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白玉楼看着浑身上下被穿着整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不等自己差异。唐泽就带着一位老者进来,悬丝把脉。
两人隔得远,白玉楼的法力又被封了,听不清那边两人在说些什么。眼前被围着厚重的帘子遮着,也看不见。
“尊上,这仙尊体内已被下了两次情蛊,一次可能会追溯早百年之久药效早就所剩无几了,可还有一次是在近几日。仙尊可有接触到什么人?”
“近日?”唐泽想到昨日偷吃的唐墨川,估摸着十有八九是他了,“可有根治之法。”
“老奴没见过这药,无法治本,只能那点其他的药压制着。不过还请尊上赶紧把下药之人找到,这药可能计量比其他的药重。发病的时间也不可估摸。”
“为什么,难不成非要下药之人,别人不行?”
“到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是换人每次都得吃上一粒白色药丸,这药对身体也不太好,容易嗜睡,用久了伤神伤体。不过仙尊是仙体,抵抗力或许会强上许多。”
“如此,你先退下。然后派人把唐墨川给叫来。”唐泽沉思片刻又补充一句,“那药丸先留下一小瓶以备不时之需。”
“是,老奴告退。”
白玉楼察觉人来了,立刻恢复之前的清冷之色,唐泽重心不放在这儿,自然没多想。跟着上了榻,把人抱个满怀才满意些。
白玉楼自知反抗无效,却也不愿这般受辱,垂眸努力忽视后边的人。
“沈玉。”
“白玉楼。”
“你就是沈玉,我知道。”
“我实在是好奇,这沈玉是何等人物,竟然拿下了你们这两个魔头。”白玉楼嘲笑道。
唐泽静默不言,只是一下有一下的亲吻白玉楼,如同情人之间事后的调情。
“我长得。和那个沈玉很像是吗?”白玉楼明知故问。
“你就是他何来像不像一说。”
“如果我是他,那你说沈玉是怎么死的,亦或者他是怎么离开你的。”
“趁我们不注意跑了。”
“只是这样,那看来那位公子早就厌烦你们了,嘶!”白玉楼撇头,后颈处火辣辣的疼。他犟着嘴,“他那是跑了,可墨泽却说我是他从猛兽口中救下的。当时我的脸都被抓瞎挠烂,腿上也被啃掉了一块rou,面目全非,如今这脸是墨泽帮我捏出来的。我忘了我之前长什么样,但绝对不是这样。”
唐泽固执道:“你现在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那小人同你说的,就说他给你下情蛊这事就不可信。”
“你说我是沈玉,那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沈玉突然回来,看见了我,他会怎么样?你们做出这种痴情模样,我瞧只是看中了沈玉的皮囊罢了。”白玉楼句句带刺。
唐泽却好像早已免疫一样,轻松地转移话题:“昨日你和墨川在一起,他Cao得你爽还是我。他碰你这儿了吗?”
唐泽抱着白玉楼的手老实不过一刻钟,伸进里衣上下玩弄着ru头。白玉楼有些难耐的加紧双腿,对着突如其来的chao热不知所措:“怎,怎么会,明明,不该的。”
唐泽装作。没听见没发现,继续揩油:“他给你扩张了吗?这他按了吗?”
“没,我不知道,忘了。”白玉楼垂在床边的手抓着毯子,“求求你了,我很累了。”
“我不动你,只是摸摸。”唐泽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处,突然张口咬住一块软rou,好不意外的感受到白玉楼敏感的抖动。
“嗯……哈……,唐泽你别欺负人!”白玉楼眼中更是水光潋滟。
“别撒娇。”唐泽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惩治性的拍了拍白玉楼的屁股。
怀里的人又是一抖,摸着后tun的地方浸出一片粘稠的ye体,唐泽坏心眼不少:“说点好听的。”
白玉楼想硬气点。但嘴硬身软不顶用。唐泽不再把注意力放上面。而是后tun,两片软rou弹性十足,抹着软乎乎的手感和当年并未太大变化。
“哥哥!唐泽哥哥!”白玉楼小声叫唤撒娇道,“求求了,别玩了,进来,进来好不好。”
唐泽满意:“怎么,不要墨泽了?”
“墨泽?哪里?”
“小白眼狼,趴下,自己玩给我看。”唐泽怒。
白玉楼只好跪趴下去,屁股对着唐泽,下面连条亵裤都没有,露出的小xue一张一合,都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xuerou。
白玉楼心里倒没什么感觉,毕竟之前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可白玉楼是第一次他总得装作矜持,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后xue迟迟不肯下手。
刚要求饶,一股无名之力牵着他的手探入后xue,层层媚rou更是乖顺的缠上,哪怕只是一根细小的手指他们也想着物尽其用。
身体是自己的,没有人比自己清楚他的敏感的是哪里,白玉楼以为。自己上身外衫遮挡着唐泽看不见,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一根两根,层层叠加,低声呻yin,眼神迷离更是什么不堪词汇就往外蹦。
“仙尊,怎么能这么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