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好疼,倒吊着好难受,呜——
倒挂在银杏树上的半人类组团到一起,小心地,防止被碰到屁股。挡住脸的衣服移开,三个小孩互蹭。
另一边,路勒逖克一脸神经兮兮地笑着,看着眼前五个人,手上拿着鞭子。
触手组紧紧挨着墨魌和白疠,瑟瑟发抖,完全不敢看,触手都露出来了,而墨魌和白疠一脸的——你反应过激了。路勒逖克看得出来。
“哼!小屁孩!”路勒逖克说完这句就转身去对付自家三个娃了。
他刚转身,触手组哭着爬到墨魌和白疠身上,小触手啪啪啪地拍打,被刚才的路勒逖克吓坏了。墨魌后面的三根触手抚摸着触手组的脸,白疠握住三根小触手,开始撸。
注意到自家老爸来了,半人类组挨得更近,小身板瑟瑟发抖,等着再被打一顿,不过路勒逖克不想打了。他用鞭子把三个娃捆起来,拎在手上。他肯定没注意不能碰孩子们的屁股,于是,半人类组哭喊着疼,被路勒逖克拎回屋。
米克嘛,全程吃瓜。瓜吃完了,就收拾好,挂回鲁飔身上。宇晻去看看那四个在搞什么了。
触手组不抖后,在父母怀里蹭了几下,下来,去找半人类组了。白疠感觉怀里一沉,熟悉的触手缠在自己身上,好像还。
“你这表情不叫被吓到。”白疠抱着小孩形态,半人半触手的墨魌说道。
“我就是被吓到了。安慰我!”墨魌往白疠胸口扑去,身体故意发抖,触手开始作祟。如果不看他的表情,还真以为墨魌被吓到了。
这分明是故意引人犯罪!
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我就是变态!
“你想干什么?”
语、气、变、了。
“想Cao你。”
如实回答总比说谎来得刺激,也来得容易解决问题,大概吧。
“想、Cao、我?”墨魌点了点头,“嗯,明白了。”
白疠听到墨魌发出熟悉的笑声,感觉自己可能要完。
不是真的要完,只是墨魌变回rou块形态而已,把人给淹没进去。中途好几次白疠从rou块里面伸出手臂,都被周围的触手按回去,或是被里面的触手和墨魌拉回去。有一次是被鲁飔的手杖按回去,鲁飔还发出jian计得逞的笑声。
墨魌处于幼年期,就是白疠Cao他,处于成年期就是他Cao白疠,只是每次都是墨魌被插入的一方。
最后,白疠从rou块里爬出来,粘在身上的黑色不明ye体给他变了件衣服穿。墨魌变回平常形态,还暂处于成年期。对着躺在地上一脸终于完了的白疠,墨魌说道:
“你喜欢幼年期?”他蹲下来,看着白疠的眼睛。
白疠缓了几口气:“这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
“我看你在我幼年期时挺激烈的。”墨魌趴到白疠身上,从身后伸出一根触手,抚摸白疠的脸,“这种反差······我喜欢。”
我是不是被摆了一道?白疠发出了疑问。成年的墨魌在气势上完全碾压他,总给他最本能的反应——乖乖受刑。
咚!
触手组从天而降,正中墨魌后背。他们刚想和妈妈亲热,但立马就感到了气息的不对。此时,白疠抱着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的娃们,一个一个撸着触手安慰,眼睛看着墨魌,对方身后多出了三根细触手,慢慢地凑到孩子们脸庞,孩子们没有拍开,握住,在小脸上蹭。孩子们很快就不抖了,但也仅仅是抱着触手,没靠近墨魌,也许再长大点就能了。
话回到前头,路勒逖克面对自家三个娃的屁股进行治疗,哭嚎声彼起彼伏,半人类组趁着空隙对路勒逖克说爸爸,对不起,然后又嚎叫了一声,最后没力气叫了,只有抽泣。触手组来时,抓住对方的触手就是撸、蹭,触手组和他们额头抵额头。
我是不是也该说句对不起?路勒逖克想道。他之前忘记给已空的鞭子装满了。娃们拿着耍时,他还以为里面是满的。
这么想还真是我错了。
于是,他道歉了。但!孩子们没理他,只顾着和触手组亲热,好像忘了自己的屁股还暴露在空气中,随时会有被打的可能,但并没有被打。
那两个小屁孩呢!
半人类组感到自己蹭着的人没了,睁开眼,看到他们的爸爸一脸黑的看着他们,路勒逖克也趴着,至于触手组,他们被鞭子绑起来,扔,送回去了。
“对不起,爸爸错了。”路勒逖克摸着孩子们的头,十分诚恳地道歉,“我忘记里面是空的了。屁股还难受吗?要不要叫妈妈?”
“呜呜,要,呜呜,爸爸——”
孩子们伸拿出小手打路勒逖克,哭喊着爸爸是笨蛋,记性差的笨蛋。路勒逖克任由孩子们打他,不还手,他心虚了。
被孩子们一顿劈里啪啦痛打的途中,在一旁抱胸,靠着门栏观看全程的宇晻走过来,把孩子们的裤子穿上,屁股被他治好了,又是白嫩嫩的小屁屁了。感觉到屁股恢复后,孩子们停止了动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