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毕业旅行就这样匆匆结束,上了大学后,两人虽是不同专业,却在没课的时候搞得像连体婴,乔澜更是在学校旁边买了房子,跟周江住在一块。
有天晚上乔澜接了电话,穿上衣服匆匆要走,周江那时候睡眼惺忪的,还没来得及清醒,乔澜就摸了摸他脑袋让他先睡,自己出了门。
后一天乔澜没上学,周江打电话过去,乔澜接了,声音听着很疲惫。
乔澜说他爸,也就是那个老畜牲得了艾滋,谁知道什么时候染的,也算罪有应得。
周江要他好好照顾老人,乔澜嘘了声要他乖一点别说了,他能来看几眼就算是恩赐。
“老东西本来找个年轻女人,就是为了养个孩子,觉得我废了,想要再培养一个。谁知道呢,那女人刚怀孕就听到这消息,哭着被人绑去医院堕胎了。本来年纪轻轻甘愿跟个老男人生个孩子,想要平步青云的,结果孩子没了,自己也染上了病。呵,也挺活该的,我母亲还没走的时候就在挖墙脚,他们都是自作孽。”
周江沉默了,他总觉得乔澜家里的事情真的好复杂,他扭捏了下,轻声要乔澜别生气了,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段时间处理些事情,老畜牲孩子没了这下想起来我了……”接着乔澜觉得这次打电话自己语气一直挺恶毒,要周江听了不舒服,于是深吸一口气放低声音,“这段时间老公有点忙,可能不怎么联系你,你在学校乖一点,好吗?”
周江说了声好,那边就立刻挂了电话。
听到挂断后手机发出的嘟嘟声,他有些茫然,发觉自己好像跟乔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乔澜从来送他的礼物,带他去的地方,给他买的衣服,都是以前的他不曾想过的,他就像个土包子,一直新奇的跟在乔澜身后黏着他走路。
这次乔澜家里出了那么大事情,他一点忙都帮不上……
周江想到这里眼神有些暗淡,之后几天总是一个人在他们的小家里等着乔澜。
他想去给乔澜发短信打电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端着自己,他也觉得很没必要,但他只能一边在冷清的家里小声哭着,一边期待的乔澜主动搭理他,或者处理好事情回来。
又过了半个多月,情人节到了,学校里的小情侣们在教学楼下面都各种黏糊,周江实在忍不住,主动给乔澜打了电话,乔澜接通后,他也不吭声,就一直在抽泣。
“怎么了,宝宝,哭什么啊?”
乔澜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也很温柔,是周江最喜欢的声线。
周江眼泪一下流的更凶了,哽咽好几下才能说出来话了。
“我,我在家里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你都把我忘记了……”周江声音很委屈,他抹了下眼泪,继续诉苦,“你还没有忙完吗,今天情人节,我一个人在家里饭都吃不下去……”
“马上马上,最近有点忙,”周江这么一撒娇,乔澜鸡巴都要听硬了,“明天就回好不好?”
“情人节你都不回来,是在处理什么事啊,要这么久……”
“我们现在还算情人啊?”
乔澜这么一说,周江眼泪唰得一下又往地上砸。
“你喊我句老公,我们过段时间就结婚,好不好啊?老公不要,你要什么情人呢。”
乔澜说完,周江呆呆的,眼睛眨巴眨巴着,脸羞红了,小声喊了句老公。
虽是没乔澜在身边的情人节,但那天周江很是满足的脸上挂着笑睡着了,早上一想起来脸就又能羞红。
……
到了两人结婚那天,他们没有太张扬,周江父母脸上喜气洋洋的来了,还有以前很照顾周江的几位老师,乔澜那边请了许多的人,除了他们高中班上的一些同学,剩下的周江都不认识,外表淡定内心紧张的打个招呼就躲在乔澜身后要乔澜招呼他们。
那次乔澜父亲也来了,也没吃饭,只是来看了周江几眼,就坐上车走了。
婚礼后气氛实在太闹腾,周江有些承受不来,本来要闹洞房的人被乔澜塞了些钱就嚷嚷着好没意思散开了。
同时坐在床上后,听到嘭一声响,周江变成了小小的模样,原先身上的西装全掉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
小小的周江声音也小小的,而乔澜笑着点点他脑袋,要周江换上小婚纱。
“找人订做的,你不愿意当着别人面穿,那就变小了只穿给老公看好不好?”
周江哼唧着,却还是无奈穿了起来。婚礼筹划的时候,因为婚纱这件事乔澜磨了他许久,但他怎么当着所有来宾的面穿出来。
“为了这套小婚纱,我前段时间晚上趁你睡觉一直偷偷去量你三围,怎么样,合身吗。”
周江有时候很搞不明白,乔澜为什么总会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这种好像还蛮变态的话。
换上白婚纱后,周江站在小镜子前,乔澜还捣乱去吹他的头纱,要么就直接掀裙子。
在周江要用拳头锤他的时候,乔澜把周江放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