然知道温舒宜为什么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