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送到后严浩翔和贺峻霖坐在客厅里一起看拜仁的球赛,两个人一起边看边吃。
严浩翔恍惚回到了四年前,那时候他们两个人也是一起坐在他家里看球赛,无忧无虑的,以为会一直那样下去。
现在人还在他身边,嘴巴鼓鼓囊囊地嚼着东西,偶尔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像只小兔子一样乖乖地进食。严浩翔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快速跳动,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移回球赛上。
比赛Jing彩又刺激,两个人随着逐渐升温的赛况在客厅里大吼大叫。贺峻霖很久没有这么爽快地看球了,出租屋隔音不好,而且又有别的租客在,不能畅快地欢呼尖叫。
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看球赛没有气氛。
球赛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拜仁赢得了比赛,贺峻霖还沉浸在亢奋的情绪中,坐在沙发上说个不停,还学着比赛中的Jing彩动作。
严浩翔坐在沙发上被贺峻霖又蹦又跳弄得像在坐蹦床,也没有叫停贺峻霖就那么看着他疯,时不时搭两句话。
等到贺峻霖因为嘴巴干而停下来找水喝,这摇晃的沙发体验才告一段落。
“太晚了,今天就睡在这吧。”
贺峻霖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呛到。
“女生这么晚回去比较危险。”
严浩翔坐在沙发上,客厅没开灯贺峻霖只能通过电视微弱的光看到他的表情。
人模狗样的。
“在你这我就不危险了吗?”
贺峻霖瞄了一眼严浩翔的下半身,鼓鼓的挺大一包。
“我……”
严浩翔刚想说点什么,但顺着贺峻霖看自己下半身的眼神,又觉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自己的小兄弟都想出来跟贺峻霖打个招呼了。
衣冠禽兽。
我可能也是。
贺峻霖心里想着,不自觉地动了动双腿,下身有些发痒。
“你不奇怪吗?”
贺峻霖边说边向严浩翔走去。
“什么?”
严浩翔仰着头看向贺峻霖,觉得贺峻霖要什么自己都会给他。
“我过生日的时候,让你叫我哥哥,你怎么都不叫。”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说的不是叫哥哥的事,而是小时候贺峻霖是个男孩子,和大家一起踢足球。但是现在却留了一头长发,校运会的时候,站在政治学院代表队的最前排还穿着裙子。小时候的贺哥哥成了现在的校园女神。
“我小时候还跟我妈说我长大了要娶你,我妈说你是男孩子娶不来的,我还跟她说那我嫁给你。”
严浩翔摸了摸鼻子,说着小时候的糗事。贺峻霖果然被他逗笑了,弯下腰对严浩翔说:
“那你现在要嫁给我吗?”
头发扫得严浩翔的鼻子有点痒。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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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上半身赤裸着坐在自己的床上,戴着眼罩,手被自己的领带绑着,贺峻霖在旁边的浴室里,他能听到贺峻霖在边哼土味情歌边洗澡。
也不知道学校那些男生知道他们的校园女神喜欢洗澡哼土味情歌是什么感觉。
当然他们一辈子也听不到贺峻霖洗澡哼歌。
贺峻霖哼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严浩翔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声音,寂静的毫无声响的时间变得尤为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严浩翔听到了浴室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听到贺峻霖走了过来,热气和水汽扑面而来,还有贺峻霖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只有五分钟时间可以后悔,不然你可就要嫁给你贺哥哥了。”
说着贺峻霖跨在严浩翔身上,用手拉开严浩翔的裤子,刚脱下一点内裤严浩翔的小兄弟就迫不及待地和贺峻霖坦诚相见了。
真的很大。
贺峻霖吞了口口水,为了不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弱势,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看起来威风罢了,等一会泄了就软了。
贺峻霖迟迟不动,严浩翔有些着急,双手动了动。
“手不准动!”
贺峻霖一声令下,严浩翔就像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了。
贺峻霖很满意,感觉自己抓住了主动权。贴着严浩翔的肚子蹭了上去,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严浩翔感觉到贺峻霖的Yinjing贴在两人的腹部中间,刚洗完澡的身子又shi又滑,他觉得自己是在被水里出来的艳鬼吸Jing勾魂。
慢慢地,一个像水母般柔软的部位包裹住他烙铁般的Yinjing,shi淋淋的还流着粘滑的水,顺着Yinjing的青筋流了下去。蒙着眼睛后,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贺峻霖一点点地动着腰,手分开自己难以启齿的柔弱,让Yinjing的rou冠从突出的Yin蒂到外Yin的缝隙再到Yin道口的微微嘟起的小口细细地描绘着。像造物者描绘蓝图一样仔细。
听着严浩翔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柔若无骨地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