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ru
元沂不知道是自己哭傻了,还是世间真有这样无情的人,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继续哭还是赶紧跑才好。
这不是在家里,趁手的工具不多,云舒只得从散落里的衣物里捡了条腰带,腰带柔软,又只有薄薄的一层,杀伤力不大,但元沂还是害怕的节节后退——直到撞进容止怀里。
容止一把揽住他,将他身子摆正,正面对着他。元沂突然福至心灵,刚才云舒要罚也是容止救下的他,才把这场打挪到了现在,是不是就说明容止其实更好说话些?
元沂赶忙攀上容止的手臂,轻轻晃着,快速开口:“夫君!救我!”
容止的心软的确比云舒的更好求得,但不代表他就不会想欺负元沂。容止吻了吻他的发丝,反制住他的双手,阻止他想逃的动作。
“别怕。”
他顿了顿,又补充:“不会很疼的,我保证。”
元沂此刻就像一只被调皮的孩童束缚住的青蛙,四肢大张着被捆在床柱上,敞开柔软的腹部等待刽子手落下的尖刀。
云舒将腰带对折,两片布料在他手中玩出“噼啪”的声音,他也不打下去,就在元沂眼前挥舞着恐吓他。
极度的恐惧过后,元沂渐渐镇定下来了,他不再看那条即将吻上他肌肤的腰带,而是凝视云舒的眼睛,缓缓开口要求云舒:“那我遵守承诺挨了打,你也要给我吃Jing……啊!!”
云舒不等他说完,啪的一下抽了下来,极为Jing准打在熟红的ru头上,破空的声音很是吓人,打在皮肤上却只落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接连抽了许多下,元沂再没完整的说完一句话的机会,碾转喘息着受下云舒赐的疼痛和爽利,他又高chao了。仅仅是被刺激ru房,花xue就达到了一个小高chao。云舒停手的时候,他已经困倦的快要睡着了。
看着元沂疲惫的样子,云舒还是答应了他:
“放心,给你吃的,等你……准备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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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季同和时自笙
“对不起呜呜……”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真的对不起……”
时自笙被侯季同解救出来后就一直低低的哭着,嘴里反复道着歉。
侯季同不清楚他在被抓走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此刻也不敢问他,时自笙Jing神状态有些不对。
这道歉是对着谁呢?当初的受害人元沂,还是现在终于知道对不起侯季同了?
这几年里断断续续发生了很多事情,总结起来也无非是时自笙发现侯季同生了真情,利用起他来更加肆无忌惮,常常仗着侯少爷的名头为非作歹,但出不了大乱子,侯季同也就惯着他了。
真要算起来,时自笙后面养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侯季同也脱不了干系,这都是他宠出来的。
眼下侯季同也无心去分辨孰是孰非,他只关心时自笙的健康状况,从身到心,各个方面的。
他脱下时自笙的衣服,眼睛也不像从前那样黏在那对不停流nai的巨ru上,而是仔仔细细上下检查他身体的每一处,但除了逃亡时磕到的青紫,均无大碍。
侯季同只好把目光移到了他的双腿间,他分开时自笙的双腿,呼吸都凝住了
——认识了这么些年,他居然才知道时自笙也是个双性。是了,不是双性怎么会天然长着一对巨ru,还会淌nai。
时自笙终于回了些神,他的眼睛都哭成了小核桃,透过核桃缝看见侯季同专注的眼神,他的呼吸随着眼底暗色加深也渐渐粗重了。
时自笙犹豫了一下,拉起他的手,轻轻吐出两个字:“抱我。”
侯季同没有应声,仿佛失去了反应能力。时自笙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也更加肯定。
“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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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少的从前
容家二少爷知道自己的五弟喜欢云家的公子。
他这个弟弟素来没什么欲求,又莫名其妙非常清高,闻不得铜臭味。这还是第一次,他的五弟得了空闲就往云家的钱庄里面钻。
钱庄里也没什么宝贝,就是有个漂亮的少年罢了。
确实是漂亮,容二少爷也不得不服气。长成这副模样,把他弟弟的魂勾走了一点都不稀奇。
只是二少心里清楚,那谦和有礼待人真诚笑容满面的云家公子不过是装出来的,他大概被宠习惯了,总是以表象去骗取傻瓜的真心——他的五弟就是其中之一。
也许还是云舒太漂亮了,二少并不厌恶云舒,甚至觉得有这么一个Jing明有趣的弟媳也不错。他五弟的攻势进展缓慢,二少决定推波助澜。
云家富了太久了,上面早有人眼馋。做生意的人哪里说得上什么干净,他们的手和心都是脏的,出事是迟早的事情。
二少帮了云家一些小忙。他和五弟一样是独立在官场之外的,但他却和那些大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