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喝酒中挑选一样。
薛珠玉挺了挺腰背,她自然是要作诗的。
经过这段时日的努力和费心筹谋,她好不容易才经营出了一点才女的名声。
今日她自然是要做一首好诗,让全场惊艳,坐实自己才女的头衔。
“那就献丑了!”
众人一听这话,便明白薛珠玉是要作诗了。
自从中秋宫宴后,薛珠玉好几次在诗会上作出来的诗令人拍手叫绝,赞其虽入门晚,却颇有才气和灵气,若不是自小就被抱错,而是出生后便长于侯门,Jing心教养,只怕早就成了京中令人瞩目的第一才女。
所以见薛珠玉打算作诗,众人都忍不住打起了Jing神,好奇她今日会有什么样的杰作。
薛珠玉朝苏晚玉的方向瞥了一眼,决心今日定要大出风头,压过苏晚玉一头。
她在脑海中的记忆库里挑拣了一番,最后选中了一首。
她记得这首诗前世是在苏晚玉的小院中捡到的,想来应该出自苏晚玉之手。
不过眼下距离前世提早了好几年,想必苏晚玉还没写出这首诗来。
即便提早作出来了,也不为人知。
她抢先在人前作出来,那么这首诗便是她作的,任凭苏晚玉争辩说这诗是她作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用苏晚玉的诗来给自己抬轿子,奠定她的才女名头,想想就觉得解气!
薛珠玉正了正神,轻咳一声,便将诗句缓缓yin诵了出来。
一首诗yin完,满场皆静。
薛珠玉心知这首诗是佳作,以为大家是被她的才华给惊住了,所以一时间四下无声。
可是很快,她便察觉那股寂静中透着股不对劲,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
☆、第 64 章
薛珠玉心中不安, 抬眸望去,见众人看她的眼神分外古怪。
她正暗自疑惑,忽然听到苏晚玉凉凉开口道:“这首诗可是你自己所作?”
薛珠玉闻言心头一跳, 猜测着莫非苏晚玉早前便将这首诗写出来了?
所以眼下见这诗变成她的了, 气不过要与她理论?
薛珠玉才不怕她,若要理论正好,有前世背下的那么多诗当后盾,她可以当众与苏晚玉斗诗, 然后踩着苏晚玉让自己才女的名声更加响亮。
想到这儿,薛珠玉顿时扬起下巴,斩钉截铁道:“这诗是我自己作的!”
此话一出, 四周霎时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薛珠玉发觉事情的走向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一片低语声中,有道尖锐的女子声音忽然响起,“真是恬不知耻,这诗明明是一年前温姐姐所作。”
霍珺差点气成河豚,她还从没见过像薛珠玉这般睁着眼说瞎话的厚颜无耻之人。
饶是一贯温柔娴静的温如兰,此时也不免讥讽出声, “许是薛七姑娘与我心意相通, 连作诗都能作出同一首来。”
薛珠玉霎时傻眼, 万万没想到这首诗竟然不是苏晚玉所作, 而是出自温如兰之手。
周围人的目光仿佛一道道锋芒, 刺的她窘迫万分。
“我……”她强行想要挽尊, 急中生智道,“物有相同,人有类似,不同的人作出一样的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日的赏花宴是三公主攒的局,来的除了各家贵女外, 还有各世家的公子。
玩曲水流觞人多比较热闹好玩,所以不拘男女就都凑到了一块儿。
薛珠玉此话一出,那些公子哥儿们也忍不住露出震惊鄙夷之色,万万没想到薛珠玉竟会如此厚颜狡辩。
他们这种出自世家的人,都是要被家里拘着读书习武的,再是不通笔墨的人,也懂得哪怕观点相同,不同的两个人写出来的文章,也不可能全篇一模一样。
更遑论是作诗了。
薛珠玉一看众人的神色,便知道方才自己那话说差了,反而越描越黑,说了还不如不说。
薛家大房的薛铠和二房的薛锐此时恰好也在场,见状深觉丢人,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安雅郡主见薛珠玉还敢狡辩,顿时轻哼一声,冷声道:“温姐姐这首诗可不是随便作的,这本是我们几个闺中密友的戏作,所以温姐姐有感而发,便将我们四人的名字嵌入其中,一共四句,每一句对应一个名字,不知你由何有感,竟这般巧合的作出了同样的诗,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薛珠玉白着脸,一副怯弱的模样道:“郡主既然说这诗是温姑娘所作,那便算是温姑娘所作吧,谁让我不像温姑娘有郡主这般身份尊贵的好友力挺,事先也没先将诗作出来给其他人听过瞧过……”
她这话一出,可叫霍珺她们几个气坏了。
什么叫算是,那诗明明就是温姐姐所写。
好在其他人都心里有数,并没有叫薛珠玉糊弄过去。
还不等霍珺几人开口,人群中便有位贵女冷声道:“知道温姑娘这首诗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