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覆在他身上,笑着吻他,那点暖意便从每一处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流到心口,让他眼眶发热。在娘娘的手解开了亵裤的时候,他终于哭了。
陈安平即便是在哭,也安静的过分,眼泪濡湿了他的鬓角,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可人抽噎的声音却被他压抑的很轻。他的手紧紧攥住被角,商映雪的手越是往下探去,他便抖得越是厉害:“娘娘,别……”
那里只剩下一小段萎缩的残体,丑陋又残缺,真真是不堪入目的地方,却即将被娘娘触到。陈安平突然开始挣扎,他不敢推拒她,却挣扎着试图合拢双腿:“求您了……不要,奴……奴没法……”陈安平语无伦次的哽咽着,让人心疼。
“别怕,信我。”只是娘娘温柔的过分,她吮吻着他陈安平的眼角,舔掉他的眼泪,然后手向下探了下去。陈安平被她亲吻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连娘娘不知不觉间变了称呼都未曾觉察。
连陈安平自己都不愿多看两眼的地方,就这么被娘娘捏在手中,柔夷划过残损,娘娘给予他的温柔几乎将让胸口溢满。他就像是离水的鱼,只能向她靠近才能活下去。于是陈安平终于松开了被他扯皱的被角,将手搭在娘娘的腰上,他分开的双腿,任由娘娘的手指向深处探去。
“啊……嗯……”
长夜漫漫夜,才刚刚开始。
10
商映雪一早醒来,便对上了一张美人儿的脸。陈安平本就没什么胡髭,白净又爱洁,当年老总管把他送过来,大约就是看准了他能讨她喜欢。只是现在这人蜷在自己怀中,脸上还有浅浅泪痕,让商映雪想起昨夜,她好容易将人拐上床,有些失了节制,把人欺负的声音都哭哑了。
“娘娘……”陈安平被她弄醒,眼睛都还没睁开便给了商映雪一个桃花似的笑容,却在发觉两人俱都没穿里衣时,从被褥里跳起:“娘娘,奴……奴昨夜……”
“本宫昨晚很满意,可别说扫兴致的话。”商映雪伸手揉了揉他的长发,对他笑道。
“娘娘……”陈安平咬着嘴唇低下头,细细看过去,大清早他便羞的耳根都泛着红。
“你是本宫的人,往后一辈子都是要跟着本宫的。”说着商映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后再有什么闲言碎语,都由本宫担着。”她给了他保证,想让他安心。
“娘娘……”陈安平轻轻叫了声,他大着胆子将嘴唇凑过来,碰了碰她的指尖。
商映雪其实希望他胆子更大些,不过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就还是别为难他了,还是让她自取吧。这么想着,商映雪便俯身过去吻住了陈安平的嘴唇。这吻已不似最初那般小心试探,她索取,他任她予取予求,两人缠绵至极,便是又双双倒回了被褥里去。
“如今该跟本宫回去了吧。”商映雪在上面,她舔了舔嘴角被拖出的银线笑着问。
“……是。”陈安平在下面,他垂下眼睑小声回答。
春光无限好,花时候。
后记:
“娘娘……别,进不去的,太大了……嗯……”
“安平,已经全都进去了。”
“娘娘,您别这么动……啊……”
“母后又在欺负陈总管?”
“哎哟祖宗,那不是在欺负……您这时候可不能进去!”
还得再过几年,小皇帝才能搞明白母后同陈内侍究竟在做什么,至于他成年之后一直想同自己的皇后试试,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