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吾弟
很久没有给你写信,让你担心了,我亲爱的浮士德。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请你放心,只是最近要处理的事情有些多。
Jing灵之卵一共七枚,已经孵化成婴儿了。那是一群漂亮的孩子,白金色的头发,翠绿的眼睛,起码从外表来看,他们都是纯粹的Jing灵族。其中一个孩子眉眼像我,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只有一件,他们都是男孩子。所以菲勒斯的“使命”尚未结束。
我们轮流照顾孩子们。这是件挺辛苦的活计,尤其是哄他们睡觉。
菲勒斯又逃了一次,依旧没能成功。我们用月桂枝给他做了个项圈。
他开始产ru。他不愿亲自给孩子们哺ru,于是我们每次都得强行榨出来。一天三次,他坐在挤nai人的rou棒上,被抓着胸ru挤nai。可能形成了习惯,他一高chao,胸前就会自己流下ru汁。
菲勒斯产ru的速度比我们想得快要多,胸部越发大了。于是我们也开始伏在他胸前替他啜饮ru汁,以便缓解他涨nai的痛苦。每次这么做,他看起来很不愿意,尾巴却悄悄缠着人的小腿不放。
刚生产没多久,他就又怀上了。我们比以前更加没有节制,也不把他单独地锁在神像底下,我们在任何地点都能和他来一次,很多次。在第二次逃跑未果后,他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有了他的配合,我们尝试了更多东西,比如说两个人一同进入他。他一开始痛得翅膀都下意识展开,到后边却被弄得死死抱着我和另一个Jing灵,什么放荡的话都往外说。
昨晚我们刚送了他一件礼物,那是一根神木打磨成的小棍。用来堵住他前面。这完全是为了菲勒斯好,他现在敏感得光是挤nai就会高chao,Yinjing漏出稀薄的Jingye。可他也一直用不着他自己那根东西,是不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是我们一族的妻子了。当然,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件礼物。
菲勒斯已经被我们彻底驯化了。
说实话,我开始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浮士德,我已经不期待什么别的,现在我们又觉得快乐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快乐。抱着这样的心情,我重新拾起了画笔和雕刻刀。我为菲勒斯画了一幅肖像,也随信一并送给你。
(我们并未在信件里找到这幅画像,据后文推测,该画像很可能已被浮士德撕毁。)
致吾弟
我早已料到你会在回信里骂我不知羞耻。我理解你,浮士德。一开始我也难以立马丢弃掉它。但只要越过了那道界线,你就会看见一个崭新的,更为瑰丽的极乐世界。到那时你就会知道,所谓忠贞,所谓矜持,是多么虚妄的东西。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给菲勒斯戴上项圈的那一刻,我——起码我是这么感觉到的——有什么东西的禁锢解开了,浮士德。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异,却又很轻松,像是踩在云端上。
我的灵感与欲望一齐涌出来,源源不断,我的脑袋好似一口不断涌出美酒的金杯!我简直再不会感到疲累啦,我亲爱的浮士德!(此处信纸边画了一个模糊的人像,长着黑角,应该是大恶魔菲勒斯)
前不久中央广场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翻修。我们推倒了原来的神像,是的,我们已完全抛弃了过往。整整十天十夜,我都没有放下雕刻刀,直到我将我心中的巴克斯(即Jing灵一族堕落后信仰的酒神)彻底创造出来。现在我的脖颈与手臂还在疼痛,但一切都值得,亲爱的!华lun汀和我一同造出了新的神像,不得不说他的手艺也更加Jing妙了。真希望你也能看见他铸出的那头金牛犊!我的巴克斯,爱抚着它的头颅,向我们举手致意。
忘记和你说,华lun汀终于突破了长久以来限制住他的屏障。记得他在你离开前就停止他的创作,当时我们都为他感到难过。华lun汀自己,更是恨不得用一切来交换缪斯女神的再度垂怜!为此他做出的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没有谁比他更加虔诚,每日每夜都在神殿里向光明神祈祷。
现在看来多可笑!浮士德,人有所求,不是什么罪孽呀!相反地,那些日夜被我们供奉着的伟大的神祗们,不肯回应、蔑视信徒,却还理所当然地向我们索取膏脂诚心,我们转过身去了,他们反说是我们背弃信仰!
可就在昨日,华lun汀终于又浇铸出了一尊金像,就是那头活灵活现的金牛犊,当他与我并肩去看我们的作品时,我看见他的眼睛——满是红血丝,却那么地快活!怎么回事呢,浮士德?他祈求多年不得眷顾的缪斯女神,竟也为“低俗而不知廉耻”的欢乐停下脚步了吗?
所有的Jing灵们,都凝望着我们崭新的神像。我自己形容似乎颇有些自夸的意思,但是,真是栩栩如生的巴克斯,栩栩如生的金牛犊,似乎构成他们的不是冰冷的木头和金属,而是真正的血rou。我们同时感觉到,一股卑劣的,低俗的,真实的rou欲,在我们血管里奔涌——
华lun汀扔下手里的东西,然后他发疯一般地吻着菲勒斯。
接着我们开始了庆祝。无休无止的庆祝,直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浮士德,闻到信纸上残留的食物与美酒的香味了么?我在宴会的间隙给你写信!我还寄了乐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