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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含着他的嘴唇吮吸了一会,然后又情难自抑地用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更深地吻他。他“唔“了一声,没有挣扎,过了一会竟像是回应我一样,张开了嘴。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舔进去,勾着他的舌头缠绵。我的心跳的又快又嘈杂,以至于我怀疑他也听到了我胸腔里的尖叫声。我们就这么密不可分的吻着,直到后面有人按喇叭催我们移动,我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他。
这里是学校,应该尽快离开再说。我定了定神,启动了车子。这车的引擎极其顺滑,起步几乎无声,手感极好。T教授靠在椅背上,我并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了许久,眼角地余光里,他似乎是抬起手捂住了脸,模糊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喝醉了。”(Sorry, I am drunk.)
他家住在十一楼。我把车停好在车库里,把他送到门口,又替他开了门。他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努力地站直了看着我:“非常谢谢你送我回来。”他不想让我进去,他想让我离开。我心也跳,鸡巴也在裤裆里跳,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当下就豁出去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掼进房间,又将他抵到门背后,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我在黑暗里吻他,膝盖卡进他的腿间。他试图用手推我,手肘勉力地抵着我压过去的胸口。我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找到西装裤的拉链扯开,手指勾进去抚弄他的Yinjing,他呻yin了一声,力气一下子松了,又想来抓我的手腕:“不,Yan,别这样。”
“为什么不?”我揉着他的Yinjing,又喘着粗气吻他,他想躲闪,但他是躲不开的,他身后就是墙壁。我含着他的舌头和下唇,在急促的气息交融里试图引诱他:“你想要这个的,教授。”(You want this, professor.)我又抓着他的手伸到我的腿间,强迫他摸我硬起来的鸡巴:“感受它。它为你而变硬。”(Feel it, it became hard for you.)他被我摸硬了,gui头抵着我的手心,前ye让我的手指变得shi乎乎的。我又去吻他的脖颈和耳朵,我吃着他的耳垂问他:“想我吸你吗,教授?”(Do you want me to suck you, Professor?)他浑身颤了一下,好像被点了什么xue位一样。我听到他几乎哽咽着说:“是的,求你了。”(Yes, please.)
我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抚上他发烫的皮肤。他的胸口毛茸茸的,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在我的掌心之下快速地跳动。我也一样。“解开皮带。”我说,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ru头,紧接着又用嘴含住,用牙轻轻地咬着,敏感的小圆粒在我的舌头底下变得坚硬,而他变得茫然、顺从、自暴自弃,乖乖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松开了。我便顺着他的胸口、肚子,一路吻下去,又把他的内裤脱下来。他穿着的黑色三角内裤,前面的布料已经被打shi了,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脚踝。我握着他淌着水的Yinjing,小心地收起牙齿,把头部含进嘴里,舌尖顺着马眼打转,又沿着jing身一直舔到根部,吸住一边饱胀的囊袋,他喘息着,整个人顺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根本站不住。我一边吸着他,一边用两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T教授的屁股松弛又柔软,比起发烫的体温,摸起来更凉些。那两瓣tunrou无论怎么用力揉捏,都触不到骨头。我卖力的吞吐着,把他的Yinjing一直含到舌根,异物侵入喉咙的感觉会让喉咙的肌rou收紧了,别人这么舔我的时候,我很舒服。T教授显然也爽到了,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手臂曲起来勉强地撑着墙壁,好让自己不完全滑到地上。
“教授,站稳了。”(Stand still, professor.)我好心提醒他,紧接着就加快了自己吞吐的速度,一只手又转而去按揉Yinjing根部的Yin囊,T教授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些,他状似痛苦地皱着眉头,两手抱着我的头,整个人蜷缩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啊啊”地呻yin着。最后我含着那根Yinjing,用了两分力气一吸,他就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两条腿直打颤,整个人终于脱力地瘫坐在地毯上。他射的时候我偏了头,我不爱吃Jingye,那些温热的东西淌到我的脸和胸口,我不是很在意,随手拿了T教授的衬衫擦掉。紧接着,我先是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抓着他的手摸我腿间硬到发痛的鸡巴,然后并起他的两条腿,从大腿根部最细嫩的地方插进去。“T教授在跟我腿交”这个事实极大的刺激了我,我边有些粗鲁的含着他的舌头,边在插了一阵后就放任自己射了出来,白ye喷在他的小腹和胸口。T教授阖着眼,好像已经睡着了(或者只是感到难堪,不愿意睁开眼睛)我今天不打算真正的干他,但是我要玩他。我抱着他在地毯上躺了一会,终于喘口气站起身,打开灯,这是一个非常北欧风格的客厅,色调偏安静简约的灰和白,地毯是米白色,非常柔软,踩上去感觉很高级。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把T教授挪到他的卧室,然后两个人摔在床上。美国这边的床都是那种记忆棉床垫,很软,优点是睡的舒服,缺点是不好使劲儿。我压在T教授身上,仔细地低头看他。我早就趁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