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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谭先生:
亲爱的,你好吗?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你,离开了这个一片死气的家,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留下这封信的原因是想告诉你,我怀孕了。医生说她还太小了,所以不能探测出性别来,我就擅作主张将她当成了一个女孩。我喜欢漂亮的女孩,你也是,对吧?我们结婚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要一个漂亮的女儿的。
离婚协议书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吧,我什么也不要,我不要房子,因为我不喜欢什么玫瑰花院,我喜欢的是丁香。玫瑰花只有你想象中那么浪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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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玫瑰花开满了院子,常年包在西装裤内的屁股又白又软,tun丘之间的小xue有些外翻,红肿的一张一合慢慢地吐着白色ye体,艳红的xuerou像盛开的玫瑰花。谭先生双手撑在泥土里,光滑的皮肤上尽是玫瑰花刺的刮痕,有些浅一点,有些已经刮出了血。
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宿醉醒来的谭先生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和他维持了三年婚姻的妻子死在了一片丁香花田中,这之后他就坠入了地狱。他看着从房间里无声无息走出来的男人身边站着一群流里流气的痞子,他用带着名贵手表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那是道信息,那些流痞邪笑着将谭先生制住,狠踹了一脚他的膝窝,谭先生跪在了那个男人面前。
谭先生认识他,那是这栋别墅原来的主人杜珂,是他的老板,是他情人的舅舅。杜珂让他念妻子留下的那封信,他就念,因为谭先生知道杜珂不喜欢忤逆他的人。他没有挣扎,念那封信的时候,流痞来脱他的衣服,捏着他胸前的ru头向外拉扯,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撅着屁股跪趴在杜珂的脚边。那是一双高定牛皮鞋,谭先生也曾经想让妻子给自己买一双,他见过自己的情人和他差不多的姿势跪在杜珂面前,舔着杜珂的皮鞋。谭先生转了转眼珠,伸出舌头也舔了一口。
杜珂向后撤了一步,弯下腰看着谭先生仰起脸冲着他讨好的笑,也勾了勾唇角,伸手扇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力道极大,谭先生眼前发黑,有些迷离。
不过下一刻他就因为痛苦挣扎了起来,一根不细的水管从他从来用作排泄的后xue插了进去,尽管之前他感觉到后面被人蘸着润滑ye进进出出,却也没有承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冰冷的水流顺着水管挤进了谭先生的后xue,火热的小xue被冷水激的痉挛不止,他肚子疼,疼的再也跪不住,两条腿向身侧乱蹬,在地上打滚,求求杜珂放了他。
杜珂没有放了他,只是叫人把他按住,又把那封信举到他面前,让他念完。
“我很……很高兴和你……共度的……共度的这三年……嗯啊……啊……谢谢你……谢谢你的照顾……哈啊,啊……再,再见,谭先生……”谭先生最后终于念完了那封信,他的肚子被水撑了起来,圆滚滚的,水流在他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谭先生痛到动不了,抱着肚子爬向杜珂,伸手拉着他的裤脚,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看起来狼狈极了,“杜,杜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杜珂不想放过他,因为杜珂了解谭先生的性格,他只会短暂的服软,格外的虚伪。杜珂翘起一只脚,尖头的皮鞋虚虚地踩上他鼓起的肚子,鞋尖在他略微凸起的肚脐边打转。“你背着你妻子,跟白煦纠缠了两年,我提醒过你趁早收手,她应该也告诉过你,白煦对我来说只是个小玩意儿,让你掂量清楚。”杜珂挥了挥手,后方的两个流痞就拽住他的手,谭先生像个待宰的小猪仰躺在燕麦色的长毛地毯上,塞在小xue中的水管被推力挤着向外冲出去,被人眼疾手快的在喷出污物前塞了个黑色的肛塞。
谭先生看着杜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白煦总是给她说,你喜欢玩烈的,是不是?”
有多烈呢?谭先生的眼神迷离,似乎是依着这句话回忆起了白煦。那个拥有柔软栗发的少年才十八岁,走进谭先生的办公室时还穿着白衬衫和中规中矩的牛仔裤。他在谭先生的面前脱下裤子,露出没有穿内裤的白净下体,粉嫩的后xue一张一合,一根黄色的电线顺着tun缝没入小xue内,那是一个还开着震动模式的跳蛋,“你喜欢我吗?”白煦坐在谭先生的大腿上,挺翘的屁股上下摩擦着谭先生西装裤下的性器,灵巧的小舌头咬着他衬衫的扣子,留下一道浅浅的口水印。那孩子的后xue里似乎总要有些什么,除了跳蛋,他吃下了谭先生妻子送的钢笔,吃下过他们结婚一周年时作为礼物的玫瑰金领带夹,甚至还吃过谭先生和他自己射满Jingye的内裤,当然吃的最多的就是谭先生的鸡巴。
不是谭先生喜欢玩烈的,而是白煦喜欢,白煦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疼痛在他看来都会让自己的欲望升高,他就是个贱货。一瞬间的憎恨让谭先生的脸变得扭曲,杜珂的下属讲一个箱子放在他脚边打开,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性玩具。杜珂从中拿了一根细鞭,鞭子上还有小小的倒刺。他手腕用力一甩,鞭子就落在了谭先生凸起的肚子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