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充上大脑皮层让本来就发情的松良欲仙欲死,太爽了,求你,再快点,我好想要,求你,脑子里全是这类yIn言荡语。
医生给予的每一次刺激都令松良yIn水喷涌在他的rou柱顶端,他感受到自己的sao水在一次次被挤出自己的后xue流到床单上整个屁股都又shi又凉,可每一次绝顶的快感都将他浸没。
软棉的呻yin声从嗓子里溢出,与平时轻浮无谓的声音不同,是颤抖地惊恐又充满情欲的晨煜听这这声音狠狠地捅干着saoxue,松良把下唇咬的发白埋怨自己被强jian还忍不住收缩渴求的后庭,难不成自己真是那sao浪贱货。
皱了皱眉医生不满意他宁愿把自己嘴唇咬破都不肯呻yin的顽固,开始朝着他尚且生涩的敏感点上研磨“不出声就Cao尿你。”松良在这种语言刺激威胁下放声发出每次被磨擦爽点的羞愤低吼。
涌道像水龙头似的分泌着黏ye,噗哧噗哧的水声夹杂着rou体碰撞的声音。
“是想做我的sao狗还是做公共厕所里的rou便器”松良已经被Cao得失去思考能力翻着白眼闭上眼张嘴哑着嗓:“想做…狗…我没有…选择嗯!……啊…哈…爽对…啊”医生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顺从的小狗,开始完全不顾身下人死活的猛烈抽动。
被干弄得汁水四溢,shi了双眸,涌上泪腺的快感让松良承受不住,眼泪顺着chao红的面庞流下,汗渍从毛孔中渗出整个人像是洗了澡一般散发着让男人抗拒不了的气息。
医生来回用已经濒临情欲顶端的欲根疼爱着松良,“射出来。”松良被命令一般的话语刺激得马上缴械,花xue也禁不住收缩的厉害。
立马夹着医生硬挺挺的欲火达到了巅峰,低沉地嘶吼和喘息充斥这整个房间。
平静下来的医生只是背过身子默默地穿好衣服,把安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听到手机的铃声,是工作上要紧的事情:“我有工作要忙了”
将水杯放在床头等高chao到脱水的安喝掉,安则是眼神空洞的望着自己被压榨侵犯的下体,恢复理智后,他很难接受自己被yIn欲邪念打败的事实。
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医生,是他给自己下药,如果不是他,可恶…自己居然还交心与他,安顿觉这个表面上斯文儒雅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安想起之前的男友似乎就是在解决完欲望之后和别人相好的,不自觉地认为医生大概也会如此吧。更何况自己跟他甚至连恋人关系都没有确定,想到这里安的眼神落寞下来用手揉挤出眼里的水雾,黯淡失落地坐在床边望着地板一言不发。
满脸疑惑的晨煜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但因为工作十万火急,所以也没有顾及那么多,甚至连做完的拥抱都没有。
……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安松良从医生家离开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他,医生频繁登陆社交软件却扫视不到安的消息,每每点开直播APP看不到松良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失落。
夜幕降临,医生有些焦躁的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胡乱的滑动着屏幕,令人垂涎欲滴的男人很多,但是医生就是硬不起来,满脑子都是安松良被自己压在身下求饶和媚眼如丝处处勾引他的每一处,脑内循环着他尾音上翘甜腻腻的nai音啜泣。
啊,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
一想到那小家伙晨煜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尽管松良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的,而医生其实有些些沉不住气很想把已经默背下来的电话号码拨出去。但是手终究只是停在了旁边的删除键上。
一个十分狭小封闭的小屋子里,只有微弱的别家灯火透过窗户打过来照在了床边东倒西歪的酒瓶上,只穿了一件衬衣真空的安松良正在自己的“秘密基地”里放纵自己。
平时一个喝不了几口就醉的人,不要命的吹了几瓶,而这酒又浓又烈把安整的意识模糊恍恍惚惚,脸上还挂着已经干掉的泪痕,头发乱糟糟的一副颓废得再也振作不起来的瘾君子模样。
他的确有瘾,他对医生上瘾了。而这“毒瘾”谁也想不到副作用这么大,虽然大部分是自己的原因和过分担忧,但如果不是喜欢医生到恐慌的地步他也绝对不会克制自己肆意疯长的感情。
但是现在已经是毒瘾晚期,像在沼泽中越挣扎就越陷越深直到泥浆没过头顶将人掩埋。
“我好想你。”
特别关心的铃声响起,医生条件反射拿起手机,从桌子是激动的站起来椅子因为医生太用力的冲劲向后倒去,看到屏幕上久违的名字他感受到自己平时死寂一般的尘封心脏突然开始猛烈跳动。
恨不得立马冲到他面前看看他的近况,说来奇怪,明明只是几天不联系他就这么六神无主的,医生觉得有些好笑。
知道松良所在的位置后医生便急急忙忙的赶过去了,以至于松良看到他还没有换的单色拖鞋噗哧一声就打破了先前的尴尬和宁静,气氛缓和了不少。
慢慢地走进松良很明显闻到刺鼻的酒气,医生扫视地上的罪魁祸首轻声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量很好是吗?”末了语气还带着愠怒。
垂