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死寂的清弦山上终于有了人声。这是一队强盗,听闻清弦山上人去楼空,想上来摸点儿值钱的东西。一路到了清弦殿前,看着满眼已经开始有腐烂迹象的尸体不由得吓得腿软,缓了好久才敢进建筑内搜刮。
前山搜刮完毕,这十几个人转到了后山。
这一去,他们当场傻了眼。只见后山也有不少尸体,倒像是被人一点一点挪过来的。这些尸体和前头那些黑衣服的不同,皆着青衣,应该是清弦山弟子。尽头有个人正挥动锄头在土里挖坑,似乎是要把他们都埋葬了。
只瞄了那人一眼,这十几个强盗浑身都火烧了起来。
那日沈绮自废清心诀修为,陷入假死状态。昏迷的容魏被魔军带回,沈绮则被丢弃在尸山之中。一日后他竟幽幽醒来,见这满目疮痍,七情六欲重回心间的沈宗主心中剧痛。尽管浑身无力又发起了高烧,他依旧决定将无辜丧命的弟子全部埋葬,入土为安。
每铲一次土,他便要停下来扶着锄头微微喘息片刻。随着喘息,宽大的衣襟内雪ru起伏,弯着腰的姿势更让两粒红樱若隐若现。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平添了一分色气,这分色气又在一阵风吹过衣袍飞起露出洁白修长的双腿与未着寸缕的下体后到达了极致。
失去功力的他完全没注意到已经被十几个人盯上了,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一扑,双ru被两只粗糙大手抓住狠狠地揉捏起来。
“啊……”
失去清心诀的沈大宗师一瞬间便软了双腿,一面无力地挣扎一面难耐地呻yin。
好在这些人不敢就地上了他,只是扒光了他用手玩弄了一阵,便要将他带回去给他们的头子“享用”。
沈绮被他们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住了nai子根部,两个蜜瓜似的rou团高高挺立,充血发红。被玩弄添咬得肿大如红枣的nai头颤巍巍地抖动着。这些人就拉着绳子拽着沈绮往前走,沈绮就是他们今日最大的“战利品”。
被揉ru舔xue高chao了好几次的沈宗师脑子里昏昏沉沉,好似浑然不知。胸被拉得疼了,便踉跄地走一步。有时候腿发软摔倒在地,nairou被地上石子磕出一道道红痕。
忽然刮起一阵强风,连地上的石头都被吹上了天,密密麻麻地劈头盖脸飞过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手抱头,往山石后面躲,害怕像旁边的小树苗一般被连根吹起来。
这一下没人管沈绮,他想转个身,却被扑面而来带着碎石碎土的风吹得向后走了几步,失去了平衡。只觉得双ru被这风吹得四处乱跳,还没来得及再做出什么反应,整个人就被掀翻了,一脚踏空,自狭窄的山道上坠落。
死了也好,沈绮在高速的坠落中,闭上了眼睛。
然而天不遂人愿,不知道他胸前的绳子挂在了什么地方,沈绮忽然反复弹跳了几下,停在了半空中。
ru房根部清晰地传来剧烈的疼痛,沈绮像一个虾米一般在空中去疼得蜷缩起来。明明是高烧不退的身子却一瞬间冷汗岑岑。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晕眩了片刻,双手无意识地抓住ru房根部的绳子,把它一点点地向上拉。
用尽全力,沈宗师一手向下按着自己的nai,一手用拇指勾着绳子往上提。最开始扎在ru根的绳子在他大汗淋漓之后终于是被拉到了大nai中间。原本整个被束缚得充血紫涨的rou团现在一半白一半紫红,看上去更加可怜。
沈绮被下坠的力道拉得胸口像是要撕裂一般疼痛,几乎是银牙咬碎,从ru晕处将整个ru头都按进了nairou里,终于是解放了一个。他像上了岸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nai子上久违的舒爽让他花xue里汨汨流出yInye。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拉出了另一个被束缚的nai子,用手抓住绳子以至于不会坠落。
一切都如释重负后,三天未进油水的身子终于是有了虚脱般的感觉。沈绮闭上眼睛,回想这一年发生的种种。眼前闪现一个又一个的影子。清弦山弟子们崇敬的目光,长老们对自己的爱惜与尊敬……容魏的活泼可爱,黑衣人蒙面下那张充满嘲讽之色的脸,还有……师叔关切的目光。
这些突然都变成了愤怒与唾弃的眼神,就像那日他坐在绳结上高挺着ru房不断高chao时见到的一样。
一滴泪水在沈绮脸上滑落。
他在晕过去的同时,手一松,跌进了谷底的湖里。
一个浑身赤裸的人一动不动地趴在湖岸的石滩上,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头发散乱着遮挡住他绝世的容颜。
细瘦的腰因为水的浮力而轻轻晃动,胸前两团nairou被压扁在石子上,从手臂旁漫延出来。ru头委屈地挤在碗口大的ru晕里,亟待解放。
他脸上泛着极不自然的chao红。
在落水之前他已经彻底晕死过去,好在大难不死,被冲到了岸边。然而本身就因为淋雨受伤发热未退,在这躺了三天三夜,更是浑身滚烫。以至于陆章将他抱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否还能清醒过来。
陆章因为南下采药而逃过清弦山一劫。然而近日妖魔四起,为祸四方,让他隐约察觉到事情的失控,他赶回已经变成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