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学画的场景是日常戏,周泽饰演的昭帝穿得并不隆重,靛青的交领衫布料绵软,契合地贴在身上。
周泽的rou棒不粗长,硬起来也有十来厘米,隔着内裤顶在柔软的布衫上隆起小包。
憋Jing的感觉异常难受,气血涌上头顶,把本来就泛着粉的脸颊染成熟透的红桃。
他甚至想自己伸出手去揉一揉硬到发胀的rou棒,纾解小腹积蓄的欲望。
“别抓。”秦炽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有力的手掌禁锢住他的手腕,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微凉的肌肤。
周泽头皮发麻,疏离症的反应再次冲袭而来。
秦炽的气势太过强势,没有收敛的荷尔蒙气息将他笼罩在怀,宽阔的胸膛挡住他的身形。
他没有办法将他当做剧本中的羽春。
他紧张得浑身颤抖,牙关打颤,勉力克制住推开秦炽的冲动。
“蔡导要的是欲,不是贤者时间,等拍完我再给阿泽撸。”秦炽一本正经贴在他的耳廓边说道。
周泽双目迷离,耳根红透。
青年的声音清朗富有磁性,好似狗尾巴草在挠他的耳膜,痒痒的。
他怎么能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说出给他撸这种话?
秦炽舔着嘴唇,望着和小甜包一样的周泽,忽然想起什么,对着片场的工作人员吼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演员探讨演技啊。”
蔡导气得脸红脖子粗,占着周泽的便宜还要说成是探讨演技,当剧组是他家开的啊?
周泽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刚才没有去揉自己的rou棒,不然他真的没法见人了。
吻痕还能用拍戏解释,如果他在片场被拍到自渎的照片,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陛下,现在有没有想cao奴?”秦炽见周泽被他调戏得耳廓发红,心中的恶劣因子不住地往外冒。
周泽失语,秦炽嚣张的金发裹在黑长的假发套中,深邃的眉眼没有日常的不可一世,反而显得眸光水润,楚楚可怜。
他不知道是钟姐的化妆技术太好,还是秦炽的演技太高超。
在秦炽刻意压低自己的身形,微仰着脸,shi漉漉地望向他的时候,他被冷汗压下去的欲望瞬间又被调动。
陌生又奇妙的感觉在雌xue内横冲直撞,瘙痒的媚rou互相碾磨着抽动着水花。
周泽深吸口气,提起括约肌收紧xue口,温热粘稠的yInye还是花缝中漏出来,打shi他的内裤。
“阿泽,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秦炽直起身子,俯身在周泽的脖颈间深嗅。
他闻到枣糕的香味,混合着玫瑰的馥郁芬芳。
好甜。
周泽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退无可退,腰肢被抵在冰冷坚硬的桌案,秦炽还得寸进尺地向下,鼻尖蹭着他的胸口。
就像是老家邻居养的大黄狗,每次他放学回家就蹭着他要吃的。
他吸气都不能,手腕后撑在桌案,眼睑剧烈颤动着。
还好秦炽没有继续闻下去,起身和他拉开距离。
“你们好了没?”蔡飞章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瞅着秦炽痴汉的模样。
别人当明星艹粉,他当明星想艹偶像!
老秦家的孩子,就是不一般。
“催什么催?慢工出细活不知道吗?”秦炽不耐,以前怎么没发现蔡老头这么烦人。
他再次缩在周泽的身下,宽阔的脊背被曲裾的滑领刻意营造出孱弱的感觉,让周泽握住他的手画画。
周泽硬挺的rou棒还没有软下去,将秦炽搂在怀中学画的动作势必要贴近他的身体,欲根还会顶到他的tun……
他佝偻着,试图在他和秦炽间营造出空档。
秦炽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
“阿泽,拍戏的时候要专心,难道你是想等欲消了,我再给你撸一遍?”秦炽的手臂反捞着他的腰,推着他的腹胯往前顶。
周泽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舒适圈戴得太久了,十年的电视剧生涯磨掉他的锋锐和追求进步的孤勇。
如果他还是二十三岁拍摄《荡舟》的时候,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羞耻心和表演的追求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难怪那人只是让他不要再踏入电影圈,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演员的灵气会在日复一日的低要求中褪色的。
就好比班上的同学全是六十分及格的成绩,他考了八十分认为自己很努力,实际一百分的战场他都没有进去过。
和秦炽、蔡导待在一起越久,学习的越多,就越能明白自己的不足。
枉他以为自己是凭借着十年如一日的稳定发挥才进的剧组,蔡导说看在投资商的面子上,他口中的投资商是指秦炽吗?
“小炽,谢谢你。”
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长臂搂着秦炽,欲根抵在秦炽的后tun,在他耳边呢喃。
周泽在这方面并不是古板的人,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好意,非要凭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