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崇印象里,柳闻轩总是柔柔弱弱的,他会在雷雨天躲进自己怀里,会在别墅突然停电时颤着声音叫自己,睡前会光着腿露出饱满的tun线蹭来蹭去。
怎么看都是只傻乎乎的小白兔。
但倘若那些都是对方故意的呢?
聂崇迅速将门带上反锁,掏出胯下涨得紫黑滚烫的粗长鸡巴,握在手中搓弄。
“呼……”
他闭上眼睛,想起刚才看到柳闻轩身上穿的那件薄而贴合身形的雪白衬衫,胸部有两块微鼓的肌rou,只有他清楚那不是胸肌,而是被束胸衣挤压着的两坨被自己揉大的saonai子。
聂崇红着眼,不断摩擦着暗红gui头上的马眼,喉结滑动,恍惚中好像听到柳闻轩正软乎乎地叫他。
“崇哥……”
小兔子曾乖巧地张开双腿,敞着两个rou洞给他尽情Cao弄,女bishi软滑嫩,子宫幼小多汁,后xue高热充满韧劲,勾得他将腥臭的Jing种尽数留在对方的saobi屁眼里。
也曾张开嘴伏在他胯下,用那张淡粉的小嘴取悦聂崇的rou屌,软舌,唇瓣,嘴巴里的嫩rou一概成了取悦性器的工具,红着眼渴求那些肮脏白浊,又伸长sao舌恨不得整根吞下。
“Cao!好爽……嗯——”
聂崇大腿紧绷,整根性器青筋毕露,没有柳闻轩的刺激怎么摸都差一点,他粗喘着再次闭上眼睛。
Jing明能干的柳公子被男人按在宽大书桌上,又长又直的两条大腿被他掰开,露出双腿中间流水的艳红roubi,被捏玩搓大的Yin蒂早就探出头来,一颤一颤等待着男人的疼爱。
“小骗子!cao死你……呃嗯!”
粗肥的rou屌插进幼嫩紧致的宫颈里,沟棱狠狠刮过敏感点和蠕动的嫩rou!把浸满汁水的rou洞撞得糜烂不堪!大量亮晶晶的bi水爱ye飞溅出来!撞得二人腿间一片水光晶亮。
小兔子会不会咬着唇瓣倔强地别开眼睛,压抑所有呻yin控诉他的暴行?还是干脆舔舔唇瓣缠在他身上求得更猛烈的疼爱?
后面的小屁眼会被两颗又大又重的Yin囊撞得发红发麻,以柳闻轩的敏感度那小屁眼里肯定很快就空虚发痒,一张一合地勾引他插进手指。
聂崇会用粗粝的指腹插弄按压肠壁!勾着那口sao贱的前列腺肆意玩弄!用力sao刮里面的温热肠rou!前面层峦叠嶂的小bi一定会夹得更紧,温热的宫腔紧紧裹在gui头上嘬吸榨Jing!
“哦——Cao!sao宝贝……嗯!”
但聂崇只想罚他!绝不打算射进去一点Jingye。这个小骗子把自己最迷人的那面藏起来不给他看,反倒装成个单纯小白花的模样,要不是这次撞破现场,他还想瞒自己多久?
男人额角上坠着豆大的汗珠,喉结不断滚动,低沉粗喘声不断。
以为是只傻乎乎的小白兔,结果对方才是那个猎人么……
聂崇浑身滚烫,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柳闻轩红着脸,敢怒不敢言地被自己按在胯下猛Cao狂干的模样,雪白衬衫被撕得破破烂烂,束胸衣也被褪下扔到一边,白皙的身躯被压在桌上Cao得不能言语。
“呜呜呃啊啊啊啊太猛了不能cao那里!”
男人红眼,将鸡巴从熟烂女bi里抽出,塞进那张冷言冷语的嘴里猛cao几下!最终在青年祈求的目光冷笑着抽出来撸动,大股腥臭热Jing喷到那张堪称绝色的脸上!
柳闻轩气得两眼浸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里都打着颤:“聂崇!”
“小骗子没有新鲜Jingye吃。”聂崇又喷出几股热Jing,将那些腥浓ye体蹭在对方脸上,弄得一塌糊涂。柳闻轩长睫上都挂着白浊Jing水,舌头所能够到的地方却干净至极。
解决自己突来的蓬勃性欲,聂崇满足叹息,将手上的浊ye冲洗干净。
虽然不知道柳闻轩在面对自己时,为什么收起尖锐的爪牙,比家养猫更加乖顺,又为什么面对外人藏拙示弱。
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放手。
聂崇打开门准备找柳闻轩谈谈时,迎接他的只剩空荡荡的别墅。
妈的,柳闻轩人呢!
此时被男人挂在心上的青年正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
柳闻轩突然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即便他名下房产无数,可那些都是空档冷清的,没有任何一幢像晴天别墅被用心装饰,只因为聂崇在这里。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
可是对方发现被自己骗了啊……柳闻轩喉口苦涩,站在风中浑身发冷。
聂崇这人虽然温柔,内心多少还是有大男子主义,即便他压抑着性事上的粗暴动作,柳闻轩也能察觉到些许。所以他示弱,一点点引诱着对方来触碰。
柳闻轩并不在意那些粗暴占有欲,甚至为此着迷,沉醉于对方的强势占有,这给予他浓烈的安全感和刺激。
可这些……都被自己弄丢了。
柳闻轩红着眼睛蹲下,墙壁传来的冷意远不及内心苦楚更令他难受。聂崇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会怎么样?任谁知道睡在枕边的情人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