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她总是能不可思议的出现在让人想不到的角落里面。
她在现世之中只有一次来过这个她与滑瓢和秀元一起饮酒过的地方, 但是在如今的花开院家,在秀元没有说他要去哪里的前提下,她还是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这个位置,也找到了正在对月独酌的秀元。
“果然在这里, ”栖川白歌盘着腿坐到了秀元的对面, 语气轻快, “要不要喝酒?酒吞童子的酒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喝到的珍品, 就算是我手上也不多。”
虽然酒吞童子并不在意栖川白歌从自己的手中拿去酒水,但是非常在意她拿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去献殷勤。
所以栖川白歌手中的存货并不多。
“这么难得的机会,我若是拒绝那未免显得过于不解风情了。”
秀元并没有推脱, 而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月光从露台之中撒了进来, 少见的灿烂让栖川白歌与花开院秀元都下意识地朝着外面高悬的圆月看了过去。
“真是难得见到这么好的月色, ”栖川白歌端着酒盏站了起来朝着阳台走了过去, 任由月光洒满了自己扬起的面庞, “也不知道是大战前最后的宁静还是已经在庆祝成功的喝彩。”
“您不是从未来来的吗?”秀元细长的眉眼弯起, 笑的像是一只在月光下含着笑的狐狸, “对于这一场战斗还是没有信心吗?”
“过去和未来互相影响也互不关联, 谁知道过去会不会发生变化呢?就算是我,也不能够笃定地说出这种事情来。”栖川白歌感慨着说, “虽然并不希望这场结局有什么意外, 但是我也没有做好完全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的准备。”
“您可真是有意思, ”秀元轻笑了一声, 笑声像一片轻飘飘飞起的羽毛落在了心尖, “我还以为您会对自己的任务非常的胸有成竹呢。”
“不能说是胸有成竹, 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吧,”栖川白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表情看起来却像是无所畏惧一样, “不管如何,我不会让这个历史出现偏差的。”
“这可真是严重的说法,”秀元朝栖川白歌望去,眼中似乎是已经有了一点醉意,“,这一段都是我们自己经历的历史……就算是你没有成功也无所谓,本该就是由我们自己来努力。”
“这可不是仅仅属于你们的历史,也属于我,也是我经历的真实历史。”栖川白歌只是否认了这么个说法:“虽然主导是你们,但是我也是在其中扮演了角色的,就这么把我排除在外不好吧,秀元?”
“说的也是,”秀元想了想之后,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没有道理让你袖手旁观。”
“哟,这酒的味道可真香,你是早知道我要来所以拿出好酒等着招待我了吗,秀元?”
羽织如同鸦羽在身后扬起,银色的长发像是一束星光从栖川白歌眼前划过,然后就是一双亮闪闪的妖异眼瞳撞进了栖川白歌的眼中。
栖川白歌能够感觉到腰上的髭切几乎是本能的就有了剧烈的反应,自己差点都没能按住他。
奴良滑瓢有一瞬间吃惊于这里居然有自己不认识的人出现的,但是很快脸上就露出了暧昧的笑来,一屁股坐到秀元身边屈起胳膊捅了捅他的腰眼,语含暧昧的低声问:“怎么,什么时候弄的相好出来都不和我说一声?我今天上门来可没有带礼物过来。”
“我可不需要你的礼物,滑瓢,”栖川白歌忍不住笑了一声,“这是酒吞童子的酒,你要喝吗?”
奴良滑瓢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可是少见的好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秀元你可真不够意思,我可是帮你鞍前马后的跑腿,结果你这里有了美人和美酒都不叫我一声。”
“我可找不找你,”秀元伸出扇子支着奴良滑瓢的脑袋把他推的离自己远了一点,“倒是你把我家当后花园来去自如的。”
“你家就是我家,你要是愿意,我的奴良组也对你敞开大门,”奴良滑瓢一点都没有自己一个大妖怪在Yin阳师家里面混吃混喝的不好意思,反而看起来相当理直气壮,“谁让你自己不上门来的?”
秀元挑了一下眉之后就没有打算继续和滑瓢进行这场唇舌之战,反正到时候不管谁赢都是一场麻烦的事情,所以他理智的转移了话题:“你这几天不是在那位樱姬的身边吗?怎么还忙里抽空到我这里来?”
他在指责滑瓢不务正业反而在泡女孩子这件事情。
“樱姬那边虽然重要,但是羽衣狐的事情也不容小觑。”
虽然奴良滑瓢看起来游刃有余的样子的,但是面对着羽衣狐这种等级的大妖怪,他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的。
“我还以为你都忘记这件事情了,”秀元看起来像是在责怪他,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句笑言而已,“武器我已经为你打造好了,接下来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栖川白歌倒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把弥弥切丸,但是刀在滑瓢的手中和在秀元的手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有些好奇的凑近了打量。奴良滑瓢倒是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