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空荡的房间里,一个未着寸缕的身影踩在一把椅子上,将所有衣物撕成布条又扎紧的自制长绫从房梁上抛过,打了一个死结。
将头颅放在留出来的圈里,沈绮最后看了看这晦暗的寝宫,毫无眷恋地闭上眼睛,踢开了椅子。一瞬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颈上,血ye不通,呼吸阻断,头脑轰鸣发热。意志虽极速消散但身体却本能地挣扎起来,修长双腿不断踢蹬,带着整个人抽筋痉挛,不过片刻,归于沉寂,五感丧失,双腿双手自然地下垂,小山包一般的Yinxue里呲呲喷出一股YinJing,紧接着淅淅沥沥流出淡黄的尿水,最后连几乎不管用的花jing里都溢出几滴阳Jing,昭示着此人生命即将终结。
“沈绮!”
容魏一进来便见到这一幕,他大喊一声,一道真气从指尖飞出斩断了长绫,紧接着飞扑而上,抱紧了自然落下的垂死之人。沈绮脸色发青,身体冰凉,容魏也顾不得他下身全是失禁ye体,将他放进床里,与之两掌相对源源不断地渡去真气。
还好来得及时,沈绮差一步就走进了阎王殿,被容魏强行拉了回来,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呼啸,开始有了呼吸。容魏额前满是冷汗,此刻才开始往下滴落。他扶着抢救回来的沈大宗师躺下,平静了片刻,望着面色转为苍白的沈绮,神色愈发复杂。
沈绮是在浑身燥热难耐中醒来的。
他交缠起自己的双腿,在床铺中蛇一般扭动,胸口剧烈起伏,发出无意识的呻yin。在他昏迷之际,容魏对他下了药,名为yIn蛊。他体内是一只雌虫,容魏则服下雄虫,自此以后只要容魏催动雄虫,沈绮的身体便能不受控制地发情,直到容魏的Jingye注入他yIn蛊所在的子宫,才能缓解。
“沈宗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要哭了?”
容魏的声音让沈绮一个激灵,才发觉身边有人。他这才记起自己明明已经自缢,又如何还身处在这炼狱中?
“容魏!我为何……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哈啊……”
腹中忽然猛地烧起一把欲火,令他全身瞬间焚烧,神智顷刻间便崩溃了。Yinxue里充满万蚁啃噬般的瘙痒,沈大宗师仰头猛烈地抽着气,双手探向自己腿间鼓起的rou包,拉开水淋淋香肠一般的肥厚Yin唇,一粒挺得半截指头大小的Yin蒂shi亮地在中间微微发抖。rouxue的洞口已经媚rou翻滚,吞吞吐吐地送出一波又一波yIn水,里面的甬道必定是又shi又滑的销魂乡了。
沈大宗师两根指头捻住自己的Yin蒂,又掐又按,另外一只手则往Yinxue里放,两指撑开鲜红欲滴的yInrou,画着圈按摩瘙痒至极的内壁。
他绝美的脸庞上满是汗水,一片chao红,眼神狂乱迷离,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他挺起腰将双腿间的美景全部对准已经看得阳物胀痛的容魏,哭求道:“好痒……xue里痒死了……求求你帮帮我……”
容魏双手已经架住了他的腿,哑着嗓子道:“用什么帮你?”
并未完全消失的羞耻之心让沈绮迷乱中停顿了一下,随后眼泪簌簌地落下,呻yin道:“嗯……用rou棒……用容魏的大rou棒来……帮我止痒……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满……嗯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沈绮在被容魏顶到子宫口时竟舒爽得翻了白眼,一股YinJing冲刷在容魏的性器顶端。容魏也是爽得吼了一声,双手按上沈绮软白的大nai团,画着圈揉了几下,让硕大的ru头从指缝中溢出,低头含住。
沈绮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跳了一下,比以往强烈数倍的快感电流般席卷全身,只是被舌头顶了顶圆柱ru头上的小孔,便再次高chao了。
容魏婴儿吸nai般吮吸起沈绮的两个艳红的nai头,一边品尝一边欣赏沈大宗师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
“不行……啊啊啊……这样下去……ru头要融化了啊……舒服得要去了……呃啊啊啊……”
容魏第一次从清冷高洁的沈大宗师口中听到这么多yIn词艳语,也是情难自禁,对着这绝世美人全身又吸又吻,同时不断抽送着阳物,在紧缠着他的媚rou中cao干了数百下,才放开Jing关,全部喷射在沈绮的子宫深处。
yIn蛊的效果终于缓解,沈绮就着合不拢双腿的姿态瘫倒在床上,同样被cao得合不拢的yIn靡rou唇间已经是yIn水混着Jingye,从依旧吞吐着的鲜红xue口一股股流出来,洇shi了整个屁股和下面的床铺。
Yin蒂和nai头都还处于勃起的状态,高挺在rou蚌和满是唾ye的大nai上,只有小花jing在两次喷Jing后已经耷拉下去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他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滑落。
“这是对你背着我自杀的惩罚,”容魏冷笑道:“你别妄想死得容易,下次你再敢做这种事,我不仅要罚你,我会真的把陆章杀掉,把他的头带来你面前。”
沈绮眼里亮了亮,不顾身体酸软一下子弹起握住容魏双臂,颤声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容魏见他神色里满是期待,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