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红烛为他面上添了一丝暖色,躺在床上的陆诩除了没有呼吸起伏以外,与活人无异。
他紧闭的双眼让她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趴伏在他身边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触感如绸缎般冰冷滑腻,在炎热的夏天里简直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他有着与阎罗王一模一样的脸,俊美中带着一丝邪气,但此时闭着眼睛,邪气消散,只剩让人惊叹的旖丽。
手指一路下滑,她轻轻握住那根立起来的Yinjing,和它的主人一样冰凉的温度,如有生机般微微颤动着。颜色比身体略深一些,jing身经络微凸,鸡蛋大的蘑菇头是浅浅的红。
她撸动片刻见他毫无反应,便索性将他当成角先生,抬起tun瓣坐了下去。
这身体还是处子,进入时有些困难,不过好在她全权控制,并没感觉到多少痛楚。只入了三分之二就到了宫口,她被顶的微微发麻,身体后仰。处子血滑落在阳物上,转瞬被吸收得无影无踪,尸体的手指甲开始悄无声息的生长。然而她并未察觉此事,只觉得身体里这根棒子似乎没那么凉了。
无鸾挺动腰肢缓缓摆动了几十下,gui头刮过的某一处让她心尖发痒,她食髓知味,控住Yinjing又戳了十几次就尾椎骨发麻泄了身子。一朵红晕浮上面颊,她身体酸软,正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一双手按住了大腿,尖锐的指甲微微陷入她大腿的软rou中。
不知何时他睁开了双眼,暗红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某种凶兽锁定了它的猎物。
你,你何时睁眼的?她心里咯噔一声,一动不敢动,生怕那指甲划破皮肤。
他喉结微动,只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呜呜声,似乎还不能说话。
她颤声道:陆公子,冥婚该做的事我都做了,你可不能平白无故伤我性命。她现在是rou体凡胎,半点反抗不得。
他又呜呜了两声,松开了双手,表示不打算攻击她。
她松了口气,抬起身体准备下来,又被那双爪子按住了。
无鸾总算弄明白了,于是满脸无奈,你不想我下来是不是。
呜。
可我没力气了你让我歇息片刻。
呜呜,他还是没有放开她,暗红的眸中神采兴奋,呜呜呜呜。然后便顺势托住她的tun儿上下颠弄起来。
若说刚才是和风细雨,现在便是惊涛骇浪。那力道又快又急,她才泄过身子正敏感,又被顶的小死一回。那双爪子紧抓着她大腿与tun部连接处,激烈动作时尖利的指甲微微嵌入,本该是疼的,却生出些奇异的快感。
停啊停下来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呻yin,不像是斥责倒像是撒娇。
可这僵尸充耳不闻,动作丝毫未停。她腰肢酸的不像话,软倒在他身上,每一下的撞击都狠狠顶在她宫口处,生理性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滑落,心里祈求能快点结束。
僵尸哪懂什么疲累,他只觉得那小洞吸的自己舒服极了,不尽兴是断不可能停下来的。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感觉有冰凉的ye体射在她体内。有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直到Jingye冲刷完毕才放松桎梏。
窗外枝头的渡鸦与夜空几乎融为一体,唯见两只淡金色的眼瞳。它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屋内一人一尸,然后展翅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这一夜过的格外漫长,身旁有个怪物让她无法放松警惕,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生怕睡过去第二天已是身首异处。
鸡鸣的第三声后,搂住她纤腰的手臂终于垂落。
太阳升起,鬼怪皆散。
陆诩紧闭着双眼,双手放平在身体两侧,指甲也是正常长度,仿佛已沉睡了很久。除了两人还黏连在一起的性器上干涸的白灼暗示着昨夜的激烈,她简直要怀疑昨夜都是幻象。
迅速清洁好二人,她套上衣柜中备好的鬼门弟子的暗红色制服,匆匆来到祭坛。
祭坛中已站了许多人。门主身边是一位同样身着紫衣的男子,身侧还有两名黑衣女子,肤色皆是雪白。昨夜那位叫敏儿的少女和陆渺已经到了,见她来了,敏儿还是面无表情,陆渺冲她翻了个白眼。
看来,她不太受待见。
又等了一会儿,才见一人步履蹒跚往祭坛走来。
王楚面色如纸,印堂发黑,清秀的眉眼因为疼痛扭作一团。走近一看,他后背两个极深的爪印,已是半结痂的状态。
比我猜的人多,我又赌输了,紫衣女人笑着拍了拍身旁男人的手臂,你总能赢我。
那男人身材高大,面容雪白,看着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浑身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他闻言也笑了笑,姐姐让着我罢了。
她将目光移到对面四人身上,先祝贺诸位成功通过考验,成为我鬼门的正式弟子。即日起,你们需跟着副门主与二位护法学习炼气,养尸和御尸。
炼气是基础,你们需要源源不断得提供给僵尸灵气才能支撑它们行动。若灵气不足,它们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