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小裴公子拔出了他青筋跳动的rou棒,看着代曈的粉嫩的菊花缓缓流出自己的白浊,十分有成就感。代曈掩面挣扎着要爬起来沐浴,小裴公子却死死搂住了他不让心上人离开。
“公子,我...现在很脏,需要清理一下再服侍公子。”代曈脸红道。
“曈儿不脏,曈儿是世上最干净的人。曈儿在哪,哪就是人间净土。”
“可是人间净土,也不该是在被尿过的床单上吧。”
小裴公子这才发觉好像刚才太过激烈,曈儿竟然尿床了。他立即神情地吻住代曈的唇,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在乎。代曈没办法,只好又顺着小裴公子的意热烈回吻,不多时,竟然惊讶的发现小裴公子下面又热胀起来,没奈何,又和小裴公子做了一次,两人这下都累瘫了,也顾不得什么沐浴换床单,就倒下睡去。
次日清晨,小裴公子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个梦,梦里还在疯狂地抽插那雪白的tun。猛然睁开眼,发现曈儿竟不见了,在觉得下身有古怪,掀开被子一看,床单早就换过了,而曈儿早就洗漱沐浴毕,正躲在被窝里,卖力地吸着自己的rou棒。怪不得自己做那样的梦呢!小裴公子也不客气,马上按住曈儿的头,肆意戳着曈儿温热的口腔。
曈儿被戳得上不来气,小脸憋的通红,但还是小意服侍 ,待小裴公子尽了兴,曈儿用香舌仔细把rou棒舔舐干净,才起身伺候公子穿衣洗漱。
小裴公子调笑道:“昨天白日里还是冰清玉洁的妙人儿,怎么一夜就浪成这样?”
“本就是小倌,都是装来骗你的。如今我骗了你身子,心里有愧,非得服侍你爽利一回,才安心。”代曈答得顽皮。
“小东西,咱们谁骗了谁身子!”俩人又嘻嘻哈哈闹了一番,手拉手如同新婚燕尔般出了房。
“今日想做什么?”代曈问道。
“想白天快过去,夜里与你赏月呢。”小裴公子笑得yIn荡。
代曈假意嗔道:“怪没正经的。”
“那,我们去西市逛逛可好?”西市是西域胡人聚居之地,卖的都是西域特产,好些都是出了长安,中原就再也买不到的,更兼热闹得紧,代曈自然愿去。
如此便去西市,代曈自打来长安第一次出门逛街,看什么都新鲜,而只要是代曈看着喜欢的东西,小裴公子一一买下,待下午回楼,随行小厮早已背了两大袋有用没用的玩意。俩人恋jian情热,也不待天黑赏月,下午就开始在房中大动干戈起来。此后日日如此,不觉十余日过去,小裴公子因事回府,这才依依不舍告了别。
代曈和小裴公子日日黏得像连体人,待小裴公子走后,东家这才得空和代曈说话。
“这十余日你可知你赚了多少银钱?”东家笑眯眯地问。
“多少?”
“四百两银子!”
“多了少了?”
“废话,你在你那破幽国老家种地一年能得几个银子?四百两银子,可以买三座小院落了!”
“我还以为长安的物价贵,银子也不值钱呢,”代曈哑然失笑,“竟有这么多?”
“曈儿,你是小倌行里的天才,日后不可限量呀!我没错看你!只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千万莫要动了真情。小倌动了真情,下场往往比较惨。”东家忽然郑重提示。
代曈不耐烦地挥挥手,“东家多虑了。自从,,,死后,我早就看得开了,趁青春,多搜刮些贵人们搜刮的民脂民膏才好。对了,我初夜买了多钱?”
“你是甲上,便值四十两银子。”
“我听闻头牌初夜卖了五十两。我难道就比不得他?”
“这是规矩,甲等有甲等的价钱,头牌有头牌的价钱,是错不得的。只是,小裴公子还额外给了这块玉佩,大概值一百两,所以其实还是你胜了 。”
“谁说我要和他比....把玉佩给我。”
“这是给我的。看来你还不懂规矩。”于是东家又讲了一回楼里小倌赚钱的分成问题。
原来寻常小倌,初夜卖也就买得几两银子,平日里辛苦接客,也就只赚几钱,像是代曈这样初夜卖得四十两,已是天价了。就这还是甲上最多只能卖四十两,小裴公子怕代曈受了屈,又加了个一百两的玉佩,至于日后天天包他,是以十六两银子一天包的。也就是说代曈卖一天,值得寻常小倌卖一个月,就是红杏,也只卖八两。代曈这身价,全楼就只有阿青比他还贵了。穆家小公爷三月里叫人抬了七千两白银到不夜楼,买了大龄花魁阿青的人,听说还要娶她做男妻,只是小公爷身负皇命下江南巡视,一时还回不来,又怕自己不在,把阿青接到府里遭妾婢暗算,故此阿青还是呆在不夜楼,东家只当阿青是尊贵的客人,是不敢使唤的。阿青直至此刻还没过了脱籍文书名义上还是东家的奴隶,也不愿太过颐气指使,两人互相保持尊重,故此代曈与李寅的很多事阿青只是劝说,却没有拿未婚夫的权势地位强压东家低头。
不夜楼小倌们赚的钱,八成归东家,二成归姆妈,小倌只能讨得几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