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在梨花村呆了小半个月,整个人都被男人宠溺浇灌得更加成熟娇媚,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渗透着一股勾人的sao味儿,不仅跟他日夜缠磨的陈老大被他勾住了魂儿,就连对他念念不忘的李三全也被这股子磨人的sao气引了来。
这天,陈老大进山里打野物,深山不安全,他没准黏黏糊糊的林溪跟着自己,林溪又不敢和大黑独处,于是陈老大便把才从自己几把上爬下来,一身shi淋淋的林溪一个人锁在了屋里。屋里放了一堆干果零嘴,大门落了两把锁,陈老大又抱着迷迷糊糊地林溪叮咛了许久让他乖乖在家,自己晚上就回来,然后才挂上弯刀,带着黑狗出了门。
刚运动了一回的林溪浑身酸痛,连下床都懒得动弹,于是便想着睡过这一日也就罢了,谁知男人刚走了不过一会儿,紧锁的大门上就传来了哐哐的砸门声,直到被破门而入的李三全挟裹着往村外走的时候,林溪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李三全跟奔命似的,扛起还裹着一身shi汗的林溪就村外的方向逃。林溪被颠得浑身疼,他蹬腿狂捶男人地后背:“李三全!你发什么疯?你快放我下来!等我老公回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李三全把挣扎不停地林溪撂在路边,气得龇牙咧嘴地朝林溪破口大骂:“你个sao逼烂货!不会被人上过就真把人当你男人了吧?Cao你妈的,老子还上过你呢?装什么贞洁圣女!你自己摸摸你那张被那个怪物Cao松了的烂逼,你现在白送老子老子也不要!”
一直由于漂亮的外貌得到优待的林溪被李三全一通污言秽语骂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瘪着嘴巴像是要哭出来似的:“那你抢我做什么?你……你,你神经病啊?”
李三全看着那张可怜巴巴的漂亮脸蛋,又后悔自己说错了话,难堪地嘟囔两句,好容易才拉下面子放软了语调去哄他:“我不是要抢你,我是来救你的,你总不会真的想留在那个怪物家里,留在梨花村给他做媳妇儿吧?你大学不念了?家也不回了?”
委屈巴巴的林溪一下被男人给问住了,他从来还没认真想过这件事,他一直认为自己暑期一结束就会自然而然地回家回学校了,留在村里给男人生孩子当媳妇儿?这不过只是上床用来调情的话罢了。林溪有些心虚地呐呐:“暑假结束了,陈老大会让我走的吧……”
“呵!你想得美,恐怕不等你张嘴说要走,他已经用锁链把你捆起来了,到时候天天Cao你的嘴日你的逼,还要让你不停地给他生孩子……”林溪听得有些惊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相信那的确是把他当作一线希望的男人会做出来的事,他心底无端冒出一点后悔与自责,好像自己玩弄了男人感情一样。
他甩甩头,像是自我安慰:“但我生不了孩子呀……”说完又为自己曾多次说要给男人生孩子这个事情冒出了些许难受,他扬起脑袋,干脆将信任丢给了这个看起来突然很靠谱的李三全身上:“那你带我下山吧!我不能再骗他了……我早晚要走的!”
李三全得逞,牵着心情萎靡的林溪就往山下跑,山下有个略繁华的小镇,李三全惦记着托人在镇子里订的大床房,越跑越兴奋,好几次都差点让林溪扭了脚。
于是不耐烦地男人干脆弯腰背起林溪往山下跑,温热柔软的美人趴在自己的肩上,shi热的喘息贴着男人发红发热的耳垂,托在美人屁股下方的手掌轻易就能摩挲到那团肥软。李三全心猿意马,想着陈老大上了山最快也得傍晚才回来,现在先给人Cao服了也不耽误,自己干嘛非得受这股憋屈罪。
说干就干,李三全顺着小路钻进林子深处,把林溪放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坐着就开始脱衣裳。“你干嘛?”这一路被折腾得气喘吁吁的林溪惊叫一声,脚底一空,连忙抱住近处的树干。
李三全扔开汗shi的T恤,猛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林溪:“宝贝儿,哥哥帮了你也得讨个好吧,你还记得吗,咱们上次也是在这条路上,妈的,爽得老子好几天都只能想着你打飞机!”肥厚的唇堵上来,坐在腾空树干上的林溪无处可躲,刚哼唧了两声就被一条狡猾的大舌头滑进了口腔,林溪被男人狂乱的一吻堵得都快窒息了,他喉头滚动,想起早上陈老大临走前轻轻地啄着他嘴唇的画面,心尖儿一颤,连忙往后躲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没有从树上摔下去,但两条腿在惊吓当时已经反射性地缠上了男人地腰肢。李三全只当他是发sao了,眯着眼睛盯着满脸通红地林溪越亲越来劲。
在男人汗shi地大手钻进衣摆摸上柔软的nai包的时候,林溪隐约听见了两声狗叫,在他还以为是幻觉的时候,紧抱住他的李三全已经惨叫一声扑通倒在了地上。
林溪一睁眼便看到了怒气冲冲地奔过来的一人一狗,而男人惯用的弯刀早已先行一步掉在了地上,被弯刀打中的李三全后脑豁出一条血口子,还在不住地淌血。
林溪看着逼近地男人,突然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来,在男人凑过来作势要弯腰抱他的时候,他才突兀地开了口:“陈老大,我不能做你老婆,我生不了孩子……”两人目光相撞,在空气里无声对峙了许久,陈老大才捡起弯刀,扛起衣衫不整的林溪往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