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择揭亲眼目睹了那个人成长为后期手段Yin狠毒辣的九千岁的第一步,时间一直到了那个他后来一直不愿意回想起的时间点——冯裕真正第一次见到他,失态的想要向他求救。然而他没有当回事,察觉不对劲的大太监几句话讨好的敷衍了他快速拽着冯裕离开。他派去的人只是简单的警告了下大太监,大太监表面答应的很好,转头当晚就在床笫间狠狠折磨了冯裕。
冯裕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着唇既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就那么生生的过了一夜。苏择揭痛苦,却无能无力只能穿透而过。那晚之后冯裕就变了,好像真的变成了大太监贴心的娈宠。只是背地里的手段只有苏择揭看得分明,他心疼,却竟然觉得快意,即使这个人变得残忍,却能真正的保护好自己。
冯裕很快找到了机会,大太监被他哄得把他当成心肝宝贝,甚至昏头到重要场合都带上了冯裕。冯裕抓住机会一举就引起了生父皇帝的注意,皇帝下旨,大太监即使再不舍得,也不能不从。冯裕变成了皇帝身边伺候的一名小太监。
在有了一点权利以后,少年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利用深宫那些妃嫔间的勾心斗角让曾经欺辱过他的大太监去送了死。苏择揭永远记得,那是少年第一次杀人,在大太监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少年去看了他,踩在一片血腥里的神情Yin冷而快意。然而那晚,第一次杀人回去以后的少年浑身发抖,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在被窝里痛哭。
少年因为擅长察言观色学起东西来极快且处处贴心,长相又出众,很快就让皇帝苏沅炜记住了。或许是年龄与自己的子嗣相当,年纪轻轻的少年渴望好学的眼睛太过让人印象深刻。苏沅炜对这个少年越来越关注,一开始并不做什么,只是看着罢了,后来从偶尔的提点,却发现少年学得很快。或许是政事闲暇时的无聊乐趣,苏沅炜渐渐开始玩起了教导的游戏。而这个教导也不是谁都担得起的,一开始他是打算少年若是答不上来就杀了罢了。
然而冯裕总能给他惊喜,甚至远比他那些子嗣都来得更加符合心意。苏沅炜来了兴趣,一来二去,居然真正上心教起冯裕东西来,甚至出格的教了一些帝王之学,倒也不怕冯裕生了野心。毕竟比心狠手辣,苏沅炜自然是冯裕没法比的。
冯裕实在太过贴心,似乎不需要说,就能揣摩到苏沅炜想要什么东西。冯裕就这么一待待在苏沅炜身边呆了几年,和苏沅炜的关系亦师亦父也亦友,主仆之分在一向出格的随心的苏沅炜那里几乎变得没有起来。
心里怀揣着对父亲濡慕之情的冯裕无意间对苏沅炜亲近无比,甚至百般贴心费心的对待苏沅炜。即使苏沅炜一开始就是耍着他玩或者只是捉弄他,甚至是拿生死来考较他。
或许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少年这样诚挚的存在,一次次完美的答案和符合心意的真心的礼物以及炙热的感情让苏沅炜渐渐动容了。那或许是冯裕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也是后来苏择揭记忆里,他和冯裕最为亲近的一段日子。因为冯裕心底里,已经没有去计较怨恨当初的任何事情,他把他当哥哥。
然而冯裕没有察觉,苏沅炜的眼神渐渐不对起来。甚至目光里都是侵略和占有的欲望,亲近的举动毫无他心的冯裕只当成父子间的亲近。苏择揭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警告,最终还是远离了毫无所觉的冯裕,甚至没有一句提醒。他不断的想要靠近冯裕,提醒冯裕,然而他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只是……记忆啊,或者说梦境,他无法触碰那个人的梦境,是已经发生的 无法阻止的过去。苏择揭恍惚明白的时候,惊惶得不知所措。
然而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过往的一直被掩藏的他不知道的残忍真相也被揭开了。宫宴,身为皇帝的苏沅炜喝醉了酒。担忧的不假他人之手的冯裕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危机,扶着苏沅炜回了寝宫。
左右被屏退,冯裕用帕子擦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苏沅炜的额头,眼神眷恋而依赖。“父皇……”冯裕只敢做出口型,小心的并没有全然靠近的依在苏沅炜身边。然而变故突生,对他人气息十分敏锐的苏沅炜睁开了眼睛,在察觉到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时放松了下来,然而被压抑多日的占有欲和爱欲在酒后爆发。
惊慌失措不敢相信的冯裕被强行扯上了龙床,醉醺醺的男人撕扯着他的衣服,胡乱的亲吻他。惊惶的少年挣扎着推开了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哭着呼唤男人试图唤醒男人,然而得到只是会武的男人毫无悬疑快速的追上和压制。
惊恐的少年被压在那张冰凉的案上,所有的东西被全部扫了下去。男人撕裂了他的衣服,充满酒气的吻落到了少年身上。少年绝望而悲戚的哭着,不住的呢喃着,然而无济于事,就和一次又一次发狂的穿透他和男人身体的苏择揭一样,徒劳无功。
可悲的是,被强迫的,绝望的少年居然感觉到了快感。男人揉着那对还在发育之中的嫩ru,用舌头侵入了少年敏感而耻辱颤抖的身体。少年说了什么失去意识的男人根本没有听清,他只知道,自己即将得偿所愿。即使这个人表现得不情愿,然而霸道的性格令他只在乎结果。
一夜荒唐,养了几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