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黑着脸拉着代曈上楼回屋,搞得代曈莫名其妙,心下诧异这家伙莫不是吃错了药,怎生如此放肆。回到自己的房间,代曈马上甩开小腿的手问道:“干嘛,你要死?”
小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狠心,问道:“你是不是今天出去找男人去了?”
代曈被说破形迹,怒道:“干你个奴才什么事?你竟敢跟踪我?不要命了么?”
“你以为你那点破事干得天衣无缝?谁还不知道?东家不过是给你面子才装糊涂!这事儿要是让你的玉郎知道了,看看不要命的是谁!”
“你放肆!你要反了?”代曈也是怒不可遏,自己的仆人居然敢威胁主人,这不是反了?
小腿居然眼眶红红的,两行眼泪留下来,他用力一擦,鼻涕眼泪更是糊了一脸,本来平平无情的脸现在看起来有点像个小丑。“我便是反了,我原以为你和这楼里的婊子们不一样,还是个有骨头的人,没想到你就是这群sao货中最烂的烂sao货,该当你得了花魁的名号!”
一开始小腿只是普通的小厮,是东家让他伺候代曈的,也存了在代曈 身边安插眼线的心思。小腿一开始不乐意,后见代曈风姿绰约,感情真挚,渐渐地竟对代曈产生了好感。在他眼里代曈就是冰清玉洁的人,代曈接客,和严玉郎好,那是为了生计,小腿并不生气,只是最近代曈越发变了,竟然偷偷去百花楼,小腿看见代曈进百花楼的神情就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因此不知怎的心中一股邪火陡然生出,也不管什么尊卑,当着代曈面把什么龌龊事都说破了。小腿见今日反正是撕破了面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啪地一声把一小包银子摔在桌上道:“你不是愿意做小倌么?不是没男人不行么?这是十六两银子,今晚,我包了你!”
代曈都傻楞了,听着小腿一阵抢白,正要发怒,听得小腿最后一句,终于明白了小腿因何抽风,原来是吃醋,心中怒意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心平气和地坐在床上,说道:“你可知,这十六两事小,你若真和我上了床,就再做不得主仆了,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
“老子愿意,老子就是要包你!”小腿带着哭腔和狠意说。
“我不接,莫说我现在早就自由了,便是原先,也是等闲不得一见的,你算什么,有资格拿你这点家当便要点我?”
小腿说:“你不肯,那我便闹将出去,大家脸上无光!”
代曈冷笑道:“就凭你?你信不信你走出这个门,我便能要了你的命?”
小腿不做声了,他知道自己说的全是虚张声势的废话,真闹起来,东家当然会立刻杀了他灭口。
没想到代曈却懒懒地站起来,把那包装着小腿所有积蓄的小包收进匣中,道:“今日之事,莫要宣扬出去,东家那边我去说,只是你要想好,上了床,明日你就得离开长安,再也不要回来。”
小腿明白代曈的意思,严玉郎再宠代曈,也不会容许代曈和自己的仆人有苟且之事,唯有悄悄地走了才能保命,只是这样就再也见不到代曈了。小腿纠结片刻恳求道:“瞳哥儿,我不后悔,您老行行好吧。”言下之意便是愿意要这春宵一刻。
于是代曈走出房间随便叫了个gui公道:“今日我累了,要睡了,打水来。”赏了几个钱,待水打来后,代曈锁了门,指使小腿伺候他洗漱。小腿平日里做惯了这些,只是这位主子洗漱后就要和他同床,所以他洗得格外温柔细致。待洗漱毕,代曈嘲笑道:“怎么,杵着干什么?抱你家主子上床啊!”
小腿小心抱起代曈放到床上,眼看梦寐以求的时刻到来,小腿居然手足无措起来,双手颤抖着就是下不去手解代曈的衣裳。
代曈笑道:“你不会是个雏儿吧!”
小腿脸红,代曈说对了,自己虽在青楼打杂多年,但只见过猪跑,从未有福吃上一口猪rou。代曈看他神情,笑得更是前仰后合,自己给小腿脱了衣衫,握着小腿早就直直挺起的处男rou棒道:“可别是个银样镴枪头!”又把自己衣裤脱了,放倒小腿在床上,一屁股把小腿的阳物就坐了进去。
小腿只觉得鸡巴仿佛泡进了温泉水里,又热又舒服,代曈久经沙场的后xue寸寸包裹住小腿的阳物,绞紧肠rou只动了几下,小腿就忍不住射了。
“还真是个银样镴枪头!好了好了睡觉。”代曈假做扫兴,从小腿身上下来趴在一边,扭过脸径自睡了。
小腿又羞又急,忙道:“哥儿,不算的,我还能再硬,很快就硬的!”代曈头也不回,拿屁股沟蹭了蹭小腿秒软的东西道:“吹牛。”小腿忙贴紧代曈屁股磨挲一来,不一会儿真的又硬了,再度插入代曈屁股,这回不等代曈嘲笑,迅猛抽插起来。毕竟小腿是见得多了这事儿的,羞涩过后,还有什么不会做的?不一会儿就插得代曈倒有些爽利,声音也yIn荡起来,“亲哥哥,好哥哥”地叫个不停,再过几百下,小腿发了性,抽出阳具把代曈翻过来,对着他的阉洞往里插,口中叫道:“sao逼老子Cao死你!”代曈再爽利又岂能让他插进去?故意夹紧双腿,不停摩擦小腿不老实的阳物,一面说:“好哥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