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龙门荒漠不像白日,烤得人浑身燥热,而是温度急降,夜风凉凉。
桃枝提着一盏油灯来到了关着方骤雨的地方。
她心情十分糟糕,本来她今夜要去扬州桥边会情郎,可谁知道少爷突然命令她给那个抓来的蓬莱上药。一想到自己又有好久见不到自己的情郎,她就对那个蓬莱恨得牙痒。
方骤雨依然被卡在那城墙之中,被抽打得几乎快烂掉的屁股上流出的血ye已经干涸结痂,糊在上面,灯光一照,让人看了就害怕。
要是平常人看见黑夜中的荒漠突然出现个血糊糊的屁股,定是要吓死的,可桃枝跟在叶风扬身边,会武功,也见多了出血的画面,倒也不怕。
她走上去,直接把水泼到了方骤雨的屁股上。
方骤雨早就晕乎乎的,突然被水一泼,一下子惊醒,有些害怕,还以为又有人要来Cao他。他屁股早已痛得快没知觉,被这样一弄,疼痛感皆数回来,又开始吸气呻yin。
他本以为自己的屁股又要遭罪,都已经心如死灰地准备等着被人Cao了,可谁知外面那人却没了动作,仿佛只是单纯想朝他屁股泼水一样。
他在墙内发愣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女子提着灯走了进来。
他认出这人正是那藏剑身边的其中一个侍女。
‘你......’他开口,自己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桃枝冷笑,把灯往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巨响。
‘少爷让我来给你上药。’说罢,不知道按了墙壁的哪处,固定着方骤雨的石壁突然开始晃动,紧接着卡住方骤雨的那里突然一松,方骤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身子一歪,屁股一下子瘫坐在他趴伏的桌子上,虽然铺了软垫,可还是激得方骤雨惨叫一声。
桃枝冷眼看着方骤雨的狼狈样,捂嘴一笑,走上前来。
她把方骤雨脚腕上的链子解开,威胁道:‘你趴下,歇了逃跑的心思,少爷能抓你一次,就能抓到你第二次。’
方骤雨抬眼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没说话。
他心道,他手还被捆着,屁股上都是伤,内力也没了,倒是想跑,可又能跑去哪。
桃枝虽然生气,可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人的脸蛋十分好看。
方骤雨按照她的要求翻了个身,趴在桌上,把伤痕累累的屁股撅起来。
他身上一丝不挂,又被一个女子看着,十分害羞,有些不自在地夹紧了腿。
桃枝看他这样,不屑一笑:‘白天都不知道给人Cao了多少次了,现在倒装起来了。你那个‘龙门第一xue’还题在城墙上呢!’
听桃枝这样说,方骤雨不可置信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白日里并没听到苍云的话,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冠上了这样一个令人耻辱的称号。
桃枝拍拍方骤雨Jing瘦的腰肢,道:‘趴好,上药了。’
她手上的药是叶风扬给的,药效极好,可相对的就是对皮肤的刺激大,被这样的药膏涂抹在肿烂的屁股上,对方骤雨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只是抹了一下,方骤雨就开始挣扎了。
刚开始桃枝还耐着性子,可方骤雨一直挣扎,她也烦了,把药往旁边一放,去捡起落在一旁的锁链把方骤雨的双脚又给捆住,还又拉了一条链子把人的腰也给固定住,好让人无法动弹,只能摆好姿势乖乖被上药。
方骤雨动不了,生生受着让桃枝把一玉瓶的药一股脑全倒在他的屁股上。药效猛烈,他脑子直接被痛得空白,什么也反应不了了,只有疼痛。
桃枝看他被疼痛侵扰却不得不乖乖忍受,心情大好,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揉捏来揉捏去,好让药膏能更好的被伤口吸收。
她的指甲还时不时剐蹭到方骤雨的tunrou,方骤雨动不了,只有两瓣tunrou可怜兮兮地随着揉捏的动作抖一抖。
桃枝上完了药,给人换了个动作,仔仔细细地把锁链的长度调短,确保方骤雨只能在角落里行动,无法逃离这个城墙里的空间。
方骤雨被她推搡到角落里,那里也已经铺好了软垫,可方骤雨怕屁股被压到,只好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膝盖与手掌撑地,屁股对着墙壁翘起。
桃枝看他这幅样子,隐藏的施虐欲突然燃烧了起来。她走到方骤雨面前,摇了摇白日挂在外面的钱袋,听见里面的碎金子碰撞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故意惊讶道:‘怎么回事,我们这‘龙门第一xue’被人Cao了一整天,怎么才赚了二十金呀?’
方骤雨被羞辱地难堪不已,把脸埋在手臂之中想要遮挡住发烫的脸颊,可这动作却让他屁股翘地更高,桃枝一下子就能看到那涂了药的高肿tun尖朝天晾着。
没有内力的方骤雨连桃枝都不是对手,只能被桃枝强迫捏着下巴抬起脸,发红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女子。
桃枝看着他的脸,调笑道:‘你瞧你现在,像个母狗一样,真不知道你这样的贱货当时是怎么欺负得了少爷。’
方骤雨忍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