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计景明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就在前段时间,他跟朋友去飙车,因为天色已晚,路上行人不多,速度就快了些。
这一快就出了问题,隐隐约约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擦着一个人影过去了。停下来一看,路边还真躺着一个女人。
这可不得了,计景明连忙将人送到医院。好在检查结果显示,这人并没有被碰到,只不过因为体力不支,再加上受了些惊吓才晕过去的。
说是这么说,计景明还是觉得有些愧疚,不过人没事终究还是好的,他就每天前来探望,就连那群狐朋狗友多没去搭理了。
事情说来简单,但司昼总觉得不会如此。至少活的不错这点,司昼就觉得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出病房,刚好遇上前来换药的护士,司昼叮嘱了两句叫她先把人照顾好后,转头就进了洗手间。
“起。”
卡牌翻飞,画面显示,这已成为司昼的惯例。这次的情景比较长,看完之后,他虽未说话,眼神却多多少少有些微妙。
他就知道--
这事还得从里面那个女人说起,对方这次好了之后,就会因为受惊过度而失去记忆,满心愧疚的计景明就将人带了回去。
本来说他一个大小爷,就算要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偏偏这女人因为失忆,对第一眼看到的计景明满是眷恋,看到其他人则充满了防备。
在住院的那几天,计景明已经对这个失忆的女人产生了些许好感,这会儿就顺理成章地将人照顾了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名字,计景明就叫她安宁,意喻平安喜乐、没有波折的意思。因为计母姓安,他甚至连对方的新身份都搞定了。
之后的事情似乎已经不难猜了,一个是对对方的眷恋之情,一个是本就心生好感,孤男寡女很快就产生了感情。
只是恰好这个时候,他们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查出安宁怀孕了,而且已有三月之久。
计景明跟她相识也不过两个多月,再加上他肯定自己这段时间没做什么,那就只能是对方失忆前的事了。
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孩子。结果对方觉得自己已经怀孕,对曾经的事情也一概不知,不能接受他的告白。
计景明憋着一口气,在安宁那泫然欲泣的小模样中,生生将这口气憋了回去,继续像之前那样照顾着她。
这一照顾就是五年之久,从生活到工作,那母子两被他安排地妥妥当当。
这中间,计父也因为这件事闹得糟心不已,再加上工作上的打击,一个不慎就被气倒在了床上。
计母因为儿子死不悔改,也对他失望至极,带着丈夫便出了国。剩下计景明一个人,当年的纨绔大少,硬生生被逼着回去继承家业。
如果这样也就罢了,顶多就是多两张嘴的问题,他一个身家无数的总裁也不是养不起。
可偏偏,那孩子的亲生父亲出现了。对方一来就认定是他拐走了自己的女人孩子,当即就展开了报复。
那位身家自然也是不菲,计景明一个荒唐了二十多年的人,就算这两年再如何奋起,也是斗不过对方的。
可怜计父计母拼了半辈子的心血,竟然在晚年的时候,就这么被葬送,而最开始的原因竟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看着计景明最后那神志不清的模样,司昼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美好的人生,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呢?
现在已经到了那次复查的时间,计景明也是刚刚得知对方怀孕的消息。
收起卡牌,再次出现的司昼,已经想好了之后路该怎么走。
他在公司是有任职的,虽然他本人没什么兴趣,但在自家公司,计景明的一切配置都是顶好。
助理就在门口等着他,上车之后,他沉yin了一会儿,便问道:“京市的傅家和林家,跟我们有多少生意上的往来?”
虽然他说的是生意,但按照助理对他的了解,基本又是跟哪家公子哥玩一起,或是看上谁家小姐了。
想是这么想着,他却时刻谨记自己作为一个助理的职责,立马回道:“稍等,我这就看。”
几秒之后,他就向司昼汇报道:“傅家是做房地产发家,林家是做互联网这块。而我们公司主攻医疗,再加上地理位置不同,基本没什么交集。”
“嗯。”司昼点了点头,就没了下文。
等了半天没等到声响,助理一时间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个大少突然变得高冷,便试探地问了问,“计少,是发生了什么吗?”
觉得时机差不多,司昼便拿出手机,将上面的东西拿给他看。
“你觉得,这个像不像安宁。”
看着那只有一个背影的图片,助理是真想赏他一个白眼,不过上面的字他倒是看清楚了。
那条微博,说的大概就是林家大小姐订婚当天逃婚什么的。
“这个不是澄清说是有人造谣么?”助理好奇地问道,这事虽然当初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