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回到宿舍后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身体,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之后感觉整个人头昏脑涨的,身体也在发热。
果然还是病了。
时卿冷着脸查看药箱,退烧药也被用完了,只好来了校医室。
新来的校医是个俊美的男子,姓胡,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当值。
时卿头重脚轻地走进屋,还差一点摔了个趔趄,不过还好,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他的腰,将他扶进了门。
“这位同学,请问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胡校医露出职业微笑。
“我……我有些发烧,开些退烧药就行。”时卿蹙眉道。
“这可不行啊,”胡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噙着微笑道,“同学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不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任怎么行。”
说着抬手抚上少年的额头。
“嗯,确实是有些发sao……”
胡医生最后一个字咬得很轻,时卿压根没听清。
胡医生又拿出一个新的温度计。这个温度计和普通的温度计有些不同,比普通的温度计长,顶端是梨形的金属头。
“之前的温度计都被同学借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用这个可以吗?”说着还拉开抽屉,表示真的只有这种了。
少年蹙眉,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太一样,但还是想不出其中玄机。
“可以吧。”少年犹豫道。
“放心吧,不会疼的。”胡医生笑眯眯的,拿出另一款药剂。
“去那边床上侧躺,去掉身上多余的衣物。”胡医生低下头带上橡胶手套,将手里的药剂挤了一些在体温计头上,头也不抬的说。
什么算是多余的衣物?少年褪下身上的运动装,本来被衣领遮住的吻痕在雪白的脖颈上分外鲜艳。
胡仲戈看得狼血沸腾。
其实他早就认出了这个小sao货,号称是联大“校花”,性格高冷,可每次在和沈南羽的性爱中都叫得分外yIn荡,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特别是今天,这小sao货居然胆大到和沈南羽在联大后的樱花林里直接开干!
Cao!真他妈的sao!
胡仲戈一边远远的看着活春宫,一边愤愤地撸着鸡巴,心想早晚有一天要cao到这个极品,把他cao到只会yIn叫!cao到只会抱着自己喊好哥哥,张着腿喷Jing!
今天,终于是让他找到了机会。
此时的时卿有些忳忳不安——不过只是量体温而已,为什么还要侧躺呢……
“不够哦,”胡仲戈笑得眯起了眼睛,道,“脱得不够,这样会影响测量的。”
时卿疑惑地皱眉。事情恐怕是有些复杂。他轻轻捏起身上薄薄的卫衣——里面什么也没穿——他是做好了只拿药就回去的打算来的,谁知道还要脱衣服测量体温……
“同学能快一点吗?还有一个同学早上有预约一会儿来找我呢,如果再慢……恐怕……”胡仲戈露出一副为难又无奈的表情,一双眼睛饱含真诚。时卿立刻就相信了他。
可是……他咬了咬嘴唇,默默拎起领口往里面看了看——一对可怜的ru头被吸得红肿,rurou上满是红色的指痕,甚至还有几个咬痕十分明显。
这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呢……
“对、对不起,我可能,不是很方便量体温……真是抱歉,我马上就走。”时卿皱眉,这也是实在没什么办法了,除非……
他捏了捏裤兜里的手机,手心有些冒汗。
“同学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呢,”胡仲戈皱眉,温柔的脸此刻很是冷峻,似乎确实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方便,我还可以换一种方法为你测体温,不必这么担忧。”
“什么方法?”
“你上去那张床,把裤子脱了,侧躺好,我来为你测量。”
“你这是什么意思?”时卿有些生气,在他看来这个新来的校医似乎一直在戏弄他,如今还开出这样的玩笑。
“我是很认真的,同学,”胡仲戈卸了眼镜,一双眼睛有神且坚定,道,“肛温是最接近于你本身体温的温度。而且你好像很不方便测腋温呢,就只能这样了。”
说罢,不容置喙地将少年摁在床上,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就把少年的裤子扒到了大腿上。
少年只穿了单裤,大腿又细又白,冷白如玉的肌肤上居然嵌着几个红色的吻痕和咬痕,特别是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可见某人cao小美人cao得有多狠。
“够了!”时卿恼羞成怒,热气直从耳根传向满脸,把整张脸都熏得通红。
他“啪”的一声打开胡仲戈的手,羞愤地拉上裤子就要冲出校医室。
胡仲戈此刻眼都红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到小美人身上的痕迹。一看到这些痕迹他就忍不住想到刚刚那场樱花树下的yIn靡场景,下身忍不住已经有些睡醒了。
可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