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自然是沈大宗师。
他是在药性下醒来的。浑身的高热让他从深深的昏迷中缓缓醒来,这时他已经被架在一只木马上,因为强烈催情的药性而不断涌出大股yInye的rouxue,正被按进马背上几乎一尺长三寸宽,布满颗粒状凸起的假阳具里。
“啊……这是……啊啊啊——”
几乎一压到底,肥嫩压扁的Yin唇与阳具根部接缝处四散喷溅出沈绮满xue的yIn水。沈大宗师最大限度的后仰着身子,nai子高高甩起,疼痛与强烈的快感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立刻又背过去。
缓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回神,这阳物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一会儿旋转,一会儿上下抽插。
沈绮惊得只想起身,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刺激得他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了。可他哪有起身的机会,身子软得跟一团棉花似的,微微一起,便被人从背后又按了下去。
“放开……你们是什么人……啊……嗯啊……”
肚子里的阳具高速地旋转起来,沈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浑身筛糠似地抖动着,甩着nai子高声呻yin,一缕唾ye自空中缓缓留下,沁入nai尖,左ru看上去更加令人垂涎了。
沈大宗师就是这样被推上了牡丹阁的舞台。
他一出场,看客一阵惊叹,不少人都被这在情欲中煎熬的绝世容颜惊艳得倒吸一口冷气,屏住呼吸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沈绮上半身只穿了两根从脖子上拉过来的黑色细布条,每根只能遮挡住他高挺的圆柱形nai头,ru晕和软云一般的雪白nairou都裸在外面,木瓜型的巨ru自然地下垂着。两个ru头那里的布条已经被粘ye与汗ye浸shi了一小片,看上去更加色气满满。
他下半身什么也没穿,毛发被剃光了,正在假阳物的抽插下涌着yIn水,泥泞不堪。
“……不要看……啊……”
这么多人看着他如此羞耻的画面,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反抗无法改变,甚至还能从这酷刑一般的画面中得到强烈的快感。一切都好像那天一样,黑压压的一片,看向他的目光全是欲望与嘲讽。
沈宗师闭上眼睛,一行泪自眼角流出。
“这不是云杋!”
“这可比云杋好看多了,这就是人间尤物啊!”
“瞧那大nai子,比云杋至少大两圈。我吃饭的碗扣上去恐怕都盖不住那个粉团子一样的ru晕吧!”
“那Yinxue也好肥,好像两根小香肠一样。”
“怎么还有根rou棒?原来是双儿吗?王妈你居然藏着双儿今天才亮出来给我们介绍?”
“喂,他好能出水,你们看那地上,他两条腿在往下面滴水,都成了湖了!”
“这娇喘的声音也太撩人了吧,真羡慕今晚买到他的大财主啊……干这样的美人一次,这一辈子不都值了?让我坐牢都行啊!”
“喂……这,这不是清弦宗的沈宗主吗?”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都安静了。方才还人声鼎沸讨论不绝,忽然都像哑巴了一般,只有了呼吸的声音,以及美人在高chao中的呻yin娇喊。
鸨母被吓得愣在当场,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你不要乱讲,沈绮不是都死了吗?”
有人高喊道:“我没乱讲!我见过沈宗主!美成这样的人我见一眼就不会忘!我发誓,我要是说假话必遭天打五雷轰!”
这时一个背着剑的男人按捺不住,飞上了台,问沉浮在木马上nai子乱甩着的美人:“你真的是沈绮吗?”
沈绮双手隔着黑布捏着自己高高凸起的nai头,不做回答,只是摇头。可这时又有人附和道:“他就是沈绮,我是从清弦山逃出来的,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犯了清心诀的大忌,亵衣亵裤短裤都不穿,yIn荡下贱,被魔人揉了一下nai子就sao成了贱猪,被人抱在身上骑,害死了几乎所有人!”
“……我”沈绮悲从中来,眼泪不断地掉落,“我罪孽深重,可我也是被人欺骗,被人暗害……”
“他承认了!”
“不是说修炼清心诀都没有七情六欲吗,怎么这个沈宗主像个最sao的婊子一样被木马Cao得到处喷水啊?”
“有这样yIn荡的宗主,难怪清弦宗会毁于一旦了!知不知道现在因为魔门打开了,有多少魔人在世间为非作歹啊?我舅舅他们全家都被杀了,Jing气被吸干了都成了干尸!这都是这个母猪作的孽!”
一时群情激奋,喧闹几乎要把整个暗香楼楼顶都掀翻了。
沈绮流泪道:“……你们若恨我,就杀了我罢。”
“哪能让你死得这么便宜!?”方才那佩剑之人一声怒吼,不顾鸨母在一旁劝阻,直接抓着一个nai子,将沈绮从木马上拎了起来。啵的一声,黏着在阳具上的媚rou被拔起,还翻出来了一小截。沈大宗师的xue口带出一长串儿yIn水,双腿微微卷曲着,被拎在半空。还没来得及感受Yinxue里瞬间的空虚和瘙痒,腹部就被狠狠地击中了。
哇地一声,沈绮缩着身子吐出一丁点儿粘ye,剧烈地打了两个摆子,翻着白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