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郎在不夜楼盘桓了三日,几乎日日里都将代曈日得魂飞天外并乐此不疲,代曈也是食髓知味,每次在床上都百依百顺地服侍这个Jing壮的男人。严玉郎喜欢他什么姿势,他就极力应承,甚至于毫不羞耻地表演一些只有下三滥的低级阉奴才会表演的节目,比如大张双腿小便给男人看,穿着女裙自慰,把瓷娃娃塞进后xue扮演孕妇用后xue生孩子等等,这个表面老实的男人变态起来无人能及远超小李将军并且性欲极强,但是在代曈眼里这个黝黑的男人似乎会发光,让这个男人欢喜并用rou棒狠狠喂饱自己就是他最大的愿望连东家都对代曈的sao态表示诧异并对严玉郎钦佩不已,心想不愧是黑道皇帝,短短几天就把一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变成了母狗。
但是严玉郎并没有把代曈当做一个阉奴,代曈之所以迷得这般死心塌地,也是因为知道严玉郎是喜欢他的,因为严玉郎喜欢,所以他才甘愿做一些很下贱的举动。
最好的证明就是严玉郎从来没有打过他,在看他扮狗时,这男人眼里全是喜欢和欲望,没有一点点看不起他。并且每次Cao完他后,严玉郎都会细心地给他洗澡擦身,好像在照护一个小宝宝。
严玉郎痴迷于洗澡,因为据他说玉门关那边地处戈壁,水源稀少,洗澡是很奢侈的享受。并且他更痴迷于给代曈洗澡,把代曈放在澡盆里像洗几岁孩童那样洗。据他说他曾经有妻有儿,儿子小时候他就是这样给他洗澡的,后来妻儿都故去了,他也至今未婚娶。
“嫂夫人和小公子因何不幸谢世?”代曈问过。
男人幽幽回答道,江湖恩怨。想想又说:“我和我结发妻子是青梅竹马,我二人十六岁便结婚,不久就有了孩子。那时候我又在西域边关初初成名,正是春风得意,觉得人生已经美满之极,唉,少年意气,不知人心险恶,得罪了不少人,后来很多人联合起来算计我,我妻儿一家便都被害死了。”
“那……那那些害你的人现在还在吗?”
“早被我杀得干干净净。可是杀了便杀了,我妻儿终究是再也回不来了。”
“大哥何不续弦?”
“经此一事,我心早就淡了,再续一房妻子,说不定哪天又被人当做把柄,索性不娶,唉,我儿若在,也就该有你这么大了。”
“可是大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哥又不像我,总该为以后考虑。”
“哦,曈儿不必忧心,我在边关那边私生子还挺多的,只是都不大去管。曈儿若喜欢,我便收回来几个,让他们管你叫娘亲便是。”
代曈本来正为严玉郎的遭遇悲伤不已,听得这话,眼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骂道:“人渣!”
严玉郎两手一摊:“很多莫名其妙的女子千方百计想为我生孩子,我明明告诉她们不要生她们还是不听,我不想要,总不能都认下吧。”
“你以为你是什么潘安宋玉?吹牛!”
“我确实没什么潘安宋玉英俊,可是我很有钱,可能她们是为了钱罢。 再说我看曈儿也蛮喜欢我的,不是还要为我生小强盗吗?”
代曈脸一红,说:“尽拿我说笑。不过我想我若能生孩子,应当也像那些女子一样甘愿给大哥生。”
“你也喜欢钱?”
“不是,我喜欢你呀,等你这负心汉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还有个孩儿,我便让这孩儿好好学武功,待到十几年后,叫我们的孩子去玉门关,把他的混账老子打得满地找牙,给当娘的出一口恶气呢。”
严玉郎哈哈大笑,“那还等什么,赶紧生孩子吧。”说罢把代曈往床上一扔,便要求欢。
代曈两腿环住男人Jing干的腰,狠狠说道:“生!今天生不出孩儿,咱俩谁也不许停下!”说罢樱唇堵住了玉郎的嘴。今天过后,严玉郎就要回玉门关了,因此两人纵情欢爱,抓紧这最后一夜的时间。
小腿在房门外伺候,听得屋内天人交战,心想这哪里是在上床,便是庙会戏班子唱全武行都没这般热闹。直闹了三个时辰,代曈叫都叫不出了才罢兵。严玉郎一招呼,小腿忙提着浴桶热水毛巾进来,伺候严玉郎给代曈洗澡。代曈两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死狗一般被严玉郎抱进浴桶,黑道皇帝开始一丝不苟地帮代曈擦洗。
小腿看着代曈雪白似藕的小腿,咽了咽口水。
可惜瞳主子没有胸……,但是真的比女人还好看……小腿意yIn着。代曈正在发昏,严玉郎正专心给代曈洗澡,否则要是看见小腿色眯眯的表情,代曈非得踢他。
而严玉郎会直接砍了小腿脑袋。
次日代曈醒得很早,明明昨晚那般激战,早晨醒来却没有一丝酸痛,代曈觉得身上香香的,后庭也没有任何不适,知道这是严玉郎昨晚帮他洗澡了,心里甜甜的,又想到一会儿玉郎就要走了,心里又有些难过,轻轻抚摸着身旁男人的睡脸。
这人睡着时安详得像个孩子,哪里像个杀人不眨眼的盐枭。
……
忽然代曈的腿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心想这人武功多高不太清楚,但是就凭这用之不竭的Jing力,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