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来不来的都一样,昨日村里的病人挺多,我忙着给那些病人诊治,所以便没时间过来了。”
傅遐胸口莫名一堵,冷着脸道:“我昨日派人送去的点心你吃了吗?”
说到点心,苏晚玉脸上多了几分真诚的笑意。
“吃了,多谢王爷的点心,很好吃。”
昨晚苏晚玉和家人一起尝了那些点心,还分了一些送给了苏小姑一家,剩下的就都留给了安安那个小馋猫。
傅遐见她喜欢那些点心,眼中不禁露出几分笑意,他拨弄着手腕上的檀香手串,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道:“点心你喜欢就好,既然喜欢本王的赏赐,为何不来谢恩?”
苏晚玉觉得今日的傅遐怪怪的,像个神经病一样,尽说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那点心不是王爷送我的谢礼吗?莫非福公公弄错了?”
她可没听说收了谢礼,还要再去谢恩的道理。
被点名的福公公宛若当胸中了一箭,脸上的笑瞬间尴尬的没眼看。
王爷真的是太不会聊天了!
他这样别说是讨苏姑娘欢心了,不给自己拉仇恨就不错了。
看来以后只能他多帮帮王爷了。
福公公正想着该如何把话圆过去,恰好诸葛隐这时候到了,打破了花厅里尴尬的气氛。
傅遐暗暗松了口气,懊恼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他瞥了苏晚玉一眼,见她和诸葛隐站在一块儿,师徒俩有说有笑的,心里顿时又觉得闷闷的。
今日聚在一块儿是为了商讨给傅遐解毒的法子,诸葛隐便将昨日给傅遐检查的结果与苏晚玉说了一遍。
“昨日为师仔细的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王爷的身体里有能藏毒源的地方,王爷、福公公和高侍卫也都仔细的回想过,王爷的牙齿、头发、指甲都没有问题,所以毒源的猜想也许是错误的,真正的原因还在毒本身上。”
傅遐一个男人,苏晚玉也不好把他脱光了,自己亲自仔细检查一遍。
既然师父他们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问题,那兴许就是真的没问题。
在这件事情上,她相信他们几个不会马虎的。
既然排除了毒源的猜想,想要解了傅遐体内的毒,就只能在毒本身上下功夫了。
“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弄清楚王爷体内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找出这毒的解药来。”
诸葛隐点点头,显然赞同苏晚玉的说法。
“王爷体内的毒十分复杂,老朽生平从未见过,所以至今也不清楚那是什么毒,晚丫头,你有何高见?”
苏晚玉一脸凝重:“我也说不清那是何毒,历来毒师制毒,都是提取植物或动物中的毒ye,再加以提纯,制出毒药来,王爷体内的毒像是许多种毒物混在一起,叫人难以分辨到底是哪一种毒。”
苏晚玉以前也见过好几种毒混在一起的毒药,但是傅遐体内的毒,却不是几种毒混合那么简单的,倒像是几十上百种毒物混杂而成。
这么多种毒混合制成的毒药,必定剧毒无比,傅遐还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明医圣的医术高明。
苏晚玉思索片刻,看向傅遐,问道:“王爷,不知您是否介意我取点血研究一下,也许从中能找出解毒的法子?”
福寿闻言面色一变,王爷本就身体虚弱,岂能再取血损伤身体?
谁知下一刻,却见傅遐点头,应道:“可以。”
福寿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王爷都点头答应了,他一个奴才还能说什么?
苏晚玉取出一个小瓷瓶,用刀划破傅遐的手指,将血滴落在瓷瓶中。
傅遐面色未变,福寿看着那一滴滴鲜血,心疼的脸都变形了。
取好血后,苏晚玉借着药箱的遮掩,将瓷瓶收入空间竹屋中。
竹屋有保鲜功能,但凡是放进竹屋的东西,时间对它们来说就是静止的,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傅遐的鲜血放在这里,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活性。
回头她再借助竹屋里的医疗仪器检验一番,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解毒的法子。
收好瓷瓶中的鲜血,苏晚玉拿出止血药膏来,在傅遐手指上一抹,血立刻就止住了,再过一会儿,连伤疤都没了。
诸葛隐啧啧称奇,对苏晚玉的止血药膏心动不已,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占为己有,打算拿回去后好好研究一番。
傅遐的毒一时半会儿的也解不了,苏晚玉替他诊了诊脉,确定毒性被压制着,他暂时无性命之忧,便和诸葛隐一块回了他居住的院子,师徒俩切磋了会儿医术。
见日头高升,时近正午,苏晚玉便提出告辞。
临走之前,傅遐突然派人来叫她。
苏晚玉只好跟那人去了傅遐的住处。
“王爷,您找我何事?”
傅遐指了指桌上放的盒子,“给你的。”
苏晚玉打开一看,见盒子里是一整套针灸用的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