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能够寄托在某一个人身上,可是,我却控制不住地全身心去依赖你,哪怕是被拒绝,也完全夺不回内心的主权。薄谨,我不信命,我们一起去努力改变,好不好?”
说到最后,她几乎又变回到当初在走廊上被男人赶走的那个卑微的女人,声音中都透露着乞求。
二十多年了,薄谨第一次产生眼眶发酸的感觉。
尽管听到小女人的剖白,他兴奋地不能自已!
他想,天堂是什么样,也应不过如此吧。
他压下颤抖的手,却还是被现实当头棒喝。
已经落入深渊的他,又怎么舍得将这个无望的世界上的唯一挚爱拉下去共同沉沦呢?
从小到大,无论经历过什么艰难困苦,都可以乐观甜笑的小玫瑰,应是在太阳底下盛放的啊!
“可是,我在乎。”似乎每说一个字,心脏都会被撕裂一分,而男人却坚持讲下去,“乔瑰,你之所以放不下,不过是因为涉世未深,如果换做别人,一定比我做得要好太多。你不应该把后半生和一个Jing神病绑在一起。”
“你不是Jing神病!”乔瑰喊出声,她再次焦急地摇头,“你只不过是被恶人所害,产生的心理应激反应罢了!而且,我见过你疯狂的样子,我一点都不害怕!如果再次遇到,我一样会冲上前去!你不用对我马上负责,我也不会逼迫你结婚,就让我陪在你身边,试一试,不好么?”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是为你好!”
薄谨恨铁不成钢,明明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女人偏偏一定要飞蛾扑火!
“我说了我不在乎!”乔瑰不知道本该是冷酷无情,唯利是图的商人中的翘楚,为什么非要推掉这笔稳赚不赔的交易。
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倒是要变成一个女疯子了!
“可我一定不能允许你这样做!”
男人丝毫不肯让步。
对峙良久,乔瑰最终负气地点点头。
“行,我知道了。”
薄谨警惕地望向固执的小女人。
她又知道什么了?
以他对她的了解,这小玫瑰百分之百又想偏了。
果然,他听到女人呼吸急促,明显带着情绪气呼呼地说道:“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对吗?”
薄谨:“……”
“我早就应该记起,当年你之所以肯留下我,保护我,全部是因为我笑起来想你那个圣洁无暇、魂牵梦萦的白月光!替身到底是替身,就算白月光不在,也不能在你这只冷血无情的大恶龙心中留下一席之地,是吧?”
边说着,女人突然起身。
下床时,两只软软的小脚跺在地上故意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甚至一股脑往自己这边将棉被抻了过来,下面仅穿薄薄的家居服的男人立刻全部露了出来。
薄谨被小女人一番Cao作弄得又愣又头疼:“你在胡说什么?”
而乔瑰还在挥舞着爪子,说着自以为的“狠话”:“哼!我告诉你薄谨,既然你无情无义,以后休想我能再像以前一样装作别的女人的样子笑给你看,因为那不是我!你要记住,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是我!乔瑰!乔瑰!!”
用力冲男人喊完,乔瑰便抱起厚厚的棉被,尽管很是勉强,她再努力全部拥在怀中也还是有很大一角拖在地上,但是她还是用力踩在地上,竭力发出能表达愤怒的大动静脚步声。
最后在出门时,还不忘狠狠地将卧室门“咣”得一声甩上。
薄谨:“……”
他长叹一口气,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再去拿新的被子。
一贯坚强,遇到孤狼都没有哭出来的小女人,却在刚刚流了不少金豆子。
掠夺的本性,他做不到彻底放手女人,可是如果眼睁睁看她受到伤害,却是无异于要他的命。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突然,锁眼快速响动,门又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打开。
薄谨扭头看过去。
只见紧紧抿唇,气得头顶好像都在冒烟的小女人再次“咚咚”地走进来,一把抓起先前被他随手甩在一旁的手机,又气呼呼地离开。
薄谨无奈地苦笑。
看来今晚,他是要独守空床了。
乔瑰是抱着被子出来后才想到,由于一直未有人留过宿,而薄谨已经站在巅峰的位置也不屑于交朋友,所以,别墅除了男人的书房外,一直都没有特意收拾出来其他屋子。
乔瑰烦躁地挠挠头,整个人泄气地倒在沙发上,瞪着大眼睛开始失眠的漫漫长夜。
到底是资本家的房子,即便是沙发,也是宽敞又舒适,不知不觉中,她便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后,乔瑰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使了个心眼。
她故意将棉被留在沙发上,以告诉男人:看她被他害得有多惨,还不赶紧来哄她回卧室!
然后,有了台阶,两人也能顺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