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相一党也不会放过傅生。
傅生这些年在朝中树敌太多,温泽额头溢出薄汗,不由得替傅生担心竭虑。
考虑到温泽是温舒宜的兄长,帝王又变得仁慈心善了起来,没打算针对温泽,却对小黄门吩咐道:“来人,傅生忤逆犯上!仗责三十!”
温泽未经思量,再度脱口而出,“皇上,臣愿代傅大人受过!”
褚彦被这话噎住,“你……”
真真是怒其不争啊!
这两人竟在他跟前“恩爱逾常”了起来!
傅生的桃花眼望向了温泽,眼底罕见的闪过一抹似水的温柔。
帝王金口一言,驷马难追,这三十棍一定是要打的。
最终,温泽与傅生各挨了一半,他二人自幼习武,这点仗责算不得什么,但后tun一时半会是没法恢复如初了。
待戒堂仅剩下他二人,温泽闷闷道:“现在你该满意了。”
到底还是不忍真的斥责他,因为温泽自己也知道,傅生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按着最好的结果去做了,除此之外,好像当真没有更好的法子。
傅生笑了笑,卸了一身带刺的伪装,神情转为肃重,一脸认真,仿佛在交代后事。
“阿泽,过阵子我会离京。在那之前,我会想办法让皇上将麒麟卫暂时交到你手上,这也是你的机会。一旦执掌麒麟卫,你就是皇上的虎狼之臣,比起徒有爵位的钟鸣之户也有实权的多,很多事情也要办多了。再者,有你顶替我,我也放心。”
“你、你当真要走?”温泽当然明白傅生为何要消失一阵子。
傅生无奈耸肩,“无法,使命难为,阿泽,傅家没人了,我不能让傅家断送在我手上。”
闻此言,温泽心中苦涩。一直以来,他难免怨天尤人,但其实傅生的路比他更难走。
两人相继沉默,温泽哑声道了一句,“你休息几晚,然后……去见我。”
傅生眉梢一挑,自然是明白温泽的意思,顿时神情浪荡,“……阿泽可想好了?”
温泽不敢去看傅生的桃花眼,与其让傅生去找别的男人,他当然想自己顶上。反正……一次、两次都没甚区别了。
年轻男子的耳根子滚烫了起来,有些难以启齿的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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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宜得知阿兄被仗责,她很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遂让徐嬷嬷在小厨房熬了一盅参汤,亲自送去了御书房。
参汤是后宫嫔妃求见帝王的必备之物,温舒宜也不知皇上他到底喝不喝。
按着皇上的体格与Jing力,她猜测八成是不需进补的。
温舒宜亲自端着参汤求见,小黄门很快就进去通报,不消片刻,御前太监李忠上前迎接,“娘娘里头请,皇上正好还没用午膳呢。”
温舒宜,“……”
这都午时三刻了,皇上还没用午膳,看来是当真气得不轻。
迈入内殿,温舒宜并未感觉到暖意,帝王待的地方并不像她的轩彩阁,御书房与外面的天寒地冻没甚区别,温舒宜发现,李忠也是冻的面色苍白,可她却见帝王面容冷峻,身上穿的并不多,他仿佛根本就不惧寒。
温舒宜还看见帝王眉心的一串串小火焰,她上前行礼,帝王扶住了她的双臂,“朕有一事要对你说。”
褚彦端过参汤搁置在龙案上,不知起了什么心思,调侃道:“娇娇比朕更需要滋补吧。”
温舒宜,“……”她的确需要补一补,侍.寝的消耗也忒大了。
经历昨晚一宿,两人的关系似乎密切了一些,温舒宜被帝王抱着坐在龙椅上时,她吓了一跳,“皇、皇上!”
褚彦却不以为然,他近日来数次妥协,已经是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他是帝王,宠溺一个女人是寻常之事。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是大周历代帝王中罕见的佼佼者,哪有英雄不爱美人的呢。
他终于看穿了这一层!
褚彦抱着美人在怀,Yin郁的心情大有好转,“别怕,朕身上你都坐过,还怕这一张龙椅。”
温舒宜身子一僵,窝在帝王怀里,彻底不敢乱动了,她对御书房的感官可不太好,思及那次初初侍.寝,当真是令人羞愤、不堪回首。
“皇上方才说,有事与妾身讲?”温舒宜问道,生怕帝王Jing力过剩,又拉着她白日宣.yIn,她当真一点不想坐实妖狐转世的头衔。
褚彦为难了,沉吸了一口楚楚幽香。
好在温家不止一位公子,他昨晚发现温舒宜的冷漠之症有所好转,那说明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
既然他和她真的就要两情相悦了,那自然不需要有所隐瞒。
坦诚相待是交换真心最好的法子。
褚彦觉得,为了以后更加美妙的日子,关于温泽的事,他一定要事先告之温舒宜。
“娇娇,你兄长……他另有癖好。”男子一惯不会拐弯抹角,“他与傅生已互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