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门庭若市,虽然大部分世家都不把秋泠当回事,但是易秦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烬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颇为无趣的弯了下唇,转身去了休息室。
一根烟的时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祁淮走进来,烬渊坐在椅子上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扭过头端着杯红酒轻抿。
祁淮松了松领带走过去,手放在烬渊的肩上。
烬渊轻轻皱眉他总觉得祁淮有些古怪,还未开口祁淮就已经伸出手拿过烬渊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口,头低下来印在烬渊的唇上酒ye渡入口中。
烬渊眼眸半垂似乎对祁淮的动作毫不惊讶,手指拽住祁淮的头发将他拽到面前,“你给我下药?”
头皮有些发疼,祁淮弯着唇,“易哥哥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自然能发现别人或许察觉不到药的味道他却可以,祁淮应该是先将药水含在嘴里再喝红酒混着若不是自己味觉灵敏怕也是察觉不了。
身体有些炙热,一瞬间烬渊就知道祁淮给自己下的药是什么。
祁淮将手搭在烬渊到了腿上抚摸,“只是一点点兴奋剂,易哥哥不用担心。”就算头皮被扯的发疼,他还是挂着那副满是笑意的样子,眸中满是疯狂之色。
烬渊眸色微深他现在特别想把祁淮这副模样撕碎,让他跪下来求欢,把他Cao烂,不过现在不行。
呼出一口灼热的气烬渊将祁淮甩在地上,他抑制住自己体内的冲动,“我不管你什么心思,即使我不喜欢秋泠,今天也是我和她结婚的日子,我不想落了易家的脸面。”
他是不在乎秋泠,他甚至可以当着秋泠的面和别人做爱,但今天宾客盈门他不想做出什么丑事让易家蒙上笑柄。
走到祁淮面前脚尖轻踢祁淮腿间弯下腰捏着祁淮的下巴,“如果你是因为下面的sao逼太痒止不住水那就找点东西堵着。”
祁淮跪坐在地上看着烬渊打开门离开双手捂住脸嗤笑起来,声音中却是无限悲凉。
最开始易秦川针对秋泠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他原以为易秦川看不顺眼那个女人所以就帮了一手打压秋家,现在想来却是将情敌送到易秦川床上,最初认识易秦川的人是自己,最先爱上易秦川的人也是自己,被易秦川教导的人也是自己,哪怕是利用他也甘之如始,如今易秦川要娶那个女人他怎能甘心?如何甘心?
易秦川说不喜欢秋泠,可真的不在乎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如今他送上门给易秦川折辱一番却依旧没有爬上床。
颇为繁复的婚礼结束,回到易家,烬渊伸手松了松领带和易哲林茵打了声招呼就往房间走去。
秋泠还穿着婚纱坐在床上,烬渊瞥了一眼进了浴室,烦躁的将衣服丢到一边,不再压抑后性器迅速挺直,圆润的gui头滴下一滴黏ye眸中划过一丝冷色,若不是今天比较特殊他早就把那个敢给自己下药胆大包天的祁淮Cao到废掉了。
压抑了一下午,如今身体处于兴奋状态,手指抚摸上柱身,鼻音微重,毕竟是兴奋剂不是春药,现在他只需要发泄而不是快感,光靠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决。
浴室门被人推开,烬渊偏头,秋泠已经脱下婚纱裹着一条毛巾走进来,白皙的身体赤裸在烬渊背后,手臂环住烬渊的腰,“老公。”
烬渊轻嗤一声,上一世秋泠对着易秦川喊的都是名字做过最亲密的事只有接吻,现在这个女人却开口喊老公脱光勾引。
他对秋泠的心机没什么意见,而且可以说是欣赏,至少这个女人能把易秦川这个天之骄子耍的团团转,虽然说大部分都是剧情不可逆的原因,但如今他变成易秦川那就不怎么美好了。
怎么说易秦川本人的仇就得报是吧。
手指滑在烬渊腹肌上,靠着烬渊背的脸通红一片,毕竟她还未经历过人事这样的事始终是太过羞耻了。
烬渊如今才懒得管秋泠什么想法,转过身将人抵在墙上,手指摸到大腿内侧,还很干涩。
扯过莲蓬头将水冲到秋泠腿间,手指借着水在Yin唇间抚摸润滑,他可不想自己等下Cao进去的时候对方Yin道被自己撕裂流血,那可真是倒胃口。
手指在甬道抽插带出粘腻的水渍,gui头顶在腿根,秋泠手臂环着烬渊的脖颈有些紧张。
烬渊用手扶着秋泠的腰慢慢顶进去,甬道被撑开,细小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缓慢的动作却让秋泠有些窒息的感觉,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推进,无法触及的感觉,似乎快要溺毙她甚至觉得那根东西会插破她的肚子。
“放轻松。”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男人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心里一酥,秋泠伸手环着烬渊的肩膀努力放松,她大概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回喜欢易秦川了,就算是那些被易秦川甩掉的情人对他大多都是心存爱慕,这个男人英俊矜贵还拥有旁人难以想象的家世,对女人从以往那些情人口中便可以知晓他的品格,除了男女关系混乱一些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现在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可他一点都不爱她连婚姻都是交易,都是对她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