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下,她其实就是起到一个替补的作用,其他时间翻译一下临时文件。不过能去见识一下大型会议对她来讲已经很满足了。
厉景泽出差还没回来,这几天于心舒都是一个人上下班。
她本来还心存疑问,他一个设计部门的员工也要出差么?一去还是好几天?
家里又回到只有她一个人的状态,于心舒突然还有点不习惯了。
周五晚上,于心舒回到家收拾了一些要带去非洲的东西,后来发现东西太多了,一个大箱子都装不完。然后又一件件的筛选出没必要的东西。
整理完差不多十点了,她洗了个澡正打算上床睡觉。突然觉得有些口渴,转念又走出房间去厨房倒水喝。她端着一杯水边喝边往房间走,突然玄关处传来一个开锁的声音。
于心舒在原地站了一秒,接着一个星期不见的厉景泽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感冒应该是好了,冷白的脸上较往常多了抹血色。
两人视线相触,于心舒嘴角微弯,笑意直达眼底,“你回来了。”
一句很平常很简单的话,厉景泽听了心口一颤。
他缓缓朝于心舒走去,在离她很近的地方站定。“嗯。”
于心舒在他靠近之后,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味和酒Jing的味道,他…刚刚抽烟喝酒了?还是在应酬场合沾染回来的?
见小姑娘端着个杯子楞楞地站在原地,厉景泽又走近了一步。
两人距离近到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于心舒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恰好后面是墙,她直接靠在了墙上。
厉景泽也跟着逼近,低声询问:“怎么还没睡。”
于心舒总觉得今天晚上对方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厉景泽刚开口,她惊的手一松杯子都没拿稳直直往下掉。以为又会面临四分五裂的局面,没想到对方眼睛都没看,一只手在下面直接接住了,甚至杯子里面的水都没有洒出来。
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于心舒能看清他镜片下方纤长卷翘的睫毛,狭长的眼尾染着一丁点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双盯着自己眸子像是一个深渊,勾引人沉沦。视线定格在对方紧抿的红唇上,于心舒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厉景泽见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那笑容印在这张无可挑剔的脸上,于心舒一下看痴了。她软声道:“你、你别再靠近了,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厉景泽先是一愣,接着眉尾上挑,头微微偏下在她耳边轻声问:“把持什么?”
染着酒味的灼热呼吸萦绕在于心舒的皙白颈项间,她的身子顿时酥了大半。垂在两侧的小手紧紧攒着拳头,似乎在忍耐什么。
她缓缓抬头对上那双跟平时不一样的眸子,于心舒眨了眨眼睛,心里猜测:他…这是喝醉了吧?
就在她愣神之际,耳边又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你还没回答我。”
对方说话间薄唇无意碰到了她的耳珠,于心舒浑身一颤,下一秒,她钻出那个狭小的空间,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后,她将手压在自己的心口处,感觉要是不这样,心脏就会跳出来似的。
喝醉酒的景先生这么撩的吗?
啊啊啊!!太犯规了!
小姑娘走后,厉景泽转身靠在了墙上。镜片下的眸子一片清明,哪里还有醉意。
只是一个星期不见,那盘旋在脑子里的身影就一直挥之不去,心里某个地方也紧的发疼。
看着手中的白瓷茶杯,他忽地低低笑出了声。
良久,他走到主卧门口,敲了敲门:“你的茶杯还在这里。”
几秒后里面传来小姑娘闷闷的声音:“不要了。”
“我放门口了。”厉景泽眼底的笑意更甚,接着将杯子放在门口,转身回了房间。
因为前一天晚上于心舒单方面的尴尬,周六一整天她都尽量避免跟厉景泽见面,约着梁悠悠两人在外面逛了一天街,回家后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不知道对方记不记得她那天说的蠢话,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觉得暂时不要交流的好,时间一长自然就忘掉了。这不她正好要去出差了么!
万万没想到的是,周六一大早,在去非洲的航班上碰到了自己这两天一直躲着的人。
这架航班是JFA公司包下来的,因为前去的人比较多。他们公司整整包了两架飞机。恰好不好,她跟厉景泽一班,位置还在一排。
作为JFA员工之一,他原本就极有可能会去到那边,只是之前被自己忽略了而已。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秒,对方只是淡淡点了个头,然后坐到了隔着过道的另一边。
于心舒呆呆地没做出任何反应,脑子一直盘旋着的是对方那晚堪称妖孽的模样。
热意渐渐爬上脸,她低下了头。
她坐在靠过道的方向,旁边是文焰。前面一排坐着石婉和徐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