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聂,季引琛叫你跟他一起去整理器材。”
时聂接排球的动作抖了一下,力度没对上角度,漏了一球。他弯下腰捡球的时候听到了队友传来不屑的“啧”声,于是默默地拿着球走到场外,问来传话的同学要不要代替自己。
那双方一定都是很乐意的,毕竟要不是老师指派时聂加入小组练习,估计他永远都只能对着墙壁打球了。没有人喜欢时聂,强jian犯与赌妇儿子这重身份令极大一部分人都对他生不起好感。
不过大多孩子都还是明白这种迁怒是不合理的,真正让所有人对他避之如蛇蝎,还是因为高一下学期刚开学收学费的时候,季引琛的信封无缘无故出现在了时聂的抽屉里。
七中是从初中连到高中市重点,当然不乏一批直接从初中部直接升上来的人,季引琛不仅是其中的一员,同时还在极其有名气和威信。他成绩好又出手阔绰,待人也挺大方不怎么摆公子哥架子,据说父亲还是高官。
班里大部分人都不觉得季引琛会干诬陷时聂这种事,尤其是在他几个好友的煽动下,所有人都认为是时聂手脚不干净。毕竟,时聂往钱眼儿里钻,为了省钱不参加班级活动,课后还去兼职赚钱一类的事情,经过一个学期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这样一个人,季引琛还愿意跟他一块玩,自然是令大家更加钦佩赞叹他了。
只有时聂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攥了攥拳头,往铁网的方向走过去。季引琛靠在那儿跟他的朋友聊天,把手里的排球当成篮球在手上转着玩。
他看见时聂来了,手腕一翻把球丢到旁人手里,走上前去勾起脖子搭上肩膀就走:“澄子,走了,我和时聂去收拾器材。下节自习课迟点回来。”
季引琛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淡淡的一点洗衣粉味,不像是止汗剂那样刺鼻的香气。他平时在体育课上不怎么爱活动,只有在课余有兴致或者校级比赛的时候才会出来夺人眼球,曰“活动活动筋骨”。
喔,他有时候在体育课课后也喜欢活动,拉着时聂一起。
器材室的门被关上,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只一缕阳光能破进昏暗的小房间里。季引琛把校服外套脱下了,垫到桌子上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时聂咬了咬嘴唇,坐到上面去,两只手捏着裤腰边缘慢慢地把裤子脱下来。
“啧,磨磨蹭蹭的。”季引琛很不耐烦凑上去,把时聂的裤子扒下来,手直接贴在他的腿间粗暴地揉弄。“上课铃响了也没用,我今天想Cao你了,聂聂。”
时聂的眼皮动了动,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两条腿往外分开了一点,别过去不去看季引琛手里的风景。他的内裤上面渐渐泛起水渍,贴着性器勾勒出形状。季引琛随意包着他Yinjing鼓起来的一团摸了几下,便往下去戳刺更大的一块洇shi。
那是一块极其不正常的深色,像是失禁了一样,然而仔细去看会发现是一只女性器官的形状,shi透的布料紧紧贴在两片饱满的rou唇上面,中间凹下去一条细细的鲍线。季引琛坏心地把内裤不停地往里挤,指缘从下往上沿着xue隙来回地划,到顶端的时候又用指腹摁压下去,刺激藏在rou瓣里的蒂蕊。
他玩够了以后把时聂的内裤扯下来,露出那个干净yIn荡的逼,一个长在他的好看男性同学身上却是属于季引琛的女人逼。那上面原本是有些稀疏的毛发,但是季引琛不喜欢,于是全都剃掉了,让这个嫩白泛粉的女逼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
那上面已经泛着yIn糜的水光,xue口翕张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季引琛的Yinjing高高翘起来,在裤裆里憋得涨痛。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看世界万物都是通过甜甜圈的中央去观察的,如饥似渴地对那个溢着蜜糖浆ye的小洞好奇着勃动着。他虽然受到了正常而科学的性教育,但那仅限于面对男女之间,而不包括雌雄同体的生物。
上排球课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时聂解开了衣领的扣子,时聂跳起来接球露出一截后腰,时聂白皙的耳垂因为体温上升而泛红。这个男婊子勾引他的爸爸还不够,被自己cao服了以后就开始无时无刻不在学校里发sao了。
季引琛舔了舔嘴唇,把时聂的下身往两边掰,挺腰插入那个诱人的甜蜜裂口中,挤出几小股爱ye沾到自己的小腹上。那些透明的水ye令他更加口干舌燥,幻想着是否会是臊甜的,然而又嫌弃肮脏,都是时聂的错。
愤怒与性欲把他点燃了,狠戾而原始地前后耸动着腰身,通过最粗暴地方式在时聂的身体里寻求快感。那只yIn贱的Yinxue吮吸着他,birou紧紧夹逼着,谄媚饥渴地痉挛起来以讨要阳具与Jingye。
时聂揪住季引琛的外套,压抑着喊声,眼眶憋得泛红,偶尔从喉咙里逸出来一两句呻yin。因为压抑得狠了,仿佛带了些许哭腔,顶得狠的时候还会发出一声咳喘般的声音,显得虚弱又温顺。
这样青涩却诚挚的色情反应比专门色情片里的娇喘更让季引琛发疯,激发起藏在潜意识里的施暴欲与占有欲。他毛躁而胡乱地把时聂的上衣掀上去,张口吸住软小的ru尖,另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捻住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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