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师弟被师尊给开苞,大师兄在一旁围观。
飞剑阁算得上是江湖有名的门派,铸剑之术天下一流。
可这阁主啊,却偏偏只收了一个弟子,将他宠得无法无天,别人都在说雁归云是阁主雁流的私生子,雁流从来没承认也从来没否定,就这样让流言飘了有些年,大家都嚼烂了,这事儿才算了结。
雁归云无法无天地长到十八岁,空有一身本领,可他师尊就是死活不肯让他出门历练。
要知道,他的师弟师妹们在十六岁下山后都在江湖上转了一轮回阁里了,就他被他那冰冰冷冷的师父按在门派里处理大小事务。
他也想出门走走。
又是一年招收弟子的时候了,山下挤挤攘攘地挤满了穷人家有点资质的小孩等着被人挑。
雁归云就是个看人脸的主儿,左看看那个太瘦,又看看那个太肥,终于看到一个稍微好看一点了,一问年纪——
“我十六了。”
雁归云摇摇头,好看是好看,年龄又太大了。
那人却抓住了雁归云的手不放,“我知道你跟我一样的。”
什么一样?雁归云不解。
那人凑了上来,在他耳朵边说道,“都是Yin阳人,我直觉感受的到。”
雁归云甩开了他的手,惊恐地后退几步,看着他眼球咕噜咕噜转了两圈,还是点下了他。
这世道的Yin阳人可是稀品,搁勾栏院都要几十两银子才能上一次,若不是当年他师尊为了保他,只收了一个弟子,他到这个年纪估计也得接客接到烂掉了。
雁归云也是好心,既然当年师尊救了他,他再救一人,也不枉费师尊这几年对他的教导。
雁归云点点头,对着他说道,“低调一点。”
那清秀人儿点了点头,对着雁归云说道,“舒白霜,我叫舒白霜。”
自打舒白霜进了飞剑阁之后,雁归云对他是各位照顾。
门派上下的人都在说雁归云变了性,居然还会照顾起人来了?
其中原因自然也只有两个人知晓。
雁归云在阁里飞扬跋扈惯了,没人敢接近他,自然也没人知晓他的秘密。
而这舒白霜进门要是做低阶弟子,可是要跟人一起睡大通铺,一不小心被发现了身为Yin阳人的秘密,可是要被赶出门派发卖娼馆的。
雁归云不照顾他照顾谁?
他们俩好似做了一对夫妻,日日夜夜同吃同住,连练剑,舒白霜都能得到雁归云的亲自指导,搞得整个阁里一片风言风语。
“你们说阁主还会有后吗?大师兄跟新来的弟子每天黏得跟糯米饭似的,也不正眼看我们阁内小姑娘一眼。”
“谁知道呢?”
雁归云站在他们后面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刚刚还说闲话的人立刻就像被驱赶的麻雀一样,一哄而散。
他手里拿了一些皂角毛巾,准备去洗漱。
雁归云天生就爱干净,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恨不得天天都洗澡洗上一次。
大伙儿都知道,傍晚的鱼池是大师兄独享的,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跟大师兄抢地盘——
当然一个人例外。
舒白霜这时候也在洗澡。
雁归云一声不吭地也走进了池子里,跟舒白霜面对面。
舒白霜的脸被水汽蒸地微微有些发红。
倒是雁归云大大咧咧的,把眼神挪到了舒白霜的胸口。
胸口不是雁归云的一马平川,而是有点鼓起,像一双小馒头。
雁归云好奇地上前,戳了戳,软软的。
“大师兄,你在干嘛?”
“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ou。”
舒白霜红了脸,将下巴浸到了水里。
“大师兄别这么做。”
雁归云倒是被他羞涩模样勾起了坏心思,他上前去,又蹭了蹭他的脸,伸手向下,摸上他的隐秘之处。
rourou的、软软的、热热的、小小的。
浴池之中溅起了一丝涟漪,舒白霜不甘示弱,也伸手朝他那地方摸过去。
雁归云也红了脸。
“啊别——”
尾音带着一丝长长的暧昧,两个人从浴池滚到了岸边,打做了一团。
“在做什么?”一声威严的声音拉回了雁归云玩闹的心思。
雁归云一看,居然是师尊穿着浴衣站在岸边。
登时什么心思都没了,雁归云红鼓鼓的脸说道,“在跟舒白霜打闹玩耍。”
“是打闹玩耍吗?”雁流托起了雁归云的下巴,说道,“你也长大了,该懂些分寸了”
雁归云红了脸,“归云晓得了。”
“你们二人出去。”
雁归云和舒白霜乖乖照做了。
却见雁流身上一股怪异之气升起,将周围温度拉高了几分。
雁归云有些着急,停下了脚步,问道,“师尊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