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安兴致好,打开的干红独自喝了半瓶,迷人的红晕浮在两颊,只叫人想要抚摸再亲吻。霍台陪着他喝了小半瓶,回去的时候没有惊动家里的司机,叫来代驾,两人钻进车厢后座。陌生代驾问过好后点起火,他一定以为倚在男人怀里的漂亮女生是他的恋人,孟以安附在霍台耳边悄悄说。霍台轻笑一声,他们凑得近,孟以安能感觉到霍台轻震的胸膛,男人陌生的怀抱和丈夫并不相同,香水的味道也偏于温和而没有攻击性。霍台在掩饰他的锋芒,在他大哥面前饰演一枚暗淡的星。孟以安把脸埋进霍家二少沉稳的怀里,闭上眼睛轻哼一声。
回来的路上孟以安一直闭着眼,霍台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到家之后把人抱下车,漆黑的别墅周围只有虫鸣和风声。
孟以安许是热的,脸更加红了,被腾空抱起的时候勉强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叫一声"二弟",眼睛迷茫着,似乎并不清醒。
霍台应一声,说"到家了"。
孟以安在他怀里留恋地蹭了蹭,仰起脸在他脖子边嘬出一个浅浅的吻痕。
若是大嫂的疯狂仅仅局限于西餐厅包厢里,或许霍台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继续和他演叔嫂和睦的戏码。但是怀里的人似乎并不想到此为止,他要的也不止贪欢一晌。
"大嫂……"霍台的声音低哑,听得孟以安心痒痒,他此时有些醉意朦胧,洗耳恭听他是想要拒绝还是更进一步,"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孟以安勾起嘴角,笑得媚眼如丝,霍家人在他眼里都是霍亭的复制品,不敢说握着软肋,起码摸得着命门:"我房间吧,不用你费心准备了。"
即使到现在,霍台都分不清孟以安喝醉的程度,他似乎在微醺和沉醉中演戏,话里掺着酒意是真的,意识没那么不清醒也是真的。
霍台乖乖应一声"好",孟以安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侧颊印一个吻。红润的口脂烙上去,像一枚背德的罪证。
霍台把他抱进这个陌生的房间,霍亭走了一星期,房间里似乎还萦绕着他的气味。霍台皱了皱眉,却分不清自己是为什么不快。孟以安觉察他的片刻分心,把笑意掩在眼底,勾着他陷进柔软的床垫,霍台彻底躺在了原本属于自己大哥的位置上。
在熟悉的地方和陌生男人做爱似乎让孟以安很兴奋,霍台捧着他的脸吻他,抓着留到肩膀上半长的头发。孟以安呻yin了一声,嘴巴被用力地撬开,shi滑的舌头闯进来细细缠绕,霍台的吻法凶猛,和他之前浅尝辄止的压抑并不同。孟以安像猫一样眯起眼睛,他的双手被霍台束缚,手腕扣紧拉至头顶,嘴巴被迫张得很大,津ye从嘴角流下,但他挑着眉,弯着唇,没有身为俎上鱼rou的一丁点自觉。这就是他的大嫂,霍亭的枕边人,霍台把金边眼镜摘下,一双锐利冷淡的眼仿佛要将他穿透。
外表越冷的人心脏越是滚烫,孟以安知道霍台是这样的人,狂风骤雨的吻落在他身上,仿佛是为了报复那个轻佻的吻痕。他也没有出声阻止,一副放任他为所欲为的包容模样。两条腿并着,没有主动分开出缠他的腰,而是等他亲自来掰开。
霍台脱下他凌乱的连衣裙,yIn荡美妙的躯体顿时一览无遗。他盯着那对饱满的ru,手掌包上去,滑腻绵软像冬季的云,nai尖竟然是粉的,ru晕同样也是,乖巧地围着那粒尖尖的挺翘的东西,不像是人妻,倒像是处女。
霍亭以往从不吝啬于表达自己对小妻子的宠爱,甚至经常恶趣味地让霍台被迫旁观,听着或看着,一副巴不得让全世界瞧见这么漂亮的人是他的身下人的样子。但霍台知道,他的大哥表面上玩得孟浪,内里对孟以安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病态的地步。要是被他的好大哥知道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娇妻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不知道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
霍台收紧手掌,孟以安娇yin一声,rurou从指缝里溢出来,nai尖在食指和中指间探出头,被指腹单调地擦过,又被晾在一旁无人问津。
孟以安不满地哼叫,纤细的手指伸过去握住霍台的手腕,指挥他把整个手掌贴上ru房,男人的手是硬的,磨蹭着已经硬起来的nai头,把它磨得更加挺立。
霍台失笑,一开始就知道他要什么,欲擒故纵地捏住另一边的nai尖拧了一把:“大嫂,这么饥渴,喜欢被别人摸nai子?大哥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婊子吗?”
孟以安没接话,舒服地仰起脖子,霍台盯着那张惑人的脸,抓着他的头发吻上去。孟以安的嘴唇今晚被又亲又咬太多遍,第二天一定肿得见不了人。霍台的眼睛没有了镜片的阻隔,漆黑得深不见底,似乎要看进他的心里,看透他yIn乱的放浪的核。孟以安面上不显,却因为如此这般失态的霍台情动不已。
男人分开他的腿,探向腿间软糯的入口,那里shi滑一片,yIn水几乎立刻沾shi了他的手掌。他挑了挑眉,手指插进去,孟以安轻声惊呼,下意识地缩紧了,霍台用拇指按着饱胀凸起的Yin蒂,挑逗地揉,食指在他的花xue里提醒又警告地搅。孟以安被手指玩得忍不住扭腰,霍台抓了一把他抖动的nai子,掐着一把纤腰,怒涨的rou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