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心血来chao下了一回厨,那菜色令苏家人惊艳不已,都没想到她的手艺比苏母还好。
三个小表弟吃后也是念念不忘,时常在她跟前念叨着她什么时候能再做好吃的。
“不走就不走,他们顿顿在我们家吃也没问题!”苏母笑着接话道。
几人说说笑笑地吃完了饭,苏小姑还关心了一波苏修齐的腿。
苏晚玉将碗筷和空瓦罐搬到平板车上,和苏父一行人打了招呼后,就推着平板车往回走。
谁知走到半路上,竟遇见了傅遐。
傅遐没见过农人秋收,听庄子里的人说这几日正是秋收的季节,便出来见见秋收景象。
自从苏晚玉引出了他体内的蛊虫后,他的身体便日渐转好,外出也不用虚弱地坐在轮椅上。
这会儿他身穿月白长衫,手执折扇,身姿颀长挺拔,他身后跟了一长串侍卫,福寿和高远落后一步分列左右两侧。
见着苏晚玉,福寿和高远立刻热情地问安。
今日太阳有些毒辣,苏晚玉便戴了顶草帽,为了方便干活也换了长裤长褂,头发也编成两条辫子垂在肩头,身后还拉着辆板车。
傅遐看到她这份打扮,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在做什么?”
苏晚玉解释道:“家里人都忙着秋收,我就揽了做饭的活计,刚去地里给我爹娘他们送饭了。”
福寿听后,心里忍不住唏嘘,苏姑娘前头那些年在侯府里,恐怕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厨房都没去过,这会儿不仅要做一家人的饭,还要拉着板车去地里送饭,这也忒惨了!
傅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算是回了苏家,你也是朝廷敕封的乡君,堂堂乡君自己烧火做饭,还去田间给人送饭,像什么样子?叫人知道了,岂不是丢皇家的脸面!”
苏晚玉发懵,她就是做饭送饭而已,怎么就扯到皇家了?
傅遐看她呆愣愣的样子,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好了。
他低头吩咐了高远几句,便转身回了庄子。
直到傅遐一行人走远了,苏修齐才上前问道:“晚晚,王爷刚才说你是朝廷敕封的乡君,这是怎么回事?”
苏晚玉这才想到她是乡君的事,苏家人并不知道。
“就是我之前偶然间救了太后,陛下说我救驾有功,就封我为庆筠乡君。”
苏修齐闻言目露惊讶,本朝敕封严苛,除了宗室子弟循例封爵外,常人极难再有封赏。
苏晚玉并非宗室之女,却能得到皇帝赐予乡君的封号,可见她当时不仅立下了大功,也让皇帝对她极为喜爱。
在本朝,乡君位于县主之下,品阶在第四等,其上还有郡主和公主。
哪怕是个末等品阶的乡君,也是登记在册享有食禄的,起居出行都有对应的规制。
苏修齐看了看苏晚玉,忍不住掩面,难怪方才王爷的表情一言难尽,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太像是个乡君。
苏晚玉刚回到苏家,福寿便领着一个厨娘和两个丫环过来了。
“乡君,这三个人王爷说先拨过来给您使唤,您有事尽管吩咐她们去做,您的手是和药材打交道的,做那些杂事岂不大材小用了。”
三人立刻冲苏晚玉行了大礼,“见过乡君。”
福寿笑呵呵地继续道:“王爷还说了,您刚回苏家,镇远侯府那边恐怕有所疏忽,忘了向内务府报备,王爷已经遣人回京报备,以后乡君规制内该有的东西,内务府都会送到苏家这边来。”
苏晚玉只知道乡君是个封号,具体这个封号有什么用,她还真不太清楚,此时听了福寿的这些话,更是晕晕乎乎的。
等她反应过来时,福寿已经出了苏家的大门。
被留下的三人眼巴巴地看向苏晚玉,“乡君,您有什么吩咐?”
“我这不需要人,你们都回去吧。”
三人闻言惊惶不安,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领头的厨娘哀求道:“乡君若对奴婢们有什么不满,奴婢们一定改,求乡君不要把奴婢们送回去。”
苏晚玉见她们瑟瑟发抖,显然是极怕她把她们送回去的。
她们这种卖身为奴的,都是唯主人之命是从,她若是执意将她们送回去,恐怕傅遐会认为是这三个人不够好,没能让她满意,这之后等待着她们的,恐怕也只有冷遇了。
另外,也拂了傅遐的一番好意。
苏晚玉想了想,只好给她们分派活计。
厨娘去厨房洗菜,准备晚饭的食材,另外两个丫环一个洗衣服,一个打扫院子。
福寿将人送到苏家后,便回了庄子向傅遐复命。
傅遐恰好写好了信,用火漆封上,递给高远。
“快马送入宫中,交给太后。”
高远捧着信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傅遐这才有功夫搭理福寿,“人她收下了?”
福寿笑着献功道:“奴才把人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