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废了,出Jing都出不了,以后出尿也悠着点吧。”
秦予臣冷笑的看着洛笙被器具束缚着的下体,白嫩的东西套上黑色的导尿器,那景象诱人的让他一下就勃起了。
“别——求求你——弄下来——我会听话的——”
“会听话?那你勃起一个试试。”
“予臣——”
洛笙绝望的看着挂着残忍笑意的秦予臣,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背过去,跪好,我暂时不想看到你那没用的东西。”
洛笙轻微的晃动一下,却还是依言屈辱的狗趴在巨大的床上,莹白的腰tun在灯光下仿佛发着光,秦予臣眸光一黯,下腹火起。洛笙颤栗着被巨大的rou棍贯穿。
“夹紧,这么松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弄出来。”
秦予臣不满的拍打洛笙白嫩的tunrou,感觉埋入的rou洞又绞紧了几分,兴奋的捏住洛笙腰间的软rou,轻易的留下青紫的红痕。
“唔——慢点——求求你——”
洛笙整个脑袋被按在松软的枕头中,闷闷的声音游丝一般,可怜的祈求被无情的忽视,微弱的颤栗只能增长身上男人的兽欲罢了。
洛笙又被Cao昏了过去。
...
黑暗中,一双碎星般的眼眸缓缓挣开,洛笙轻喘着,却一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涨,要憋炸了——
予臣好像在旁边,洛笙害怕极了,最终尿痛战胜了恐惧,他伸出微凉的手指推了推枕边健壮的身躯。
“予臣~我好难受~”
秦予臣睡得沉,那点力气撼动不了他。
“予臣~你醒醒~”
洛笙发慌的推了推他,下面感觉难受的要炸开了。
“予臣~求求你~打开它~”
“我不行了~”
“呜呜~求求你~”
秦予臣被哭声吵醒,恼怒的推了一下身边发出声音的人,不想力气过大,直接把人推下了床。
巨大的声音让秦予臣彻底清醒。
“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秦予臣有起床气,从没有人敢在半夜吵他睡觉。
洛笙听到秦予臣冰冷含怒的声音,吓得止住了哭,跌跌撞撞爬起来,哽咽的说
“下面很涨,求求你,打开它。”
秦予臣闻言半阖眼。
“你就因为这个敢吵醒我。”
洛笙被他森然的语气吓到了,却依然绝望的恳求,想让秦予臣发发慈悲
“很疼~求求你~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予臣很讨厌陪床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什么梨花带雨只感觉碍眼至极,洛笙却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哭的这么凄惨让人心疼。
他甩了甩脑袋,心疼?自己怕不是失了智,不弄死他自己都算仁慈了。
“行了,快滚,明天早上在收拾你。”
秦予臣摸索着把器具打开,感觉自己最近真是很善良了。
洛笙闻言啜着泪水颤抖的爬向浴室,他捏着那物,生怕会漏尿出来。
...
秦予臣不愿意把那东西从洛笙身上取下来,于是经常性的被洛笙打扰,有时候是工作的时候,有时候是睡觉,甚至有一次开会接到了洛笙哽咽的哭求。
洛笙和他说的最多的话变成了
“求求你,打开它,我不行了。”
秦予臣渐渐习惯了被悲恸的恳求,有的时候会大方的允许,但更多会恶劣的把人捞过来,狠厉的贯穿柔软的xue腔,然后按压洛笙胀痛的小腹,让他缩紧了xue口把自己夹出来,心情好便会给他打开,心情不好便会看到洛笙狼狈的跪在他脚下,颤抖的哭求。
这天秦予臣醒来发现睡在陌生的卧室,朦朦胧胧想起来昨天晚上有个酒局,应该是酒店房间。
打开手机看到熟悉的号码发来76个未接来电和37条短信。
秦予臣一下子清醒,慌忙穿好衣服往家里赶。
回到家直冲进卧室,没有人,无头苍蝇一般转了半个屋才在浴室发现了躺在冰凉地板上的洛笙。
白皙的脚边放着刀具,螺丝刀,铁钳。
秦予臣颤抖的摸出那巴掌大小的遥控器,把那器具从洛笙身上取了下来。
少年浑身冰凉,粉嫩的东西伤痕累累的瘫在地上,上面布满了刀钳留下的血痕,不一会儿溢出黄白的秽物,洛笙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予臣慌了,颤抖的拨打120,悔恨第一次涌上心头。
家属等候区内,秦予臣连续3个小时翻动那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从昨天晚上7点多钟,到凌晨4点17分。
“求求你,我不行了”
“予臣,饶了我吧”
“很疼,求求你”
“求求你”
“我真的不行了”
“...”
“求求你,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