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再给我讲讲呗。’
蓬莱师兄看了看退到一旁的人群,压低声音给新入门的师弟讲述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
‘方骤雨是当时凌海堂堂主的亲传小徒弟,凌海堂之前的堂主知道吗,就你们最不喜欢的那个凶巴巴的老头。现任堂主就是他的老来子。’蓬莱师兄道,‘当时堂主年幼,前堂主就在自己徒弟里面挑了一个脾气最好,比堂主稍微大了一点的去照顾堂主生活起居。’
‘那为什么他被逐出来了呀?’小师弟好奇。
‘你先别打岔,我继续给你讲。堂主的脾气你也知道,Yin晴不定的,就是被前堂主给宠出来的。当时方骤雨跟着他没少受气,我们每次见他的时候,他不是被堂主给欺负,就是要被堂主当众骂。可因为前堂主宠着,他也不敢回嘴,只能站在堂主身旁赔笑,然后继续好生照顾着。’
‘可他跟得越紧,堂主就越讨厌他,到了后来几乎不给他一丝好脸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俩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一些,最起码堂主当着众人的面不会大声斥责辱骂他了。’
‘当时是门派大比的那天,方骤雨作为当时凌海堂主的亲传徒弟,当然是要上台与其他弟子切磋的。可谁知他上台的时候状态就不大对,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众人还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聚Jing会神地看着台上,和方骤雨切磋的那个弟子甚至都没想到赢得这么容易,几乎是一拍出掌风,方骤雨就倒了,连抽出伞防御都没做到。’
‘当时前堂主的脸色就不大好了,可这还没完,那个弟子的伞不小心勾住了方骤雨的衣摆,衣摆往上一掀,全观赏台的人都看见了他不着寸缕的下身,甚至......他不同于男子的那处,也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方骤雨本来还红着脸,像是有些发热,这事发突然,他愣了半天脸一下子就白了,然后又转红,他身体抖得厉害,都没想起来先把衣摆拉下来挡着。可能是大伙的眼神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他那花,花xue,竟然直接在比武台上喷出水来了。’
小师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打断:‘师兄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那师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当时我就坐在观赏台的第一排,他那里......那里喷出的水,好些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啊?’小师弟震惊了。
‘还没完,前堂主当时好像气疯了,黑着脸一下子拿了戒律堂主身上别着的鞭子就从上方的台子直接跳到比武台上,然后就开始打方骤雨。’师兄打了个哆嗦,仿佛心有余悸,‘好家伙,可真的是没留情,好像要把方骤雨当场打死似的。他被抽得痛,想把身体蜷缩起来,被前堂主喝令不许,还让他把两条腿分开,然后鞭鞭往他私处抽。边抽还边骂说既然他sao地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喷水,就把他那里抽得再也流不出水。’
‘方骤雨好像很害怕他师父似的,根本不敢乱动,只能开着两条腿挨抽,还让我们都看着。’
‘前堂主整整在台上把他抽到昏死过去,才怒气冲冲一摆手,让堂主把方骤雨给带回去,省的丢人现眼。’
‘再后来,方骤雨就不见了。’
‘不见了?’小师弟重复了一句。
‘对,不见了。凌海堂放出的消息是方骤雨双性身子喜yIn,勾引堂主不成,反倒Yin差阳错之下在比武中露出马脚。堂主念他陪伴多年,也没把人打死,只是送出东海,放到中原找人养着了。’
师兄话音一转,低声又道:‘可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堂主不喜方骤雨,故意在他比武前日下了yIn药,为的就是让他当众出丑,好摆脱他。而且说是送到中原找人养着,实际上是把被打得半死的方骤雨扔进东海,让他自生自灭。’
师兄看了一眼那红肿的屁股,唏嘘道:‘可谁知他命大,并未死在海里,反而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种地方。’
想了想又感叹道:‘唉,若是沦落到这种地步,还不如当时直接死在海里好。’
‘好,好惨啊......’小师弟喃喃道,‘师兄,我们帮帮他吧。’
其他听八卦的蓬莱弟子也都点头,道:‘虽然救不了他,可至少今日莫要让他再被别人......’
师兄也点头,拢了拢袖子走向一旁众人,道:‘诸位侠士,此人......与我蓬莱颇有渊源。如今我们看到昔年同门被如此对待,心中自然不好受,可否请各位今日先行离去......莫要再羞辱他。’
众人互相看了看,又看到那屁眼里几乎装不下的碎银和已经被Cao烂的女xue与满是痕迹的屁股,想来也没法再Cao了,于是痛快点头,三三两两地里去了,只留一众蓬莱在此。
......
方骤雨在里面听得清楚,他咬紧牙齿,也想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要不是......要不是那个小畜生往他茶里下了药,他怎么会在比武中出那种洋相!以至于不得不远渡东海来到这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