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渡,他是无花的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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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叫黄谬,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β。
黄谬蜗居的斗室不大,除去一套自带的卫浴外,余下的空间基本都让室内仅有的一张床给占了去,
讲好听点叫床铺,但说难听点也就只是个让人能躺下睡觉的地儿,整个斗室里更是寒酸得连个透气的小窗都没有。
他住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很久了,久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变作脑海里的褪色字符,
久到他也不知晓自己为什麽会待在这哪儿也没去。
黄谬的肚子总是鼓胀鼓胀的,起伏的弧度宛如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娼妇,
那莫名的累赘自打他第一天入住进这间斗室起便如影随形,在往後的日子里始终没能消停下去。
或许有人会问这是得病後而导致身型体态上不可控的变化吧?毕竟这一个房客是那样的深居简出可算作是足不出户,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呢?
不是的,倘若能留神去仔细分辩就不难发现从β腹腔里头传出的异动。
晃当晃当的黏滞感,都是那些个α的稠腻Jingye留在这个β子宫里泊泊流动的声响。
宫口在交媾後便会本能的以极快的速度收缩合拢,导致满腔满腹的稠ye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於是只能在狭小逼仄的苞宫内窜流,每每只需黄谬一个轻微的动作,那诡异的流动感便又在次盈满了他那具雄健的男体。
β的子宫实在太难催熟了,即使过去了这麽久那块膏肓地也终究是不堪承受那远超出它所能负荷的稠烫恶意。
别无他法的β为了缓解这股几欲将人逼疯的饱胀感,只能是双手抱着肚子在床上不断地徒劳噎哭哀yin着,有时哭得惨了,甚至还会不小心从床沿摔落到地上。
可不良於行的双腿让他根本就无法使出更多的余力去支撑起厚重累沉的身骨,黄谬依然只能无助地揣着满腹腌臢的荤Jing汤水哽咽着,在地上挪滚爬行惨噎着。
而双腿腿间残留的shi腻早将洁白的床单与地毯都浸染成了散着甜靡sao味儿的暗色shi痕。
貌似除了让那颗发育甚是瘠弱不全的子宫自愿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饮外,黄谬也只能等那些有着一张张好皮相的畜生们,
大发慈悲地用粗长的rou刃凿穿那张收拢得严丝合缝的哀娇小嘴儿,好让里头的雄Jing能在狂烈的抽送间能多少溅出些,聊胜於无。
所以黄谬总是淌着热泪,哭哭笑笑地露出不计其数的羞赧讨好,乖顺的大张着看上去健硕而笔直的长腿,被那温声软语哄着、诱着。
或骑在那些人的腰上、仰躺於身下,或被掐住腰胯摆出如母狗受Jing的姿势,从身後一举侵入了更深处的软热密地内,以为自己廉劣的拙讨能换取片刻的喘息与解脱。
殊不知,那些都只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只会将自己亲手推入循环不止的万劫不复之境。
长久以往的浇灌没让那个合该能孕育生命的苞宫有多大长进,反倒是坚实如丘峦的胸膛先被日夜不间断的热烫男Jing给煨软了不少。
变得更加丰弹吸手,甚至还日渐泌出了一股股的浓香nai水。这让那些艳若桃李的侵略者欣喜若狂,贪得无厌的胃口又收获了新的索乐目标。
於是,黄谬哭得愈发凄惨了,带着厚茧的粗大手掌不得章法的揉挤着胸ru,可惜堵实的nai孔哪里是这种粗劣手法满足得了的?
只能不知所措地捧着深麦色的rurou颤巍巍地喂到jianyIn着他的α们嘴边,口齿不清、语不成调地哀求着他们能大发善心张开矜贵的白齿红唇,吮一吮、嘬一嘬。
也莫要忘了覆上双手使劲揉压,好将里头羞藏着的丰沛ru汁给瓜分一空,才多少能嚐得片刻舒坦。
他总是袒胸露ru状似不知廉耻为何物,至多仅被允许套上一件宽大的孕裙。
浆洗得轻软而薄透的棉白欲盖弥彰地遮住那身熟烂得几欲靡败的深色皮rou,两颗嫣红ru珠被刮擦过的布料磨得硬挺又断断续续洇出了两团nai渍。
一丝不挂的下身迳敞着,可身前的男根已然许久未曾出过Jing,能甩溅出的都是濡亮的腥臊chaoye,彻底沦为了有名无实的浪荡摆设。
红肿的rouxue承受着欺身之人无止尽的灌Jing打种,在不间断打桩似的抽插中又被迫接了不知多少的浓烫Jing水。
看着他又再次鼓胀起来的肚子,那些或清艳、或俊丽、或隽致明熠的罗刹美人总是讥嘲着他的yIn荡不堪,却也着实餍足於他的乖顺示好。
黄谬廉价得只要一口热饭便能任人宰割Cao弄,低贱得只为喝上一滴解渴凉茶就能主动奉上一瓣厚软绵烫的唇舌供人恣意吮舔享用。
他那张连话都说不清、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忙着哑哭泣yin的双唇吃过男人的口涎、鸡巴、烫喉男Jing。
该吃的,不该吃的那些都曾让他细细含咽入肚腹内,唯独不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