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恪的宫殿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冷冰冰的,李适然在挂着冰凌的宫殿坐立不安等了半天。
宫殿清冷也没个暖炉,桓恪喜凉宫殿没烧地龙。李适然冻的打哆嗦,这些小仆也没眼力见,少年弄丢了真鳞心虚也不向平时那样大呼小叫,他不敢声张捧着茶水暖手,侍童伺候茶水那壶碧螺春他一直从绿色喝到没色。
“我大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也喝不下去了,少年左等右等等不来人耐不住急躁已经问了好几遍侍童了。
童子支支吾吾低着头也不好说,桓恪去了什么地方一向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他心情好的时候倒是偶尔会提一嘴,可最近他们也没见主子人去了什么地方。
李适然急的团团转站起身原地踱步走来走去,小童眼睛跟着他晃的有些晕。
“人呢?”桓煜站在殿外把扇子打在手心啪的一合对门口的侍卫问道。
“四皇子在里面。”侍卫整齐划一冲他行礼。
扇子敲着脑壳,这是直接从桓恪手下军营调拨的,自从他们三兄弟被李擎灏赶出来,自立门户。桓恪性子更冷对自己手下更加严格,这些侍卫一个个死板又无趣。每回来桓煜都要跟桓恪说上一说。
“我说你们几个,多少活泛一点,别问什么答什么,多少多说些,你们这冰宫马上比父皇的冷宫都清冷了。”
......
没人理他。
“害,算了。”桓煜嫌弃的咂嘴,迈开长腿正准备入殿。他身旁的人拉住桓煜,那人身姿挺拔穿了一身白衣。
桓煜回过神跟一旁的霖泽道:“刚收到传信适然跑这里了,我得把他揪回去给父皇。”
“大哥......”霖泽话还没说完,门板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
殿外忽然传来了人声,李适然一溜烟蹿了出去接人。到门口看清楚是谁的时候僵在了原地。
他红着脸转头瞪着那小童斥责:“我不是说我来这里的事除了大哥谁都不许告诉吗!”
小童苦着脸道:“尊上回头发现您丢了还不得找翻天呐,我们也是没办法。”
回过头目光先是落到桓煜那身蓝丝织锦缎,李适然瘪着嘴低下头,余光撇见霖泽那一身白衣的衣角,少年竖起耳朵抬头巴巴望着霖泽。桓煜冷哼了声看着李适然盯着霖泽,霖泽则尴尬的瞅着桓煜,三人大眼瞪小眼。
霖泽对李适然柔声问道:“适然你在这里等多久了,饿不饿?”
桓煜则粗着嗓子呵斥:“你赶紧回去啊,不回去揍你。”
李适然往前一扑抓着霖泽的袖口,他身量也不算低了都过了霖泽的肩膀,仰着脸对着霖泽撒娇:“二哥......我有事跟你说。”
少年拉着靠山往偏僻处走边还瞅着桓煜防备着他动作。
见霖泽跟他走了桓煜气不打一出来,迈进殿门坐在椅子里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凉茶。
“呸!”桓煜拿起茶碗给小童看。
“你这茶是给人喝的么?重泡!”
小童唯唯诺诺正准备退下,桓煜叫住他。眼睛盯着桌上那两坛酒细细打量。
“这是......四皇子拿来的?”他问着小童眼神一直没从酒坛上移开,桓煜突然一笑吩咐道:“去温壶酒拿过来。”
“怎么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可伤着没?”
霖泽看着李适然责怪后还是担忧,少年低着头怯怯的不敢吭声。
“我想想办法......但这事不能声张,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这我肯定知道,我没敢跟人讲的。”李适然抬起头急切的应着。
一身仙气儿的青年蹙起眉心细细思量,回头看着少年眼底的烟黑,霖泽也不好苛责,他对李适然道:“这几天也没休息好吧,让童儿带你先去睡会儿。”
不多时霖泽回到大殿,这时桓煜正在桌边端着酒杯把玩。温热的酒兑了李适然拿来的媚酒。擎着酒杯桓煜招呼霖泽喝酒。
青年有心事不知不觉喝了不少,他也没注意桓煜一直盯着他喝没喝多少。
等发觉到浑身燥热霖泽已经喝得晕晕乎乎。
“我......我......”上下眼皮直打架,小腹烧起一簇邪火。
“二哥?”桓煜拍着霖泽,青年抓着他的手贴在脸上摩挲降温。
扶着人往寝殿去。
霖泽软软躺在榻上。
桓煜也喝了几杯春酒这时被霖泽一路倚靠多少也有些情动,摩挲着手下细滑的肌肤,他有个计划,让霖泽被自己干了之后也不敢哭不敢闹只能乖乖从他的计划。
他这个二哥桓煜惦记好多年了,他们说是同父同母但桓衍一不让他跟自己姓,也不许霖泽跟李擎灏姓李。问起时候态度暧昧,桓衍一度被问这件事情就恼,所以一直就有传闻说是霖泽不是李擎灏的种,是李擎灏让人上了桓衍被迫生下来的野种。
可他这个野种二哥......皮相生的实在是好。
桓煜忍不住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