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薄的男子正昏迷着,被双手向上,双腿岔开地禁锢在那里,就连腰也被大树的两根臂粗的枝丫控制着,枝丫里塞了实心枕套,堵住一切空余空间,让男子完全无法动弹。
而岔开的双腿中央两个小穴明显是被插熟了,红艳艳的,四周沾满了白浊之物。
两口小嘴还张着,往外滴着精液。
没有谁敢管他,因为管了就等于自动承认自己在解毒后依旧破戒,是要被逐出寺院的。
虽然那些人都知道,昨天晚上操圣子的人不止他们自己,还有很多同门。
但到底是谁?
圣子的眼睛蒙着,所以他看不见这些僧人的脸。
众僧人的眼睛虽然雪亮,可除了最开始一起操楼洛的那七个人,后面再来的所有人都蒙着脸,操完射了就走。
他们并没有负罪感,因为昨天楼洛求欢求得厉害,嗓子喊哑了,喊不出来了,最后嘴里就剩下两个字,还是:“肏我……”
这毕竟是圣子的要求,圣子不仅是天的使者,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建造这座寺庙,对他们也多有恩德,怎能不报。
清晨,楼洛堪堪醒来,他头脑发晕,眼睛干涩,浑身巨疼,嘴唇也干燥得起了皮,下体反倒没什么感觉,因为被肏得熟透了,就一刻钟前他都还隐约感到有根大几把在自己阴穴里上上下下地捣弄呢。
他饿得很,这一天一夜,除了各个僧人的肉棒和精液,他都没吃其他东西。
昨日好歹还有精液垫着,晚上那么多僧人来肏他,他却一口精都没吃进嘴里,全入了下面两个小穴,除了少数插到他子宫,又射在里面的僧人的精液,其他大都是进去后又流了出来。
楼洛下面两个小穴的瘙痒已经缓解了很多,现在虽然没有完全解决,但好在能忍受。
只是小穴被欺负得太狠,成了两个豁口,冷风往里面灌的时候冷极了。
楼洛难受之际,不知是谁往自己嘴里喂了些水,又放了些素菜在自己嘴里。
楼洛十分感动,道了声谢。
他刚说完,就觉得已经知觉麻痹的阴穴被塞入一个什么东西……直到那东西开始进进出出,楼洛才意识到那是这个喂他东西的僧人的肉棒。
为了表示感谢,楼洛认真地配合,轻轻哼唧着,努力想夹拢小穴。
可僧人最后射出来后还是不高兴地说了句:“怎么都松了!”
因为肏的人太多了啊……楼洛迷迷糊糊地想。
这个白天他又陆续接了好多精液,但到了这天晚上,就只有零星几个人来肏他了,楼洛也感觉得出他们肏得不爽,因为两个小穴都夹不紧他们的肉棒了。
可是这天半夜来了两个人,他们一前一后把楼洛夹在中间,其中一个人揉搓几把肉棒后插入楼洛的阴穴,抽插几下,感叹道:“是松了很多。来师弟,你从这边上的缝隙插进来,我们一起肏这一个穴,也是一样的紧致。”
那师弟闻言,果真依着把巨龙从原先那人的鸡巴边缘捅入楼洛的小穴,然后两人也没同进同出,就插着楼洛这一个穴儿,竟然十分得劲,射了之后,后面那人说:
“住持师兄,你懂的真多。”
楼洛惊讶:这人居然是住持……那另一个……
住持:“师弟可别乱说,师兄只是这么一试,恰好可行罢了。”
另一个就是监院的武僧了。
武僧哈哈大笑,爽完后,终于帮忙把楼洛从桎梏上接下来,扛在肩上走几步,说:“师兄,我带圣子去洗洗,昨天圣子的侍卫飞鸽传书,说是要来接圣子回京了。”
住持挥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