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
不是衔泥筑巢的燕子传来的信息,也不是夜晚叫春的母猫告诉侯少爷的。
是时自笙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nai香提醒着他,侯少爷的春天到了。
后来他们又去过几趟凝香馆见那个双性,每次小笙都会让他揉揉双性的nai子,揉到一对微ru通红,ru尖熟胀。每每这时,时自笙就红着一双眼睛盯着他们,气息急促,等到双性忍不住娇喘出声了,小笙便恼怒的拂袖而去。
侯少爷急呀,也不管什么双性了,拔腿追上去,可通常这时的小笙心情都不太好,他上去就是触霉头。
被丹凤眼里裂着红血丝的时自笙凶了几次后,侯少爷学聪明了。
他突然注意到玩弄那个双性时,时自笙的反应竟和被玩的人一模一样。
同样的眼角shi润,同样的不住喘息。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侯少爷福至心灵,找了个机会假装无意的撞向时自笙胸前。
这一下撞击太狠,时自笙痛叫出声来,一把将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滑了一下失手了!”
侯少爷委屈巴巴道着歉,眼里含着一汪泪水,竟比他这个受痛的人更可怜些。
时自笙无语,这侯少爷向来待他小心翼翼,又极为纵容,想必也不是故意的。看着侯少爷都快哭出来的样子,他也懒得再计较,匆匆回了时家——再不换纱布,nai水就溢出来了。
看着人离开,侯季同眼里的shi意褪去了,一双黑眸更沉了些。
他舔舔嘴角,笑起来。
那一下撞击可是货真价实的,隔着厚厚的裹胸撞进了一片柔软里,那触感绵软细腻,若是他没猜错,应是一对巨ru,比那双性不知大了多少。
更何况,他的手肘处还洇着些shi意。
就连空气里都留有一丝丝甜腻的nai香味。
春天真的到了。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身上穿的衣物也越来越轻薄。侯季同照常黏着时自笙,日日邀约他。
侯家的独生子对时自笙青睐有加,时家自是对他敞开大门。
可时自笙本人的态度却日渐冷淡。
——他的nai水快止不住了。
没有厚重的衣物做掩饰,那对藏不住的nai子跳脱着喷出四溅的nai水。
即便心怀愧疚,时自笙也法赴侯少爷的约,被放了几次鸽子后,侯少爷带着隐秘的心思亲自登门了。
时自笙正对着一条裹胸发愁。他的nai子愈来愈成熟了,nai水比哺育中的妇人更加充沛,时刻时刻淌出来,弄得一对nai球滑腻腻的,两手都握不住。
一条薄薄的裹胸可以藏住少女刚刚发育的嫩ru,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葡萄柚那般硕大nai球的。
侯少爷进来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手一松,带来的礼物哐当一声掉下地。
这动静惊醒了时自笙,他匆忙拽着裹胸挡住胸前风光,对着侯季同厉声喝道:
“滚出去!”
软弱的侯少爷没有走,他吸着鼻涕靠近时自笙,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小笙,你生病了吗?”
时自笙没有功夫哄他,合拢胸襟,粗暴擦拭溢着nai水的ru头。侯季同站在他身侧,nai球肥大把衣物高高撑起,根本什么都藏不住,春色尽收眼底,嫣红的nai头冒着甜滋滋的ru白ye体。
侯少爷眼睛更红了,落下两行泪水:“小笙你怎么了,你不要怕,我去帮你叫大夫。”
说完他就要走,时自笙连忙拦下
“别去!我没有生病,给我回来!”
侯季同很听话,乖乖站住了,朦胧的泪眼盯着他的胸口,一幅十分担忧的样子。
“可是你这样好奇怪……要不我还是去找大夫吧……”
时自笙没有耐性哄小少爷,烦躁异常。他又出nai了,挂在nai尖上的nai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濡shi了大片衣料,十分粘腻。
这种感觉恶心极了,空气里的甜香令他想吐。
时自笙心生恶意,不如让这nai水也恶心恶心这被娇宠大的小少爷。免得成日里吃饱了就往他这儿钻,黏糊糊的劲头像个发春少女。
他勾勾手指
“过来,帮我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