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聂保守了十几年的秘密暴露了。
“你他妈……你这里长的是个女人的器官?”季引琛粗暴地掰开时聂的腿,把头凑上去,鼻尖几乎要碰到Yin阜。那根正常无异的Yinjing软垂下来,但撩上去后下面本该是平坦会Yin的地方裂出两瓣紧密饱满的roubi。
时聂的下体颜色很浅,毛发也很稀疏,比季引琛在色情动作片里看到的要漂亮幼嫩得多。他咽下一口唾沫,伸手捻住一根毛发揪了一下,听见头顶传来吃痛的“嘶”声。季引琛仿佛被鼓励了一样,伸出手整个包住时聂的下体打着转儿揉搓。
“季引琛,求求你……不要……嗯……”
“时聂,你shi了。”
他实际上一点都不懂性爱,只知道模仿着三级片里的手法,可是时聂的恳求声还是开始变调,尾音粘连成丝一样,蜿蜒勾进他的大脑里刺激着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掌心里已经粘上了时聂的体ye,可是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兴奋。
季引琛捏起两侧的大Yin唇扯开,露出里头嫩红的rou腔和圆润的蒂籽。他在时聂的身上探索着,兴致勃勃而冲劲十足,如同一个熟读兵策但初次出关的年轻将领。那个藏在rou花中央的蒂蕊总是能让女人尖叫发疯,令季引琛倍加好奇。
他先是伸手碰了一下,果然,时聂抖了一下,两腿奋力地想合起来,还逸出了一声绵长而色情的呻yin。为了得到更多反应,季引琛开始用更多方法去刺激这颗小珠,搓捻摁压后又去戳刺上头的尿口,很快时聂的整个腿间都变得shi淋淋的。
时聂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默默承受季引琛的酷刑。快要死了,那种奇怪又可怕的快感不断地侵袭过来。他不是没有受过性教育,成长的途中自然也有过正常性欲勃发的时候,可是下面那个器官他从来都是默认坏掉的,就算有时候chao热起来也能通过洗冷水澡或者掐疼自己的方法忍过去。
他不知道那个地方会有这样的感觉,yIn荡又敏感,像是长期被发酵密封的蜜水,即便外封是坚硬的坛子,可是在内里已经腐蚀薄了坛壁,只消有个人一戳便会泻出无尽的糖浆。浓稠而腥臊,谄媚地扒拉着来客讨好。
季引琛亵玩了好一会儿他的Yin蒂,但似乎还是不满足。他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水汪汪的roubi。这种视jian让时聂觉得更加羞耻,意欲合上腿,无奈被季引琛狠狠地钳制住,身子也因过度快感而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时聂,我爸爸Cao过你吗?”
“你!怎么可能!季引琛你脑子有问题吗……啊……唔!!”
时聂感觉腿间那个被玩的得感肿胀rou核突然被什么chaoshi滚烫的东西贴上,弄弦一样的被左右拨弄。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后腰弓出弧形,失禁一样的有东西要喷出来,泄出来一大滩清澈的爱ye。
他下面的小嘴又sao又浪,淅淅沥沥地淌着水儿。rou阜饱满又柔软,翕张着与季引琛接吻。甜甜圈的洞洞,甜蜜而又多汁。
季引琛伏在时聂的私处舔Yin,猝不及防就被chao吹的欲水喷了一头一脸,鼻尖一滴水珠滑下来,经过人中处的凹陷落到唇珠上,被伸出的舌头拍碎,红润的嘴唇上泛着晶亮的水光。这个场景令时聂愣住了,季引琛长得很帅,男女都公认的那种,眉骨鼻梁高,轮廓深邃分明。此时他浑身上下都溢满着荷尔蒙与压迫性,膨胀的欲望一瞬间把时聂压制得温顺服从。
他直起身子,把裤子脱到大腿处,掏出自己的Yinjing。季引琛从看见那个小逼开始就硬了,马眼翕张吐ye,肿胀硬热得发疼,整个小腹都是一团乱撞叫嚣的火焰。他现在不关注自己的行为是否强jian也不关注时聂和季明恺到底是什么关系,脑子里只有把Yinjing塞进这个缝隙里。
季引琛丝毫不理会自己发育过度良好的尺寸和时聂那个因畸形而比正常大小要幼嫩的xue口是否符合,只知道强硬地把自己挤进去。太紧了,仅仅进去一个rou头都很困难,但对应而来的是过电一般的爽利。
时聂疼得一直抽冷气,两条腿无力地颤抖,脸色惨白。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由着季引琛劈开闯入,下身痛得像被车裂成两半,喉咙里泛起恶心想吐的感觉。季引琛仰着头闭上眼睛,脸上呈现出一种迷幻的微笑。
腰猛地一挺,季引琛全根没入进去,rou冠头戳破了一层隔膜,Yin囊拍打在时聂的tunrou上。他以为内里会有些干涩的,却充盈满了汁水,甬道痉挛吮吸,哪仅仅是榨取Jingye,直接是要将季引琛的理智都榨走,只剩下性交的本能。
他耸动着腰cao干起来,完全不管时聂是什么反应。季引琛没有一点技巧可言,然而他有得是过度旺盛的Jing力和体力,剧烈的抽插把床都摇出轻微的嘎吱嘎吱声。靡乱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来,飞溅的体ye把下体的毛发沾shi得粘连在一起。
只是他还是初开荤的少年,连续猛插了几十下后就射在了时聂体内。季引琛气喘吁吁的,软下来的Yinjing还停留在时聂的Yin道里没有拔出去。他低头看了看身下的人,先注意到的是两人交媾在一起的地方。
两片Yin唇可怜巴巴地含着自己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