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动作生涩,可如意这个小丫头早把府里几位主子的情况跟我透过底了,我知道他虽然年纪小,可房里也是有两位侍妾的,洛云亭就更不用说了,全京城恐怕也找不出比他那处更热闹的,独独洛玉寒,是真的院内空空。而且看他今日玩的这些花样,我才不信他真的对床第之事一无所知。
我咬了唇,低声说,“你又不是,又不是没经验……”
“可我确实不大懂嘛,”他脸颊泛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恼怒,“我会很温柔的,哥哥,我也不想弄疼你。”
他嘴里这么说,手却用力地拧了一下我的胸前,我原本被他亲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他还在我敏感之处这样不知轻重,还说什么温柔,我嘴里溢出一声哼,然后瞥了他一眼,他立刻上前亲了亲我的唇,“是我咬疼了么?”
其实能有多疼,可我见他似乎有些慌,心里就起了逗他的意味,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嗯。”
他皱了眉头,然后买到我胸前,轻轻用舌头包住那处突起,细细的舔弄起来,惊得我双手立时包住了他的头,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都是狡黠的笑。
从他刚刚脱衣我就看到,洛斐然身上许多新旧伤痕,胸前还有一处,应当是旧伤,离心脏很近,约有一寸长,像是被匕首所伤,我用手摸了几下,心里生出几分怜惜。
“这是,怎么来的?”
洛斐然看起来不大在乎,“两年前去边外时太大意,被算计了,不碍事的。”
他与我一样大,两年前,不过十五岁。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不受父皇待见,因着身体有异也并无什么朋友,但每日缩在我那小院子里,吃住不愁,也算人生乐意,而他,那时想必比现在还要稚嫩一些,却落入弥漫硝烟,铁马冰河,把一道道新伤熬旧,他所经历的,是我不曾经历的,想都未想过的,我还终日为些不值当说的矫情惆怅,他却常常亲历马革裹尸,血雨刀光。
“你要小心,别再受伤。”
我知道我这话说了也没用,可我还是想说。
他微微一愣,而后用力吻我额头,“我知道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下他胸前的伤口,他身子猛地一怔,隔着裤子,我也能感受到他下身那团涨得更热,更粗了。
他自己也察觉到了,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炽热了,我轻轻点了点头,他用力喘息几声,然后抓着我的手,去寻他那东西。
明明先前隔着布衫,我已被烫到,握住他的性器的那一刹那,我还是有点被吓到。
因为看不见,只能凭手里的触感去想象,我心里有些打鼓,他如若真不懂,我今日会是个什么下场?
下一秒,洛斐然便把自己脱的Jing光,胯下之物落入我眼里,惊得我不敢看,心里只道了不得。
他笑了一声,“我也要看哥哥的。”
话毕,他轻轻拉开我腿,似是真的要认真去看,我屏住呼吸原不想躲他,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他自然是不让的,还不大高兴地咬了大腿内侧一口,那地方极敏感,别说咬了,旁人摸一下我都要发颤,更别说他又咬又含的,我轻轻推了下他的头,“嗯……你别……”
洛斐然果真放过了,我刚放心下,他便直冲我小xue去了,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两下xue口的两片rou,还戳了一下中间,我一想到他那双明亮的眸子是如何专注地盯着我这私处看的,便脸烫得似能泣血,他还惊奇道,“哥哥,我是头一次见,果真好,好……”
他好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虽然听他的语气,并不像嫌弃,可我这些年来一直不爱我这身子,难免还是会担心,担心他看不上,不料洛斐然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而后便舔了一下,然后就像小猫儿似的,不住地在那里舔弄,我被他舔得痒得狠了,身子又天性yIn一些,xue里便流出来了些黏糊糊的东西,他又是一声惊叫,而后便将我那两片rou都含住,用力地吮吸起来,还是那样没有章法,只凭自己喜欢的吸法,水声漓漓,两具赤裸的rou体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早已毫无力气,只会软声哼哼。
他伸了手指进去,可根本不知道怎样弄,只是凭着本能似的到处掏弄,像只横冲直撞的小狼,我全然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能感受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抠得我又痒又麻,快感冲了顶,我浑身发烫,没多会儿,他抬起头,有些无措地看着我,“哥哥,我,我忍不住了。”
我心想,他是一只坏狼,他一定知道他这样看着别人的时候,是没人会拒绝他的。
可我虽知道,也依旧心甘情愿上他的钩。
他猛地撞了进来,恨不得把整个rou具都桶进我身体里,xue一下被他塞得满满的,我早已做好预备,可愣是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没料到他竟会这么疯,一下就cao得那么凶,入得这么深,我虽不是初次,可自洛云亭那次之后已然好些时日没做这种事,他这样猛地cao进来,我好像生生被把利剑劈开,疼得我立时掉了眼泪珠子,却听得他在我耳边仿佛心愿得逞般的一声低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