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就这样离开了,我可不觉得他们会贪我什么东西,他可比我有钱多了,没错我恶心的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想说,我身上疼死了,我讨厌一切会让我身上疼的人或事物,不过我想除了抖M也没人会喜欢吧。
站在寒风中我等待着我的朋友林书宥来接我,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好下家,我只是故意这么说而已,或许是膈应他们,或许是觉得输人不输阵。
我和林书宥认识那么多年可以说他很了解我,所以他接到我那个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揭穿我,而顺着我的话说,也正因为我们都彼此很了解所以我才打这个电话,否则如果被当面拒绝了那真是太悲惨了。
我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等到林书宥就见一个人走到我面前,当然因为我的病我是看不清他的脸的,但是我认得他穿的衣服他是那个jian夫,我怀疑他是想打闷棍,俗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被戴绿帽子的我是不是太和善了?这个jian夫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理他,他却自顾自的在旁边说话:“你男朋友还没来吗?你不冷吗?我车里有空调而且性能很好,我刚刚已经开好了,你到我车里去等吧,着凉了就不好了。”
哪怕我是个有病的人我也知道他这么说话简直就是在挑衅了,而且极不符合正常人的常理,我的身体还在剧烈疼痛而且恶心的劲也没有散去,看来我身体还是很愤怒的。
没错我有病,是真的有病,从我8岁那年起我就得了一种病,我不知道是什么病医生也不知道,只说可能是一种应激障碍,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哪里受了什么刺激,医生说可能是我的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能力所以我忘记了自己受过什么刺激,我对此不置可否,对于医生开的药我也是想起来就吃,想不起来就不吃。
转回正题,我的病是我很难有大的情绪波动,情绪反而会转移到身体上,当然没有大的情绪波动,并不代表我就不悲不喜了,我还是会喜或者是悲的,只是很难大喜或者是大悲,什么人在我看来都是差不多。至于医生说我有表演性人格,这一点我倒是认同,这是在我13岁那年发生的事,那段时间我很喜欢照镜子,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会自己和自己说话,做夸张的表情,隔了一段时间后就开始在各种人面前各种搭讪其间语言夸张动作也很夸张,就像是一个在演舞台剧的演员一样,可是在做这些的时候我又很冷静,一步步观察他人对我的表现作出的表情,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身体和灵魂不在一处一样。
就这样我的病情一直在恶化,从一开始我只是会把我觉得我不喜欢的事物从记忆中抹去,到后来看病了吃药了之后变成了不会抹去,但是开始变成没有大的情绪波动,情绪转移到身体上,会泛恶心或者是疼痛。
再后来就是表演性人格我会在人前做出许多我认为匪夷所思的事,比如说我自认为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可是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我很开朗、善良,再再后来倒有好转一些只不过我开始只和我觉得有趣的人相处,对于那些我觉得无趣的人或者是第一印象不好的人又或者是觉得没来由讨厌的人我记不住他们的脸,他们对我做什么或者是做出什么事我都会下意识的忽略,就像是把他们当成了背景板一样。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倒觉得挺开心的,人生没有特别讨厌的人或者特别喜欢的人其实感觉还挺自由的,所以我并不排斥我的病,我觉得他们就像呼吸,也许有一天我的病消失了,我反倒觉得我活不成了。
医生也知道我的这种看法,对此他觉得这是一种依赖,我在依赖现状也在依赖我的病,它们就像我的保护壳,我不曾真正的愿意坦诚的面对这个世界,我很抗拒这个世界。我不这么觉得,不过从那以后医生和我的父母讲我缺爱,让我获得了很多便利倒是真的,有的时候我也会有小小的愧疚感我觉得他们已经够爱我了,至少我没有那么爱他们,不过很快便会转瞬即逝。
面对这个背景板,哪怕他匪夷所思不合常理,哪怕他是害得我身体犯恶心剧烈疼痛的凶手之一我也无视着他,他反倒像是兴致上来了一直在我旁边不停的说话,不过我也没有听,左耳进了右耳就出了。
等到林书宥赶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上了车就让林书宥开车走,而他就看着我上车直到车开走,林书宥看了他一眼问:“那谁呀?”
我从他车里拿了一颗糖:“我被绿了,他就那小三。”
林书宥一听就紧张了,他知道我的病:“你身上哪疼?要不要先预约一下廖医生明天我再开车送你去他诊所,药呢?带身上了没?吃了没?”
我吃着糖老老实实回答:“哪都疼还泛恶心,没吃药也没带药,你家有止疼药我等会吃一片明天就没事了。不想去,就是心情波动大了一点没事,还没到去复诊的时间呢。不过话说回来也就那么回事,害我身上疼还泛恶心,他想要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不分手再和他在一起,还挺恶趣味的要在我家乱来,不过算了,他都帮我还了贷款了,不过我想把那房子卖了,感觉有点恶心。”
说到这里我就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一样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