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将亮,李适然还仰躺在榻上,两腿间夹着的那个人还在挺动腰身。桓恪有力的顶撞他的身体,粗大的凶器在被Cao干到红艳的两个xue口中进出。
性器一直插在里面,动作间两口xue溢出浓白的Jing水,随着进出的动作带出更多。
李适然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就像一条上岸濒临渴死的鱼。
强撑着费力的晃动身体,想要挣开箍着他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连接不断持续的高chao使他连续射Jing,射到下面囊袋中空空如也,下面两张sao口被磨的发疼。
桓恪犹豫了片刻,俯身下去又直起身子。皱起眉头,几经犹豫最终他俯身亲了亲李适然的额头当做安抚。这是除了消解欲望,他能接受最大程度的与人亲密。
少年果真因此安静了些,忍耐着继续包容体内逞凶的凶器。
桓恪射了两回,他好久没做过这种事,浓厚的龙Jing将李适然的小腹灌到隆起。花xue和屁眼儿被Cao弄的松垮,一张一翕的收缩也夹不住yIn水和男人的Jingye,浓白的汁ye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
“嗯......”
“嗯啊......”少年软软的嗓音撒娇一样在空气中飘着,软绵绵的,李适然被桓恪顶弄了一个晚上。他有些抱怨的小声叫着,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声抱怨。
硕大的鸡巴把他撑的满满的,舔着嘴唇,几个时辰保持着颇有力道的顶弄,李适然被Cao的神智昏迷,翻着白眼舌头伸出大张着嘴喘息。但他很满足,这么多年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东西舒服的他想死在这人身上。
在李适然身体内发泄后,桓恪退出他的身体。浓白的汁水顺着鸡巴抽出的动作失去堵塞白浆从xue口淌出,小逼和屁眼儿被Cao出两个黑洞,艰难收缩回去也夹不住Jing水不一会儿地上啪嗒啪嗒落shi了一片。
见贵客已经泄欲,侍从立刻拿着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和清水从屏挡外进入伺候着桓恪更衣梳洗。
李适然被扔在榻上,他累的动动手指都难,终于能换个姿势翻了个身侧躺着,他还被绑着眼一黑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等桓恪梳洗完毕,男人挥手屏退侍从。凉凉的目光落在李适然脸上,见他呼吸平稳,睡熟了。伸手摩挲着他的脸,目光落到了少年白皙的脚踝上。
真龙眼中透明的鳞片散发着微弱的萤光,他一眼找到了真鳞。
这片真鳞......
摩挲着在李适然脚踝的真鳞,拇指按上那片鳞片,稍一用力真鳞随着他的动作脱落。
真鳞如冰片入手触感微凉,垂下目光看着手中近乎透明的真鳞,拿出怀中的帕子把真鳞包裹收好。
“告诉沈瑄把人看好,过些天我会亲自带他走。”侍从正要退下又听到桓恪道。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希望过几天还是干干净净的。”
桓恪走后李适然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其间侍从解了他身上绑缚的绳索。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屋顶,李适然愣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下身被满足过的逼眼儿不时张开把昨晚桓恪射入的Jingye一口口吐出来,后面屁眼儿收缩回去后把Jingye锁在肚子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结果浑身酸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身下那张花xue动一动就溢Jing厉害。屁眼儿稍一放松Jingye就随着噗噗的声音像水流一样射出来。
他躺了好久直到侍从发现他已转醒,紧接着有人强拉起他侍候梳洗。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在哪儿?”李适然向四周张望有气无力的问道,开口声音嘶哑嗓子疼的厉害。
“公子您可算醒了,现在是申时,您在皇宫里的清河苑。听您这嗓子哑的,要不要奴给您找些清嗓利咽的药糖。”
“不要,我想再睡会儿。”
“这不行,贵客让我们好好照顾您,您得起来多少吃些东西。今天有百花阁做的时令点心,每年可这一回,好吃的紧,待会儿我去给您拿些,还有御医写了方子让人给您炖了药膳,说是您这身板啊得要多补补,我跟您说今天在御花园里看见只猫,那猫儿......”
“那猫眼睛绿莹莹的,听值班的哥哥说它今早跟别的猫儿打了一架脸就是那时候挠破的......”
眼前发黑昏昏沉沉的,只有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这个侍从嘴巴从进来开始就没停过,不知道怎么那么多话,一直说个没完。就在李适然觉得自己会在他的唠叨中筋疲力尽死去的时候,门板吱呀一响。
“西荣,你还是这么话多。”沈珵停在门外手里牵着一根皮绳,皮绳连着狗项圈拴着一条人犬。
“诶,九王爷,您快进来进来。”
他瞥见跪在沈珵脚边的沈瑄,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头压的低低的再没多话只是道了句:“给圣上请安。”
沈瑄还跪在沈珵脚边,脱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有一点避体的毛皮,就是插在他身后的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尾巴不知连着什么深深嵌入沈瑄股沟插在屁眼儿里,前面两道铁杆连接着Jing环把囊袋夹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