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玻璃花窗刻画着教廷的光明与公正,少年们站在教堂的中央齐声歌唱着,清脆稚嫩的嗓音像百灵鸟一般悦耳,席下的信徒们神色庄严肃穆,试图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秽。
少年赤身裸体的吊挂在侧厅,发出凄凉而又刺耳的悲鸣,刀叉碰撞的声音此刻显得渺小,洛洛跪在男人的脚边,看着男人胯下在少年的惨叫下一点点的勃起,心跳如雷。
男人切下还留有血丝的牛rou,漫不经心的品尝着,看着长桌尽头浑身伤痕嗓音沙哑的少年,看着这个意外的余兴节目。
被藤鞭甩开的伤口滴着血,身旁的侍从举起一旁尽责燃烧的蜡烛,朝伤口滴了下去。
“啊!!!!”
少年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哀鸣。
直到男人放下了餐具结束了这顿不怎么样的晚餐,少年的行刑才宣告结束,侍从们解下少年身上的红绸,冷漠的看着他摔倒在地。
“丢下去吧,合唱队的替补我后天会送上去的。”
鲜红的ye体融入深红色的地毯,竟留不下一点痕迹。
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洛洛惨白的脸颊,男人满意的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像是疑问,“我们或许应该去见见你的哥哥。”
洛洛只得点头。
男人带着洛洛回了寝宫,洛洛赤脚踩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沉默的跟在男人身后,血色的布局非常符合男人的审美,却让洛洛感到不适,这位喜欢杀虐与血腥的新教皇总是让洛洛恐惧,可是他却只能依靠着这位教皇而活。
何等的悲哀。
洛洛见到所谓的哥哥时,才发现这位哥哥是什么人,按照辈分来说,他确实算得上是他的哥哥。
合唱队早在两年之前有过一位东方美人,那位美人无论是相貌还是嗓音,都是教廷历史上收到过最为出众的孩子,但他仅仅只在合唱队带了两个月,便被教廷作为圣子带走了。
而圣子现在正躺在教皇的床上满身伤痕的呜咽着,红绸紧紧束缚着圣子,粉红ru首翘立,连带着穿在胸前的红宝石闪着光,性虐的工具被插进圣子的两处甬道,本应该属于女人的唇瓣却在圣子身下糜红绽放,Yinjing挺立在胯,银簪堵住铃口,两年未修剪黑发垂落在地,圣子被遮住视线大张着嘴像失禁般滑落涎ye。
圣子居然是位受污秽侵扰的孽人。
男人从容的退掉衣衫,露出Jing壮的胸膛,抱起床上的玉辞,掐起ru首揉捏着,yInye早已打shi性具,被特意调教的后xue更是shi润不堪,胸前受了刺激,爽的玉辞不受控制的用后xue高chao了。
男人用力的掐着左ru的ru首,疼的玉辞呜咽闪躲,男人舔着玉辞的耳骨,伸出舌头在玉辞的左耳模仿性交抽插,手伸到了玉辞的花xue。
粗壮的性具卡在Yin道内逼的唇rou外翻,男人却绕过它勾住了性具一旁十分不显眼的银线。
用力一扯,玉辞尖叫一声猛的从男人怀里弹起,胡乱的摇着头流着泪挣扎,男人勾着线,解开了玉辞的口枷。
“……papa原谅我,原谅我——!!”
悦耳的声线带着几分沙哑,却和洛洛记忆中的无异,洛洛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玉辞因为男人的拉扯动作发出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反抗动作与悲鸣。
“对不起!!对——”
一大股yInye从Yin道涌出染shi男人的手,明明没有了口枷的束缚玉辞却依旧大张着嘴,银丝从下巴滑落。
刺球在脆弱的子宫碰撞,细小的软刺一圈圈压过软rou,小腹痛的痉挛收缩,在xue口涌水,玉辞绷直脚背尖叫,换来的是更用力的扯拽。
男人不嫌够的又拉扯了几次,硬生生逼的玉辞高chao了两次,玉辞在男人怀里发抖,腿根打颤,男人把占满yInye的手指插进玉辞柔软的口腔里搅动,示意洛洛上床。
“每次只有强jian宝贝的子宫你才会求饶,”男人拉扯着玉辞的舌头,看着洛洛开拓着自己的后xue,“真是不乖啊……”
男人眯了眯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放开了舌头去撸动玉辞已经失去性功能的Yinjing,笑了,“下周的洗礼我们在宫颈加点东西吧。”
玉辞整个人发着抖,感受着Yinjing被紧致的甬道吸吮,感受着后xue被男人的贯穿。
玉辞是被卖进教堂的,合唱队以昂贵的价钱买下来他这个偷渡犯,给予他温暖,给予他知识,玉辞在这里学习了两个月,以为这辈子都可以如此安逸了。
但是他错了。
那时还是还是教主的男人看上了在队伍里歌唱的男孩,他以圣子的名义私自把男孩拐进了自己的领域,强暴了他。
他被遮住三感,被迫张开大腿接受男人爱的洗礼,胸前下体被穿满了环,装饰上昂贵的宝石,
下体被刻上烙印成为永远无法摆脱的痕迹,凿开生涩的宫颈把刺球埋进脆弱又狭窄的子宫,银针推开自己女性器官的尿道,强迫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失禁,公主们使用的簪子一个一个的插进自己的Yinjing,Jingye逆流也好,堵塞也好,只要求自己变成一个无法射Jing的废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