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是在情欲中醒来的,后xue里的异物,ru头被夹住的感觉,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他张开嘴呼喊喘气,带着情欲的呻yin。
无边的黑暗让他害怕,脸颊摩擦着毛毯,因为呼喊变得有些干涩的喉咙让他闭上嘴巴,需要排泄的尿道口被堵上他难受的想要挣扎,手上的手铐和脚镣限制了他的动作。
粘腻的汗水浸shi脸上的眼罩,这一切在房间里睡觉的烬渊一无所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
直到顾涵快被身上的小东西折磨的失去意识时,体内的跳蛋停了下来,一只泛着凉意的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带着些许安抚的意思,玻璃杯凑到唇边,小口小口喂进口中滋润喉咙。
膀胱的尿意让他有些难受他不由得蹭着男人的手,语气中带着撒娇。
“我想上厕所……让我尿好不好?”
烬渊将人抱进浴室放在马桶前扯掉他眼前的眼罩示意他自己解决。
突然他轻轻挑眉,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将排泄完的顾涵脱出浴室。
大门已经打开了,祁淮拿着钥匙站在玄关换上拖鞋走到客厅,虽然身体还在有些难受但行走还是可以做到的,抬头一看就见烬渊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书。
他不知道烬渊找他有什么事,但他自己做了一些多余的事,即使他掩饰的再好此时也有些心虚。
乖巧的跪坐在祁淮脚边,凤眼低敛。
烬渊将书放在桌子上,伸出手磨擦着祁淮的下巴,眼睛里似乎带着戏谑。
“我带你去看点东西,你会很感兴趣的。”
跟在烬渊身后的祁淮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着烬渊的背影欲言又止。
随着地下室的门打开,烬渊站在门口示意祁淮先进去。
白皙的rou体被绳子绑成yIn靡的姿态,股间嗡嗡作响不停运动的黑色按摩棒,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分明就是顾涵,他完全沉浸在欲望里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被口球堵着的嘴不断淌出口水。
似乎是被震惊祁淮愣在原地,直到地下室被关上烬渊搂住他的腰,平常冰冷的脸有些妖异。
“认识吧。”舌尖轻舔祁淮的耳垂,冰凉的手指在祁淮的腰腹上轻划。
祁淮闷哼一声舔了舔唇,“易哥哥是喜欢这样玩吗?我也可以哦,肯定比他更好玩。”
烬渊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一只手抚摸过他的喉结缓慢的如同一条毒蛇在爬动,最后伸到他的脑后,突然间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宝贝,你是在跟我耍花样吗?”
舌尖细细舔着脖颈上细嫩的rou,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祁淮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扯开,半露着的肌肤上还有昨天留下的痕迹。
“给你个机会,自己承认错误。”
烬渊的触碰和那声宝贝让他的思绪有瞬间的迷离却又很快清醒,半咬着唇不敢再隐瞒。
“我不该……不该故意透露给顾涵楚榆的事……不该窥探您的踪迹……”
烬渊停下了动作轻轻捏着祁淮的下巴。
“宝贝一直是听话的好狗狗,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你应该知道不乖的狗会有什么下场。”
不乖的勾要么打到乖巧,要么……就是被主人抛弃。
祁淮硬生生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跪在地上,紧紧抱着烬渊的腿,扯出乖巧的笑容,“狗狗会乖的,一直都会。”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特别是对易秦川的爱慕,装出最干净乖巧的模样去接近,实际上黑的彻底,他用肮脏的心思玷污心中的王子。
当知晓王子殿下的身边还有其它人存在时他的嫉妒心如同阿鼻地狱中的火焰,将整个人烧成灰烬。
我的王子殿下怎么可以被别人玷污,他们看一眼都是亵渎,何况他们居然被王子殿下压在身下宠幸。
低下头后的目光Yin郁暴戾,却再也不敢兴起什么念头。
“穿好衣服,把他清理干净换套衣服送回去。”
毕竟是他圈养的宠物,比起那些随便逗弄的宠物珍贵不少,警告一番便可以了。
至于顾涵,毕竟是顾家小少爷,玩过一次也就够了,况且太嫩了跟个小孩似的,玩起来还是有些无趣。
“是。”
见烬渊离开地下室祁淮默默将自己衬衫的扣子扣好,手指摸着刚刚烬渊舔吻过的脖颈,呼吸有些急促,不过他还记得正事,起身抓着顾涵的一条腿将人拖进浴室。
疼痛感让顾涵稍微清醒,因为太像小孩烬渊也没多折腾他,所以他除了身体酸软无力外倒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他抬头看着祁淮蹲下身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和口球,“你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不蠢,结合昨天烬渊问他的问题,还有刚刚他隐隐约约听见的一些字眼可以猜出个大概。
大概是祁淮想借他的手除掉同样是烬渊情人的楚榆,没想到反到把他送到烬渊床上了。
“祁少爷好本事,这是给你家主人找床伴呢?”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