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他这样做的时候,哲也先生勉强压制住的喘息更加急促,将上半身贴在椅子上不说。
哲也的腰肢微摆,竟然在像狗一样磨蹭前方昂起却得不到疼爱的rou棒。
rou棒被主人略显粗暴的隔着裤子摩擦润shi的皮椅,划出一道道yIn靡的水痕。
强jian犯看着这副美景,前面那器官明显又胀大了几分,简直有种想要突破布料所束缚的猛劲。
这个男人小心眼的凑到了哲也耳边。
“你在做什么?”
随着男人的问话,哲也猛地惊醒,才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欲求不满的蹭身下那张皮椅。
ru尖也被自己按在椅子上,一阵一阵快感快要把自己压倒了。
“才揉揉屁股,连碰都没碰前面就鼓成这样,真是浪。”
男人又狠狠在tunrou上来回打了几巴掌,就看到那rou一下子被打时凹陷下去又马上弹跳起来。
“欠干的sao货。”
这时候他也不骂了,呼吸声整个粗重了起来。
“哪里!不……不行!呜啊啊……我……呜!”
哲也搞不懂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自己是被侮辱的一方。
ru头被迫用绳子提起,屁股也被男人随便把玩,被gui甲缚放在了冰凉的皮凳上。
可是他身体却兴奋地无法控制。
像是久久没能燃烧过的干柴遇烈火,他这间房子剧烈又快速的燃烧,快要把自己烧坏了。
当男人微大的手掌落在他tun瓣上时,虽然火辣辣地疼可是却又浮现一种无法克制的渴望。
好像恨不得他再多打个几下,才能止痒。
啊啊,我是这样yIn荡的人?
原来我真的想要被人干的吗?
感觉到自己性器前端开始冒出黏ye,还把裤子都弄shi的时候,哲也简直想把自己身体缩成一团。
虽然他平常是个挺强势的个性,可是遇到这种根本无法掌控的诡异状况,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害怕了。
“想要我摸?”
男人凑近哲也耳边咬着耳垂,还用手甸了甸还包裹在布料内的rou块重量。
“唔……不、太激烈了,要射,要射出来了啊啊啊……昂!”
男人说着,手指隔着布在那处上用力搓揉了几把,卡着男人都懂的地方摩挲。
哲也就爽得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左右摇晃着头像是想是在拒绝,不过更像是借此维持自己理智。
铃口淌出的透明ye体把本来稍微润shi的内裤给弄得更shi,而后玩弄ru头时射出的那一发润shi了昂贵的西裤,男人手指在上面搓过还能拉出带黏性的细丝。
还没进入正题,哲也已经射过两次,这对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来说未免太过于刺激。
他无法思考这个男人如此高超的技术是从何而来,更无法追究自己到底是第几个将要被干的死去活来,洗脑后轮jian,最后沦为男人的朋友平日用来泄欲和排泄的rou便器的受害者。
在哲也还沉浸在快感无法自拔时,男人已经毫不客气地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缓缓又毫不犹豫的捅进哲也先生后xue里。
随后他就看到哲也大腿根部不断抽搐跳动着,皮肤下的肌rou也在笔挺的裤子下不停绷紧,勾勒出暧昧的线条。
男人轻轻转动了下自己手指,甚至在rouxue里弯曲手指抽送着。
很明显一直装作自己毫无波动的青年,在第二次高chao后彻底露出yIn荡的本性。
经过两次高chao和数次开拓后,后xue里分泌出的yIn水还是没有上过润滑ye的后xue多,但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男人虽然反复询问啜泣的受害者哲某是不是第一次,但他心底很清楚哲也一定是第一次开苞。
真当他这几个月的蹲点调查全是白费的吗?
如此一来,哲也先生第一次开苞还未经过cao干的后xue,竟然可以达到稍弱于女人高chao时的出水量。
这真是天生性奴的身体,这大概每个人体质不同的关系,他已经很适合被干了。
如果能早点发现这样美味的身体就好了。
真想把他禁锢在地下室,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把他干熟干烂啊。
后xue如今用来当润滑的话,也还是算足够了。
更别提男人他一直认为水太多的xueCao起来太滑了,没有那种杆杆入洞,抽插时带有吸附感的快感。
虽然水多的xue,注定承受方会更快陷入欲望,但水少的xue更能让他陷入欲望。
润滑不够,他捅进去的时候才会特别爽。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露出Yin狠的笑来,他已经禁欲三个月,期间为了干人时有更多的射Jing量,可以把哲也一次干到没男人就要死的地步,他连手枪都没打。
他为这次征服哲也先生已经付出了太多。
就为了能把这yIn荡的rouxue和敏感美人反复品尝,烙上自己的Jingye,把美人变成自己的rou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